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夢苑的老板可是個地地道道的胖子,貌似凡是開這樣的色情場所的老板,還都的是這樣的身板兒,看著倒是身體不錯,只不過那小身體卻早就被酒色所掏空了。
“過來瞅瞅,這幾個娘們兒是不是你場子里的?”
二大桿子再次開口,將我心中所想的,對那金三說了出來。
“哎哎。”
聽了二大桿子所說,金三是一連聲的應(yīng)到,隨即就倒騰著兩條小短腿兒走上前來。
“你們都站好了,把頭發(fā)往后攏攏。”
二大桿子頭一扭,又對那幾個依舊抖個不停的小姐開口道。
幾名小姐雖說剛剛死里逃生,仍舊心有余悸,但是面對蒼龍哥二大桿子的吩咐,卻又不敢不聽著招辦。
因此,幾名小姐還是一個個顫抖著站直了身子,并且依著二大桿子吩咐將個人的頭發(fā)都往后歸攏了一番。
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生死交替,這些小姐的身上臉上大都沾滿了血跡,即使沒有濺到粘上血跡,那臉上濃妝艷抹的妝彩也早就哭成了大花臉了,不仔細(xì)的看,還真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來了。
見幾個女人都擺好了架勢,站的直挺挺的,二大桿子沖那金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好好的分辨一番。
金三瞅的明白,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伸手一捋自己的地中海發(fā)型,瞪著一雙王八眼就開始在那幾名小姐的身上臉上來回的打量起來。
一番仔細(xì)的辨認(rèn)之后,金三轉(zhuǎn)過身,哈著腰對二大桿子道。
“龍爺,沒錯,這幾個都是我這兒的姑娘。”
金三此話一出,聽的我和白依包括二大桿子都是眉頭一緊。
“你看仔細(xì)了嗎?不會看錯了吧!”
二大桿子眉頭緊鎖的對金三又道。
“龍爺,絕對沒錯,喏。”
金三伸手向其中的一個小姐指去。
“這是筱麗,這個叫蘇菲,這個......”
手指挨個指去,金三將那每個小姐的名字都叫了出來。
這下子,我和白依幾人心中更是疑惑更甚了。
難不成,真的是我們之前所想的錯了,這幾個小姐之中并沒有那個女人的同伙?
我這心中正自嘀咕,卻聽到白依在一旁又開口道。
“你們?nèi)齻€先出去一下,我來做個檢查。”
白依話音未落,我就立馬開口道。
“不行,檢查可以,我可不能出去。”
事實上,白依開口說要做了檢查,我就已經(jīng)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我們都知道,每個黑軍雇傭兵的身上,可都是紋著特殊的非洲鬣狗的紋身。
那種毫無美感的紋身一般人絕對不會往自己身上招呼的,更別說是女人了,因此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巧合性存在。
此時,只要檢查這幾個女人的身上,看看誰的身上存在鬣狗紋身的話,那就是最容易識別出誰是我們要找的人的方法。
其實,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幾個女人,并不是什么從事正經(jīng)營生的良家婦女,陪酒賣唱的身上穿著的都很暴露,能露的基本上都露出了,不能露的也露出了大半兒,有什么紋身的話,也基本上都能看的出來。
然而,畢竟那黑水傭兵的身份特殊,保不齊有的就將那識別身份的紋身紋在了身上的隱秘之處,因此這就要脫衣赤身檢查了。
白依要讓這幾個女人都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了檢查一番,這也正是她為什么要讓我們出去的原因。
幾個妙齡女郎一起脫光了衣服,這個場面也只有能在女澡堂子或者是倭國的小電影之中才能出現(xiàn),擱在平時的話,這種場面光是想像就足夠擼上好幾管兒的了。
只不過,此時我一口回絕了白依所說,卻并非是想站在這里看這幾個娘們兒脫了衣服露女乃子大白腚的模樣。
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找的可能是個隱藏在這幾個女人中間的黑軍傭兵,從知道這幾個女人之中可能還暗藏著敵人開始,我這身上的戒備可就一直都沒有解除了,白依讓我們出去,萬一要是幾個女人之中真的有一個是黑軍傭兵的話,突然對白依發(fā)難可怎么辦?
不含糊的說,光是今兒晚上我收拾掉的兩名黑軍傭兵,那個自爆的壯漢和剛才服毒自盡的女人,可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善茬兒,對自己下起手來都不含糊,可想而知那心得有多狠,真的還有一個存在于這幾名小姐之中的話,絕對也不會是什么省油的燈。
當(dāng)然,白依還有一個外號叫“赤背寡婦”,這個我可一直都沒忘了。
這個以毒蜘蛛的為名的綽號足以說明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
有句話叫擔(dān)心則亂。
現(xiàn)在白依在我的心中的份量可不能與往日同日而語了。
出于心中對白依安危的擔(dān)心,我也是絕對不會出去,讓白依一個人再此面對那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的。
我心中想的是什么,白依當(dāng)然知道。
甚至于知道我是擔(dān)心她的安危才不愿意出去外面候著,這點還讓白依的俏臉不由得緋紅一閃。
只不過,我不愿出去候著,這點同樣讓白依很是為難,但是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說我。
可就在這時,那幾名小姐其中的一個,聲音顫抖著開腔道。
“妹妹......你要對我們做什么檢查?”
說話的女人看樣子三十出頭,正是風(fēng)騷無限的時候,她這個年紀(jì)肯定是比白依大,因此對白依妹妹相稱倒也貼切。
聽到那女人詢問,白依眉頭輕輕一皺,最終還是開口回答道。
“我需要你們把衣服都脫掉......全部脫掉......”
“檢查完了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嗎?”
白依話落,剛才開口向她詢問的女人緊接著又開口詢問。
“是的。”
白依略微一怔,隨即肯定的點頭應(yīng)道。
“我脫。”
說著話,那開口詢問白依的女人伸手就將自己身上穿著的小吊帶背心褪了下來。
“脫衣服檢查這有什么......又不是沒讓男人看過......檢查完了趕緊的讓我離開這鬼地方就行......”
神叨叨的顫抖著說著話的同時,那女人已經(jīng)干凈利索的將上身的貼身內(nèi)衣都摘了下來,兩只肉滾滾的大白兔子跌落出來,瞪著小眼睛直對上我時,頓時把我嚇得心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