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作所為雖然稱不上道德,但是......我喜歡......”
就在剛才,原本我對這中年男人講述之前救生艇上所發生的事情之時。
那毛哥就已經是面如死灰,一臉的惶恐之色了。
沒成想最后他看到那中年男人竟然招手讓自己上船,再一聽這中年男人所說的話,毛哥簡直是喜出望外,根本就顧不上再多加猶豫什么,手腳并用著急忙慌的就爬上了船來。
上了船后,我這才看出了這個中年男人的個子實際上相當的低,甚至于比我還要低上半個腦袋。
和人高馬大的二大桿子相比起來的話,這個中年男人那就相當于是一個侏儒一般。
可就是這么一個侏儒一般的玩意兒身上,卻充滿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能看得出來,這家伙應該就是這艘越南船只上地位最高的人了,沒有猜錯的話,這家伙應該就是這艘船的船長。
也就在我瞪著眼睛打量著這個矮個子的中年男人之時,這家伙也在滴溜溜的轉著小眼睛不停的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所致,我總是感覺到這貨的眼神在白依和相澤紗織的身上停留的時間最長。
而且在看向白依和相澤紗織的眼神兒還相當的怪異,其中似乎隱隱透出了一絲淫邪之意。
我當然不會去勸告這中年男人千萬不要對白依和相澤紗織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就這兩個女人,一個外號“狐貍”,一個別稱“赤背蜘蛛”。
知道二人底細的人,估計早就躲得遠遠的,連近前都不敢靠近的,要是這個中年男人真的對這兩個羅剎女有什么不軌之意的話,那我也只能是在心中暗自為他祈求多福了。
事實上,就在我踏上那艘船的甲板站定之后,我心中的不安以及這些日子漂流大海之上所產生的些許驚慌之意就已經完全的消失無蹤了。
雖然說,現在在我們的周圍,還有著幾個全副武裝士兵,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我們,但是這些在我的眼中看來,壓根一點威脅都沒有。
拋開我不說,那白依和相澤紗織剛才我就說過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隨便拿出一個來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這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腦門上,實際上對這二女來說,也同樣的沒有任何的威脅力。
倘若要是在遠距離的話,那可能還有點難說。
只是在這小小的船只之上,彼此也就相距一,兩米的距離,憑借白依和相澤紗織的身手,完全是可以在瞬間先發制人,讓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沒有開槍的機會,就將他們制服的。
要是再加上我的話,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就這船上的這幾苗人,分分鐘就會被我們血洗了。
可以說,這中年男人讓我們上的船來,那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因此,在那中年人用怪異的眼神兒打量著白依和和相澤紗織之時,這二女也肯定同樣的感覺到了這貨眼神兒之中的怪異。
我敢打賭,如果這中年男人下一步接著會做出什么圖謀不軌的事情來的話。
都不用我出手的,光是白依和相澤紗織二女就會讓他死的十分的難看。
只不過,我們畢竟不是那些不講理的海盜。
只要這中年男人不對我們心懷不軌的話,我們肯定也不會將其如何怎樣的。
畢竟話說回來,我們現在還是被這家伙救上了船的。
“你們跟我來。”
這小矮子轉著眼珠子在我們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終于開口說了話,話音一落,他倒是先轉過身向著船艙之中走了進去。
這中年人話落,我頓時對他最終沒有做出什么不軌之事來而暗自點頭。
只是,還沒等我多說什么,就見那最后爬上船的毛哥倒是第一個邁步跟在了中年人的身后走了過去。
狠狠的瞪著那毛哥的背影,我的眼睛頓時就瞇了起來。
在我的心中,依舊是對那中年男人將這毛哥放上船來感覺到十分的不適。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此時此刻,在我現在的心中,對這毛哥的存在更是如鯁在喉。
甚至于,我已經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找機會讓和毛哥從我的眼前徹底的消失掉。
我并不怕那些和我硬碰硬的人,但是對于這種背地里玩兒陰的人,我現在已經真的沒有再多的精力去跟其明爭暗斗了,還是趁早干凈利索的解決了好......
就在我打定主意心中暗道著一定要將這毛哥想法除去之時,背后卻突然的被什么硬物用力的頂了一下。
我回頭一瞅,原來是那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之中的一個,剛才用M16的槍托在我的后背來了一下。
看他的意思,是讓我們趕緊的隨著那中年男人和毛哥的身后進入船艙之中去。
那中年男人我都忍了,又如何會在乎這干瘦的如同黃豆芽般的大頭兵對我施暴呢。
況且,在我看來,他剛才用槍托頂我的那一下子也就跟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雖然,我并不在意,但是也再沒有多加考慮什么,我沖著白依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我也趕快進入到船艙之中。
對于被那M16搗上一下,我倒是沒有什么感覺,但是白依這細皮嫩肉的,要是被那不解風情的大頭兵用槍托在身上搗上一下子的話,那可真的是太煞風景了。
白依看的明白,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跟我攙扶著二大桿子慢慢的向著船艙走了過去。
二大桿子并無大礙,只不過是身體實在太過虛弱。
畢竟和我以及經過特殊訓練的白依以及相澤紗織相比起來,他算是身體素質最差的一個了。
我和白依扶著二大桿子走進船艙之中后,一眼就看到了靠著艙壁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的毛哥那貨。
這家伙屁股底下坐著的是一個小的可憐的折疊小凳子,看起來就跟我家里小的時候學校發的那種折疊小馬扎一樣。
坐在那小馬扎上的毛哥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憐之意,瞅著就像是一個等著主人給他喂食的看門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