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住所,在上樓梯的時候,衛超認真問起:「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說服房東,在他的屋子里大動干戈的?居然也沒有鄰居投訴!」
紹凡得意地笑而不答。
當然在兩天后,衛超才從房東口中得知,顧紹凡許諾日后搬遷時,會將所有新購家俱留給房東,而鄰居沒有對裝修噪音投訴,完全是因為顧紹凡把屋里原有的家當當作私有財產大方地贈予所有提出需要的人。
兩人一進屋,新裝的冷氣機就發揮功效,屋里一下子清爽舒適。衛超走進浴室洗澡,發現這里已經煥然一新。臺面上有十數件洗漱用品,不過衛超沒什么興趣看英文的用途說明。
浴室本來就不大,紹凡卻在這時突然擠進來,剛脫了一半衣服的衛超嚇了一跳,轉身大聲抗議:「喂,你進來干嘛!」
「廚房不是有水龍頭嗎?」
「我從來不在廚房用洗手液。」
「搞什么啊你……」衛超只好站著等他完工,這時眼睛掃過架子上一排的男用護膚品,立即像發現新大陸般指了指,「你會用這些東西?」
紹凡已經習慣了此類調侃,而且對身邊這個漂亮的好奇牌土包子男人充滿新奇的探索:「如果你不會用,可以問我。周末帶你去做個面部護理,還有,出門一定要防曬,否則你會比實際年齡老十歲。」
衛超不屑地輕笑:「你當人人都像你這么在乎面子,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好不好。」
「用一下面霜不代表會折損男人自尊。」
「我不會用的。」衛超再次申請立場。
「要是按明珠的慣例,上鏡必上妝,那不是要你的命?」
「所以我不喜歡你們這些表面光鮮人士,說不定比我都辛酸。」
「就因為討厭上妝?」
說到這里,兩個人都笑了。
發現氣氛逐漸融洽,衛超感覺在顧紹凡旁邊也不是那么有壓迫感了,放松的感覺好過緊張排斥,也符合自己的本xing。
對于這種趨于自然的過渡,到底算不算好現象呢?
衛超隨手拉開臺面抽屜,拾起其中一件小型器具,隨口問:「這是什么?」
紹凡說任何一句臺詞都可以保持一臉高貴鎮定,令衛超嘆為觀止:「電動的鼻毛修剪器,用得到。」
「又不是老外,毛長得有那么快嗎?你是不是還會去做蜜蠟除毛?」
紹凡挑眉贊許:「不錯嘛,連蜜蠟除毛都知道。」
衛超無奈:「午夜電視一直在播美容廣告,樓下的阿婆常常忘記關電視機就睡覺,我深受其苦被動學習而已。」
紹凡淡淡一笑,轉身騰出地方:「你洗澡吧,我好了。架子上有羅馬尼亞的手工皂,你不妨試一下。」
衛超之后發現,就算他不試,也沒有其他香皂備用。
熱水當頭淋下來,人說不出的舒服,幾日來無望的奔波換來的焦慮與擔憂就這樣被沖刷了大半,他剛剛因顧紹凡出現而波動的情緒又緩慢地沉下來。
到了深圳,沒有見到那個他想見的人,或許是天意。
有的事不能強求,他曾經沖動過,想要放手追求自己的愛,結果卻敗在意氣和退讓中。
錯過的愛,如果說沒后悔,那是假的,但已經不會再耿耿于懷。
首先說明這篇文是完結的
我是一時疏忽不小心設定成了完結篇
抱歉哈
不過一定會完結的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