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跟我們不一樣......”
白依的表情依舊嚴肅。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突然之間你就開始經歷那些奇怪的夢境了呢?而且,在那些夢境之中,習景還有茉莉二人還都會出現其中?”
白依說完之后,我張嘴就準備回答她,只不過嘴唇子哆嗦了半天,我卻又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為什么我總是會做那些和習景還有茉莉有關的奇怪的夢呢?
“可能,那是你們之間的一種聯系方式......”
白依再次開腔,用上了一個奇怪的詞兒。
她說的是“你們”。
這個詞兒就已經是完全的將我和習景還有茉莉歸為一類了。
事實上,此時白依所說的,倒是和我之前的想像有了些相同之處了。
之前我就試想過,按照我和習景茉莉之間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來看,我會不會也是屬于那史前地球智慧生命的一員。
但是,之前的時候,我也只是想像而已,并不像現在白依這樣肯定的給我定了性。
白依眼睛往下移了移,隔著衣服盯在了我口袋之中放著筆記本的位置。
就聽她接著開口道。
“他還是沒有認出我來......可能那次對他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這樣也好......或許我們可以就遮掩那個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白依此時所說的,正是習景記錄在筆記本上的一段話。
她念出這段話來,顯然并不是為了向我展示她的記憶力有多么的好。
“你不能否認,這里的“他”就是你......”
白依所說的的沒錯,我并不否認這點。
無論怎么來看,習景留下的這段話之中的“他”的確就是指的我無遺。
“這段話之中有一個信息,你和習景以前就認識。”
白依再次開口。
“只不過,當你和習景再次相遇之后,在你的大腦之中卻根本就沒有關于她的任何記憶。”
此言沒錯。
在我和習景相處的那段日子里,我只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很快樂很幸福。
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陪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之前就跟自己有過交集。
當然,這樣的情況并不是只發生在我和習景之間,包括我和茉莉之間也是一樣。
那些奇怪的夢境之中,我總是隱約能意識到我和茉莉之間肯定存在了某種特殊的關系,甚至于我都可以肯定這種關系是涉及于男女之情的。
只是同樣的是,仍憑我在腦袋之中想破了天,也完全就想不出我和她之間的這種特殊關系究竟是什么。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很可能是你曾經受過的一次重傷。”
白依看著我繼續說道。
她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根據習景筆記本上所記載的那段話中得來的。
“可能那次對他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
這是習景記在筆記本上的原話,清楚的表明了白依剛才所說的是正確的。
從這話之中能看的出來,我確實是受過一次重傷的,只不過同樣的是,我一樣無法想起自己究竟是受到過怎樣的一種重傷害。
“好吧......”
白依嚴肅的眼神,著實讓我很不適應,雖然覺得她所說的確實挺扯,但是我卻又找不出什么話來反駁她。
“就當你說的是正確的吧。”
我吧嗒吧嗒嘴開腔道。
“即使我真的跟她倆是一樣的,那又能怎樣?你是要把我抓回去當小白鼠研究?還是要關的籠子里辦展覽?”
說著,我倒是不由得自己先笑了起來。
只不過,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白依的臉上卻根本就沒有顯現出任何的笑意,就連一旁的陳虎蛋也只是面露古怪的盯著我,壓根就沒想著干笑幾聲配合配合我的意思。
“有人在找習景......”
我尷尬的笑了幾聲之后,就聽白依再次開了口。
這次開口,白依再一次的讓我見識到了她思維的跳躍性。
只不過,再次聽到白依將話題轉換過后,我也不著急的上前詢問了,就等著白依接著自己往出道下文。
“這個尋找習景的人向奧古斯特 諾爾說了死活不計......從這點來看.....這個尋找習景的嗯并不在乎找到的習景是活人還是一具尸體......或者可以說......他尋找習景的目地就是為了殺了她......”
“他不會得逞的。”
白依話音落下的同時,我的聲音也一下子低沉了下去。
開口向白依說話的語氣之中不由的就帶出了一絲殺氣。
“我會搶在他找到習景之前就將他殺掉的,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他......”
我接著往下說話的語氣更加的冰冷,似乎都能看到話音落后,白依的身上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或許是由于我身上透出的殺氣讓人很不舒服,白依稍微的挪動了下身子,才又接著說道。
“雖然,咱們現在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要殺死習景,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肯定是習景的敵人,也可以說,這個人同樣也是你的敵人。”
“沒錯。”
我稍微讓自己說話的一起緩和了些,開口應道。
“不管這家伙是誰,自從他決定尋找習景開始的時候,這孫子就已經是我汪某人的敵人了!”
“也是俺和渠胖頭的敵人!”
我話沒說完,就聽到一旁半天沒出生的陳虎蛋猛然開口道,說完之后,他還盯著我又補充了一句。
“大白活,你放心,不管是誰想找嫂子的麻煩,俺們哥幾個就跟狗的干到底哩!”
“行!兄弟有你這句話就知足了,等著吧,等老子把這背地旮旯里藏著的孫子揪出來的,指定叫上哥幾個給狗的扒皮抽筋!”
我和陳虎蛋說的是咬牙切齒,卻看到白依仍舊是皺著眉頭琢磨著。
“這個奧古斯特 諾爾最后一次出現在公眾視線是什么時候來著?”
想了一番之后,白依再次開口對我問道。
“一九七三年,英國《泰晤士報》刊登過他的消息,那次應該就是他最后一次有消息出現在公眾視線內了。正是在那之前,他收到了要讓他尋找習景那孫子的信件而去了西藏的。”
“一九七三年......”
聽到我回答之后,白依擰眉在嘴里輕聲的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