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喝的熱火朝天,我和他們也打成一片,互相摟著脖子叫好兄弟。
喝多了,我也沒叫他們回去,而是在吳濤的宿舍睡下了。
晚上的時候那叫一個熱鬧,大保打呼嚕,打的天崩地裂,老鼠睡覺不老實,老蹬被子,然而這些都與我無關,我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看時間,臥槽又七點六十了。
我咋吧咋吧嘴,翻個身繼續睡覺。
一直到中午,我才慢慢醒過來,伸了個懶腰,哎呦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大保他們早就走了,宿舍只剩下我和李葉,我爬過去啪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把他叫醒,對他說:“走了,去找歐陽杰?!?
……
晚上,昨天我打賈文的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我帶著吳濤,還有十幾個人站在A區宿舍走廊上。
昨天已經放出來話,就是現在這個時候,我要和賈文約架!
若是他不敢來,那就是他慫了,那么他在A去也就待不下去了!
我們十幾個人站在賈文宿舍旁邊,我站在最前面,李葉吳濤站在我后面一點,再往后,就是吳濤的十幾個人!
而我們對面,就是賈文,他也站在最前面,身后是大保老鼠一群人,加起來有二十多個人。
賈文笑著對我說:“林飛,你越來越有種拉!”
我笑著走過去,慢慢的走到賈文跟前,跟他對視著,隨后,我也笑了。
“賈文,你也挺有種的,還敢出來!”
賈文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憤怒。
“林飛,你還記得我以前把你當狗騎嗎?還讓你學狗叫!呵呵,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回憶一下初中生活!”賈文咬著牙,點了點我的胸膛,說到。
時間再次回到初中,賈文在班里作福作威,有一次無聊的時候,把我堵在班級門口,他叉開雙腿,說必須要從他褲襠下鉆過去才可以。
古有韓信受胯下之辱,今有林飛效仿前輩。
我站在那里,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賈文看著我,我盯著他,雙方就這么僵持著。
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賈文,以往他那張可惡得嘴臉最多的還是出現在我的腦子里,如今就近在咫尺。
我猛地伸手抓住賈文的頭發,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下一拉,只見賈文的頭猛地沉了下去,隨后我又用膝蓋狠狠地砸在賈文的頭上。
“砰”的一聲,賈文的頭狠狠地砸在地上,走廊上響起賈文的慘叫聲。
A區的人都知道今天我和賈文要約架,此時走廊兩側早已經人山人海,來看熱鬧的人數不勝數。
甚至還有一些B區的人。
我這么突然暴怒,吧周圍的人都嚇了一挑,賈文身后老鼠大保他們也是嚇了一跳。
我看著趴在地上的賈文,眼神變得越發冰冷。
我蹲下來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抓起來,看著鼻子已經流血的他,說到:“賈文,你輸了!”
如果觀察仔細一點就能發現,賈文帶來的都是高一的人,也就是老鼠大保他們,那個高二的人今天沒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給我,打!”賈文抬起頭,狠狠地看著我,暴怒的說到!
然而站在他身后的大保老鼠他們都沒有動。
“給我打!”我一聲大喊,賈文身后的大保老鼠瞬間暴動,一個個的沖過來沖著賈文拳打腳踢。
甚至還能聽見大保野獸一般的嘶吼聲,賈文被他們圍在中間,狠狠地踹著,揍著!
約有一分鐘,我擺了擺手,示意大保他們停手。
他們看見我的動作以后,慢慢的站到吳濤那一幫人的隊列里面。
我重新蹲在地上,拍了拍一臉土的賈文,此時他趴在地上跟一條死狗一樣。
眼前的這一幕,多么像以前我被賈文群毆了以后的場景啊,只不過,兩年前,兩年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怎么樣,爽不爽!”我看著他,冷笑。
賈文抬起頭來看了看我,說:“林飛,你最好別惹我,我哥哥B老大不會繞了你的!”
“呵呵,你能見到你哥哥再說吧!”說完,我站起身來,身后走過來幾個人,正是老鼠大保他們。
我看著趴在地上的賈文,說到:“我不會讓你學狗叫,也不會向你吐痰,更不會讓你做其他惡心的事情?!蔽翌D了頓,又說:“還記得上一次你把我堵在小胡同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就說,我會讓你服我,讓你心服口服的叫我一聲飛哥,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你,服不服?”我看著他,說。
“你個窩囊廢也想讓我服?”賈文慢慢坐起來,依舊一臉囂張的看著我。
“很好,老鼠,搞他?!蔽覍鲜笳f。
老鼠大保幾個人走到賈文身后合力按住賈文,然后開始扒賈文的衣服,準確的說是撕!
我冷淡的看著賈文,看著他大嚎大叫,看著他喊著你們要干什么,看著大保他們把賈文的衣服撕的不像樣子。
我在想,賈文,兩年前你親手毀掉我的一切,兩年后我讓你身敗名裂!
很快,在賈文的掙扎中,他的身上只剩下一個小內褲。
“先從屁股開始!”我說。
隨后大保伸出手,一把把賈文的內褲扯爛,這一下賈文全身上下就是光溜溜的,關鍵是他還不能捂住小弟弟,因為他的受被老鼠他們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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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是在男生宿舍,并沒有女生,所以賈文已經夠幸運的了。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賈文的聲音里充滿了驚慌,這也很正常,你被人脫光衣服壓在地上試試?感覺就像是隨時會被實驗的小白鼠,他根本不知道我們要干什么,剩下的只是害怕和恐懼!
在賈文驚恐的嚎叫之間,老鼠拿出來一箱子圖釘!
我看著賈文說:“服不服?”
賈文神色緊張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啊!”老鼠掏出來一枚圖釘,狠狠地按進賈文的屁股里。
“屁股上扎滿了開始扎胳膊,然后扎肚子,大腿,沒地方了扎腳底,臉,最后扎小弟弟?!?
我平淡的對他們說,他們也都點了點頭,老鼠也拿出來了第二個釘子,舔了舔嘴唇,看樣子他挺喜歡這樣搞。
“服不服?”我問。
“服了!我服!”賈文趕緊點了點頭,臉上已經流下不少汗看樣子是嚇得!
“聲音太小,扎!”
“啊!”
“服不服?”我又問。
“我服!”賈文直接大喊!
“沒有誠意,扎!”
“?。∥曳艺娴姆?!”
“我聽不見,扎!”
老鼠拿起釘子,舔了舔嘴唇,又扎了上去。
“??!”
賈文痛苦的,應該說是驚恐的大叫,嘴里不停的說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都服誰?”我問他。
“飛哥,我服了!”賈文祈求一般的看著我說。
而我卻對老鼠他們說:“他不服你們哎,你們看著辦把!”
老鼠嘿嘿一笑,倒出來幾個圖釘,分給大保他們,隨后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在走廊上久久的回蕩。
我冷冷的看著賈文,對老鼠他們說!“放開他吧?!?
然后賈文被他們松開,咚一聲跪在地上,眼睛里面泛著淚花,驚恐的對我說:“飛哥,飛哥!我真的錯了,我服了,真的服了,我滾,以后我在也不找你們麻煩了,從今以后我滾出A區?!?
“好!,我們看著你滾!”我沖老鼠一個眼神,老鼠掏出來一個內褲,扔給賈文,賈文趕緊穿上。
“現在開始滾吧!”我看著賈文,冷笑著說到。
賈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鼠他們,最后一咬牙,趴在地上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