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製造點(diǎn)與蘇宴不得不捆綁在一起的機(jī)會,好讓蘇宴不得不娶她麼!
真是做夢!
比起她這點(diǎn)破清白,她跟蘇宴之間早八百年便比她更不清不楚了!
再說了,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她是真的無計(jì)可施了麼?弄出這麼噁心人的一招!
凌若想起什麼來,忽然脣角一勾,她不是想與蘇宴捆綁cp麼,那她就助她一臂之力。
手掌忽然蓄力在地下一拍,她起身與叱羅莎換了位置,趁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同時,伸手將她頭上的簪子一拔,然後用了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驚訝的喊了一聲,“啊,公主,你的頭髮!”
她那一頭長髮被蘇宴削得狗啃了一樣,原本她這段時間都做了修飾用了假髮來掩飾真發(fā),因爲(wèi)頭髮挽起來根本讓人察覺不到,但凌若這麼一鬧就比較糟糕了。
她的頭髮散下來,那原本的狗啃頭便在她頭上爆炸開,驚得叱羅莎尖叫著捂住頭髮。
上頭的皇帝還以爲(wèi)她還沉浸在蘇宴擒她衣服上,頓時歉意問候,“叱羅公主,還好吧?”
“別過來!”叱羅莎驚叫一聲,抱著頭縮在凌若身下,連頭都不敢擡出來了。
凌若眼見她如此,故意低下身子做出一副用衣衫護(hù)她的模樣,另一邊,卻壓低了嗓音在叱羅莎耳邊道,“想做就做徹底一些,一片薄紗就想拴住離王,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些!”
話音落,叱羅莎猛然覺出什麼不對來,伸手往身上一摸,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你——”
旁邊有人想上前,立刻被叱羅莎幾乎要哭的聲音呵斥住:“都別過來!”
凌若急忙道,“叱羅莎公主衣服劃破了,都別過來!”
晉王妃反應(yīng)過來什麼,頓時召了宮人上前,取了長布來外加人牆,將二人圍在了裡面。
凌若眼見著四周的情況,笑了笑,壓低聲音對著叱羅莎道:“想讓皇上鬆口讓蘇宴對你負(fù)責(zé)來娶你?很簡單啊,你現(xiàn)在出去,目的一定會實(shí)現(xiàn)。當(dāng)然,你知道的,有得到就得有付出,要麼,你現(xiàn)在光著身子走出去讓離王娶你,要麼,我讓人送你回去,從今往後打消對離王的念頭,你選!”
叱羅莎氣得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凌若,你個妒婦!”
凌若頓時笑了,笑得分外妖嬈,“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我不止是妒婦,還是毒婦呢!快選!”
話音落,她的手指已經(jīng)扣在了她的肩上,也就是說,她如果選擇了前者,凌若一定會毫不猶豫撕開她上面那間本就只遮了重要部位的短衣。
叱羅莎幾乎要?dú)饪蘖耍劭敉t,“凌若,算你狠!”
凌若輕笑了起來,“過獎。”
隨後,她手臂一揚(yáng),接過婢女遞上來的長袍,眼瞅著叱羅莎急切的想要接過,又忽然手一頓,笑道,“你懂的,如果你出爾反爾,我絕對有辦法讓你在東越丟盡臉面,哪怕是回到阿柴郡,你也從此身敗名裂!”
叱羅莎咬著牙,眼淚已經(jīng)從眼眶溢出來了:“凌若,你最好祈禱別栽到我手裡,否則,我定將你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