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周玉心不廢話,直接報價。
“你怎么不去搶銀行?”周紅芹氣急敗壞,她私房錢總共也就一百出頭,都給這短命鬼了,她以后怎么辦?
周玉心冷笑了聲,轉身就走,“那你們母女就天天熬著吧, 反正死不了。”
周紅芹心神大亂,死是死不了,可生不如死啊。
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意外,現在她神經衰弱得聽到一點小小的動靜,都會嚇得彈起來, 跟驚弓之鳥一樣。
她找遍了滬城的高人, 都沒能解除,也不知道這短命鬼是哪學來的這么厲害的法術?
周玉心已經進了宿舍樓,眼看要上樓了,周紅芹咬緊了牙,恨聲叫道:“好!”
一百萬就一百萬,反正等那丑八怪死了后,她至少能繼承幾千萬的財產,眼下先把這霉運給去除了,好了后才有精神收拾這短命鬼。
“先轉帳!”
三人上了車,司機開來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留著寸頭,高大結實,不算特別英俊,但很有陽剛氣,司機殷勤地替周紅芹打開車門, 還給她寄上安全帶。
“可能沒休息好吧,沒大礙的。”
江寒煙隨意地朝這兩人看了眼, 卻發現了桃色情況, 這司機和周紅芹有一腿,兩人之間的情緣不淺,但是孽緣。
她花了一百萬,隨便比劃幾下就能好?
江寒煙很快和周玉心一起下來了,周紅芹壓著怒火問:“為什么叫外人?”
“急什么,一會兒就去你家。”
“我現在就去找姑父,寒煙你和我一起去吧?”
周玉心不耐煩地懟了過去,轉身就走,江寒煙和她一塊出去,司機坐在客廳,看到她們客氣地笑了笑。
江寒煙也笑了笑,意味深長地朝主臥室看了眼,離開了。
“錢給你了,趕緊給我和小琪弄掉!”
“給了你錢,你耍賴怎么辦?”周紅芹咬牙問。
江寒煙點了點頭,剛剛她在周紅芹家里又有了那種熟悉的灼燙感,和周玉心戴的玉佛一樣,周紅芹不可能給自己和女兒用藥,對象只能是丈夫。
“行。”
是個很高檔的小區,有別墅也有小高層,周紅芹住的是大平層,裝修得很豪華,至少200平,這么大一套房子,又是在市區地段,再過二十年少說得大幾千萬。
“好不好今晚上就知道了!”
周紅芹雖然很氣憤,可也只能妥協, 去銀行給周玉心轉帳一百萬。
“姑父,你最近身體是不是有恙?”周玉心直接了當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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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是她害我毀容的!”
門開了,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走了出來,頭發和衣服有些凌亂,女人朝周玉心笑了笑,搖曳生姿地走了。
周玉心轉過身,神情冷漠。
“玉心找我有事?”
小琪躺在床上哼哼,才十來天不見,這姑娘比她媽還慘,臉上都是痘痘,腳也摔折了,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看到周玉心立刻彈坐了起來,又牽扯了傷口,疼得大呼小叫。
“奸夫?不會是司機吧?”
周紅芹咬緊了牙,眼神陰狠,倒沒再說什么。
十年的痛苦折磨, 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這惡毒的女人, 還要如數還回去, 親眼看到這女人受到懲罰。
“我沒你那么卑鄙無恥,而且你搞清楚, 是你在求我, 拿出點求人的姿態,別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周玉心毫不客氣。
姑父常衛東平時不在家里住,他在滬城購置了好幾處房產,白天一般都在公司里,周玉心直接找去了公司,以前她來過幾次,公司的人都認識她。
周玉心領會了,在空中隨便比劃了幾下,嘴里念著元素周期表,然后說:“好了!”
常衛東愣了下,皺緊了眉,最近他身體還真有些問題,也不是生病,就是沒胃口,晚上睡不好,還時不時咳嗽幾聲,感覺體泛無力。
她請來的那些大師,可都說這個很麻煩。
江寒煙答應了,她也想看看姑父的身體如何。
江寒煙輕輕捅了下周玉心后腰。
常衛東沒在意,他是從底層打拼上來的,身體很壯實,連傷風感冒都很少,也不愛去醫院體檢。
有意思!
周紅芹一邊嫌棄丈夫是丑八怪,一邊花著他的錢包養情人,可真無情無義恬不知恥啊,周紅芹住的地方離學校不遠,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小琪委屈極了,她皮膚本來就容易長痘痘,平時用的護膚品都是最好的,肌膚保養得還算光滑細膩,現在全被周玉心害慘了。
周玉心反應很快,立刻猜到了奸夫。
周玉心冷冷地回了句,上樓去叫江寒煙了,現在是午休時間,正好有時間出門。
出了小區后,江寒煙冷聲道:“你聯系你姑父,周紅芹和她奸夫要謀財害命,你姑父可能已經中招了。”
“對!”
周玉心敲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里面響起男人的聲音:“進來吧!”
“這樣就好了?周玉心,你最好別糊弄我!”周紅芹不信。
她姑父看周紅芹看得很緊,家里的保姆和司機都是姑父請來的,周紅芹沒機會和外人接觸,除了司機。
周玉心靈活地躲到了周紅芹背后,娃娃全都砸向了周紅芹,雖然不疼,可卻讓周紅芹越發煩躁,怒吼道:“別鬧了!”
“你還有臉來我家?明知道我花粉過敏,還故意往手鐲里塞花粉,周玉心你怎么這么惡毒?活該你是短命鬼!”
周紅芹用力按了幾下太陽穴,對周玉心喝道:“現在就弄掉,快點兒!”
“我一個人去你家害怕啊,萬一你生了毒心,和小琪一起謀害我怎么辦?”周玉心輕飄飄地懟了過去。
小琪抓起床上的娃娃,一古腦地扔向周玉心。
常衛東其貌不揚,個子也不高,黑黑壯壯,丑倒不是蠻丑,但和周紅芹站一起,確實不像夫妻。
“姑父,你聽聽這個。”
周玉心拿出錄音筆,放低了音量,讓常衛東聽。
當聽到妻子的聲音,歇斯底里地說自己喜歡大舅哥時,常衛東面色大變,也終于明白了這些年的疑惑,不管他再怎么知冷知熱低聲下氣,都捂不熱周紅芹的心。
原來這女人喜歡的是自己養兄,難怪對大舅哥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