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轉(zhuǎn)過身子后,俊臉努力忍住笑拓跋清估計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被人嘲笑吧?而且嘲笑他的還是被他很看不起的林云夕,那對方的心情怕是不會很好了。【首發(fā)】
“本王懶得和你這丑婦多說,等著瞧!”他說完,氣呼呼將車簾拉上。
媽蛋,一口一個丑婦,還有完沒完了?!
“真是奇怪,我長得丑俊和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走路用小棍把眼皮子支起來,不然小心絆倒磕了你的牙!堂堂皇子長成那樣,簡直有辱皇家天威!”林云夕亮開嗓門回擊道,那聲音極具穿透力,方圓五百米以內(nèi)的所有耳朵都逃不過。
拓跋清氣得手心緊攥,就要下馬車去教訓(xùn)林云夕,卻被一邊的張清婉攔住。
“王爺,一個沒有教養(yǎng)的野蠻丑婦而已,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倒丟了我們的架子,一會兒有的是機會教訓(xùn)她。”
聽完張清婉的話,拓跋清才稍稍壓了壓火氣,恨恨道:“一會兒再要她好看!”
拓跋軒冷眼看著拓跋清的馬車并沒有和林云夕糾纏,直接往前走了,便回頭研究似的打量著林云夕,美眸波光流轉(zhuǎn),緩緩道:“我說,你從哪兒來的膽子,敢和他對著來?……”
廢話,他罵的是本妃我!林云夕心里腹誹道。
“為什么要怕他?”林云夕嘟著嘴,一臉不服氣,不就是對方的母親為四妃之首的德妃,外加一個高官舅舅么?“我爹是丞相,我義父還是飛云部落的首領(lǐng)呢,我怕他做什么?!”
拓跋軒不由一頓!修眉一挑,眼底露出一抹疑惑道:“義父?周大千是你的義父?你不是一直在水云庵修行,怎么和他會扯上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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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對方好奇加疑惑,林云夕淡淡一笑:“當年就是因為水云庵離飛云部落比較近,我才會在那里修行,遠了,義父也不會讓我去,他可就我這一個女兒呢……”
林云夕明白拓跋軒知道義父的名號,所以趁此機會也將自己的優(yōu)越條件告訴他丫的,別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自己是深藏不露!
“傳聞他有一個飛云公主,不會就是你吧?……”拓跋軒的如玉俊臉似乎越發(fā)的好奇起來,他索性轉(zhuǎn)過輪椅,和林云夕面對面,一邊問,一邊打量著對方。
“正是不才……”林云夕故意輕咳一聲,便是自己的謙虛。
這幾日,她已經(jīng)通過嫣兒,將前身的很多事情都打聽清楚了,包括武功、愛好,人際關(guān)系,戀愛史等等,都詢問遍了,完全可以做一個合格的頂替者。
千影的眸光莫名就多了幾分釋然傳聞這飛云公主不愛紅妝愛武裝,武功高絕,性子冷傲。冷傲倒沒有看到,路見不平愛出頭倒是真的。不過,緊跟著,他的眼底又多了幾抹意味深長這個王妃雖然丑陋又有些強勢,但來頭是真的不小。
拓跋軒忽然嘴角一勾,輕笑起來,低聲道:“我說呢,你出身大家,又在水云庵修行這么多年,怎么不見一點淑嫻之色,原來是在飛云部落長起來的,怪不得如此剽悍……”
“王爺有所誤解,妾身并不剽悍,只是不喜歡被人欺負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個道理我是懂得的……”林云夕看著拓跋軒淺淺笑著,那明艷如花的俊臉風(fēng)華無雙,嘴角勾起的弧度極其動人,讓人離不開視線。
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讓日月失色的絕世美男,輕輕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可以輕易地勾住別人的視線,這份魅力簡直就是人神共憤。
拓跋軒似乎并不打算幾步追問什么,轉(zhuǎn)頭對千影道:“走吧。”
林云夕看千影推著拓跋軒要進這個保安門,有點好奇問道:“那個二皇子怎么不從這個門進去?反而往前走了?”
她這句話一出口,拓跋軒的俊臉立刻罩起了寒霜。
千影忙示意林云夕不要問了,表情滿是著急與凝重。
怎么了?林云夕一愣,有點摸不著頭腦。
“魏國的皇族中只有四妃以上生的孩子算是嫡出,其余都是庶出。為了讓每一個皇子認清自己的位置,知道尊卑有序,所以進皇宮的時候規(guī)定,嫡子走慶和門,庶子走保安門,”拓跋軒看林云夕是真的不知道原因,便低沉地給她解釋了一遍,然后似笑非笑道,“看來丞相對你也不好,不然怎么會讓你嫁給一個庶子呢?一會兒進去還有你經(jīng)見的,可要準備好了……”
都是皇子也要分出三六九等么?這可真是奇葩一件!
“世上還有這個當?shù)模繉⒆约旱暮⒆由殖蓭椎龋磕撬敲炊嗯俗鍪裁矗恐蝗⒒屎笏腻痪秃昧耍陕镆満ο乱弧?
“林云夕,你要不要命了?!”拓跋軒馬上機警地打斷對方的話,順便左右前后看了看,見沒有什么可疑的情況,立刻道,“你可要管住你這張嘴,這里不是飛遠部落,也不是清王府,亂說小心惹禍上身!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林云夕撇撇嘴,自己不過小聲發(fā)點議論而已,又不是故意罵誰。
“哎呀,我不過是感慨一下下而已。我又不是皇子,管我什么事……”
林云夕不在多說,一因為已經(jīng)進了保安門。
穿過一個長長的廣場,從一個寬大的門樓過去,進了一個巷子,直走了一段,便到了一個院落跟前。
林云夕抬頭一看,大門上面匾額書著“綴霞宮”三個字。她知道這便是宴會的場所了,門前事多個太監(jiān)、宮女,還有管事的女官,不斷的做著引導(dǎo)之事。
看見拓跋軒來了,一個領(lǐng)頭的太監(jiān)含笑道:“清王爺駕到,奴才帶您進去……”
“有勞公公了。”拓跋軒想對方微微頷首,帶著千影和林云夕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也寬敞,幾棵大樹幾乎一人都難以合抱,此時綠樹濃蔭,遮住了大半個院落,甚是清爽。廊下一對青銅鶴安靜聳立。
千影推著拓跋軒從臺階旁邊的一條鋪好板子的地段上去,又和另一個太監(jiān)前后抬起輪椅,從門檻跨進了殿內(nèi)。
林云夕跟在后面進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到的不少了。
“清王,您的位子在那里。”
太監(jiān)說著,往那處位子上引。
拓跋軒似乎早就習(xí)慣了這一切,默不作聲有千影推著往自己的位子上走。
林云夕看之前的拓跋清也已經(jīng)到了,他們坐在了離尊位很近的位置,而自己這一方不說距離,就連所處的地方也比他們低了一個臺階這就是體現(xiàn)尊卑?他們高高在上,拓跋軒和自己就要仰望他們?
她的手心緊緊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