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他!”
田家人驚呆了。
本以爲林軒口出狂言,可是誰也想不到。
林軒不但做到了,還弄的這麼的聲勢浩大。
“我眼花了吧?”
這個時候,遠處不知名羣衆(zhòng),看的目瞪口呆。
“這是哪位大人物在祭拜啊?”
“不知道啊,這麼聲勢浩大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今天可是田家拆遷改造祖墳的日子,這個大人物居然不怕,這麼浩浩湯湯的舉行祭祀活動,真厲害。”
要說最震驚的,非徐靜莫屬。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一直被人看作是廢物的丈夫,還有這麼滔天的力量。
直升機懸在上空。
林軒順著階梯走下,他的身後跟著一幫彪悍隨從,每個人的手裡都捧著鮮花。
衆(zhòng)人把鮮花按照次序放在墳前,恭敬的站立著。
林軒上前點漆,爲姐姐墓碑上的小楷重描顏色。
林雅芝在兩個月之前,是徐靜親自下葬的。
墓碑上的字,原本是紅色的,直到此刻才被林軒用黑漆蓋住。
描到一半,林軒起身看看效果。
黑的更黑,紅的更紅,生死無非是兩種炯炯有神的顏色。
這一刻,徐靜是打心底心疼這個男人。
臨摹完畢,林軒站到徐靜的身邊,一言不發(fā),跟她一起守在墳前。
徐靜本來有很多問題想問的,可是很顯然現(xiàn)在的場合不合適。
她便默默的站在林軒身邊,陪著他,感受著他的感受。
片刻,林軒回頭,冷漠的掃過田家人。
“田家十一口,整整齊齊,既然來了,就趕緊下跪吧。”
田世賢聞言笑了,指了一下身後的一百多號壯漢。
“林軒,你身手再厲害,還能一個打十個嗎?”
“今天就擺明了說,我是來挖林雅芝墳墓的!”
林軒故作不解,淡淡的說道:“這塊墓地,我老婆手裡有地契,你們豈敢?”
田世賢笑的更歡了。
“地契算什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狗屁……”
田忠走過來,取下了墨鏡,一臉不屑的說:
“林軒小兒,還吹牛呢?你今天又是直升機又是大佬雲(yún)集的,搞得聲勢那麼浩大。”
“可這有什麼用呢?眼下不過區(qū)區(qū)二十來個人,還想跟我田家鬥?”
“聲勢浩大?”
林軒笑了,“這些只不過是剛開始,真正的聲勢還在後面。”
隨著他的話音,一聲聲鳴笛從遠處傳來應和著。
接著,轟隆隆的履帶碾壓聲傳來。
一輛。
兩輛。
三輛。
……
足足二十輛鐵甲車,排成一字長隊,行駛過來。
看見這麼多鐵甲車,田世賢下意識的蠕動了一下喉嚨。
這可是鐵甲車啊,不是一般的豪車,普通人是不能動用的。
只有戰(zhàn)域大員,才能指使得動。
這麼多的裝甲車,就是什麼都不做,就能壓的人喘不過氣。
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管是田家人嚇得瑟瑟發(fā)抖,那些僱傭來的打手也都嚇住了。
在這些鐵甲車面前,誰敢造次?
這不是找死嗎!
哐哐哐。
這麼恐怖的場面下,打手們都把自己手裡的利器給丟掉了。
就算田家給他們的錢不少,可是也不能要錢不要命啊。
“那個田少爺,我老孃說家裡著火了,要我趕緊回去。”
“對,我一年沒見的老婆說她生了,我先走了。”
“我八十歲的老母親剛死了……”
這些僱傭兵,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烏合之衆(zhòng),看見戰(zhàn)域鐵甲車都出動了,這根本就不是他們企及的層次。
還不等田世賢發(fā)話,一個個隨意找個理由馬上逃走了。
至於田家人會怎麼樣,那就不管他們的事情了。
最後,烏泱泱來的一幫人,就只剩下田家十一口人。
田家人不知所措。
看著林軒,忍不住戰(zhàn)慄起來。
突然,田世賢哈哈大笑起來。
他手機上,播放一條新聞。
【金雞嶺戰(zhàn)域演練,請廣大遊客不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