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瞇起眼睛:“什么?”
“想要裝傻充愣,是不可能的。”
謝明在腳落里,躲躲閃閃,似乎希望自己只有一雙露在外面能看到一切的眼睛,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一樣。
同時,他的嘴巴也沒有閑下來:“要開始了要開始了,夏瑜會被太子哥虐的很慘的!他死定了!我的心跳已經(jīng)開始加速了,這場面,太震撼人心了!你們呢?”
謝明轉過頭,發(fā)現(xiàn)好幾個小子,都一動不動地盯著前面的沖突,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夏瑜走進了太子哥:“太子哥。”
“啊?”太子哥咬著雪茄,傲慢地抬起下巴。
夏瑜道:“我今天想立個規(guī)矩。”
“什么?”太子哥看著夏瑜:“夏瑜,你該不會是腦子真的被驢給踹了吧?”
夏瑜道:“今后,我特么吃飯的時候,尤其是桌子上有肉的時候……”
夏瑜突然猛地一拳砸了出去,他的動作太快,太過突兀,速度上乘,正中面門!整個身體都伸了出去!同時大喝一聲:“拒絕打擾!”
太子哥整個人倒飛出去,砰地一聲摔在了一張桌子上,桌子瞬間坍塌,周圍的幾個小子都驚呆了。
一個人一拳打了過去,夏瑜接住他的拳頭,一下子掰開,一腳踹在小腹上。其余的人一擁而上,夏瑜就在這里和眾人打了起來。
謝明睜大了眼睛。
夏瑜的行為,在他眼里簡直是瘋狂的,不可理喻的,是毀滅性、自殺性、戲劇性……總之是最不可能的!
“他瘋啦?”謝明躲在角落里,看著夏瑜發(fā)瘋,已經(jīng)呆滯。
太子捂著臉爬了起來,一個人走過去扶他:“太子哥,你沒事吧!”
太子一把推開他:“給我上!我要他的命!”
整個餐廳亂套了。
太子的人越來越多,夏瑜也怒不可遏,和眾人打在一起。
夏瑜瞬間變成了重擊boss,在這里自己放倒了十幾個人,整個餐廳都變成了一片狼藉,夏瑜抓起太子的領子,猛地扔了出去,摔在另外的一張桌子上,咔嚓,稀里嘩啦。
夏瑜再度慢慢走向太子,抓起來繼續(xù)扔。
場面最后都靜止了,整個餐廳,只有夏瑜,踢著鍋碗瓢盆,不斷地走到太子跟前,抓起來,扔,抓起來扔……
已經(jīng)沒人再敢上手了。謝明在角落里,已經(jīng)哆嗦了。
夏瑜再次拉起了太子:“你說的對,靠裝傻充愣,事情是沒完了。今天,我和你的恩怨,我一次性來個解決,要么你揍服我,要么我揍服你。太子,你知道嗎,有些話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坨屎,你如果不是投胎投對了地方,現(xiàn)在就是一坨屎。從今天開始,你惹我,我就揍你!所以,為了你的安全,我給你個忠告,遠離夏瑜!”
太子渾身疼,咬著牙道:“夏瑜,你他媽……”
夏瑜一甩手,將他再次扔了出去。
“夠了。”校長站在門口,看到了這里的一片狼藉,威嚴地道:“所有參與打架的,都到校長室來。”
黃鼠狼站在遠處,吃著一包薯片,微笑著道:“真是精彩,我就說,午飯就得來餐廳吃,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意外收獲。”
夏瑜其實想清楚了。
他和太子的問題,不簡單粗暴地解決一下,以后沒好。要么自己被開除,自己就有了離開清水市最正當?shù)睦碛伞R催@件事可以壓下來,但是以后太子再想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當然,夏瑜還有更深一層的思考。
一切都進行的太過順利了,他需要進行某種測試。
夏瑜的預測應驗了,校長狠狠地批評了他一頓,然后讓他回去寫檢查。沒提賠償,沒提醫(yī)藥費,沒提開除,連記過都沒說。
夏瑜走出校長室的那一刻,就清楚了,自己怕是被背后的那股力量控制住了。想要逃走,就是自尋死路。自己作出花來,他們都不會讓自己離開愛和學院的。
只是夏瑜不知道,背后的這股力量,不是特工組織,而是白家!
太子鼻孔塞著棉球,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fā)上:“校長先生,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校長整理著自己的東西:“你呢,王巍少爺,您希望我怎么處理?”
“這特么還用問嗎?”太子猛地站了起來:“我要玩死他!徹底玩死他!”
校長看著狂暴的太子哥,語氣十分淡定:“孩子,我和你父親的交情不錯,我得告訴你個事實。你是時候該學乖一些了,否則會有人教你學乖的。”
“啊?”太子擰著眉頭,不敢相信地道:“你要偏向一個夏瑜?這個學校,有多少設施是我老爸花的錢,您能在這里當校長,我們王家也出力不少……”
校長笑了:“小鬼,所以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談這些?讓我清楚地告訴你,如果夏瑜還是以前的那個夏瑜,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xiàn)在的夏瑜,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夏瑜了。”
“什么意思?”
校長道:“白家的人,特地囑咐我,對他要特殊照顧。”
“白家?”
“嗯哼。”校長道:“坐吧,剛唉完一頓揍,你一定很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來杯咖啡,聽我慢慢跟你說。”
校長遞給他一杯咖啡,屁股靠在辦公桌上,雙手大在前面,微笑著道:“夏瑜成功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白萌萌的老爸,白氏船工的總經(jīng)理,特地給我打電話,他支付了所有夏瑜的費用,而且囑咐囑咐又囑咐,對待夏瑜,一定要照顧的無微不至,而且不能讓他知道。”
“怎么可能?”
“我的第一反應也是這句,怎么可能?可是它偏偏就發(fā)生了!”校長道:“夏瑜為什么偏偏今天發(fā)瘋,就僅僅是因為你把他的頭按在了飯盆里?他是個猴精的小子,他肯定也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處境了。我不知道白氏要對他做什么,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廢了。白氏船工盯上的人,永遠逃不掉。”
太子咬著牙:“夏瑜!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