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炎熱,但擋不住姑娘們對美好事物的喜歡,覃月設(shè)計(jì)了新款衣服、包包和配飾,惹得不少人競相購買,好在庫存量足夠,人人有份。
茯苓贊不絕口道:“小覃,你設(shè)計(jì)的這些夠我們?nèi)ツ暌荒甑漠a(chǎn)量了。”
段惜若也高興:“等忙完這陣子我們就休假,大家也累了一整年了,如果想出去散散心,我組織大家一塊去,不想去的就在家和家人團(tuán)聚,折算給大家發(fā)獎金!”
香蜜第一個(gè)舉手:“我要去玩我要去玩!”
七巧可惜道:“我父母剛來不能跟你們?nèi)チ恕!?
“呦呵,才有點(diǎn)生意就樂不思蜀了?”
有陣子沒看到駱欣然,覃月見到她竟然都感覺到親切,雖然她表情刻薄,明顯又是來挑事的。
段惜若習(xí)以為常了,沒工夫搭理她:“關(guān)門放狗。”
駱欣然得意道:“你們就安生這幾天吧,等過幾天有你們好看的。”
覃月顰眉,她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又在偷偷搞什么破壞?
駱欣然被蕭淮打壓的安生了一年,因?yàn)閴毫Υ笊眢w每況愈下不說,連孩子都懷不上,已經(jīng)很少來找麻煩了,段惜若詫異道:“駱姑娘,鄰里鄰居公平競爭就好,你為何總是來找我們麻煩?”
駱欣然抬起下巴:“除非你把店鋪賣給我,否則我是不會善罷甘休。”
段惜若冷冷道:“送客。”
茯苓和香蜜默契的過去把駱欣然給架出去了,大門一關(guān),外面跳腳的人聲音雖然還在,但看不到她的臉倒還能忍受。
覃月提醒道:“這幾天做事萬分小心些,駱欣然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句話。”
段惜若思忖道:“左右?guī)齑尜u的差不多,預(yù)定的還需要趕制,不如明天就放假,大家想去哪玩,各抒己見。”
香蜜怕熱,擦了擦汗道:“去避暑山莊吧。”
“那多沒勁。”茯苓不同意“去城外的馬場玩幾天,騎馬、射箭、投壺應(yīng)有盡有,聽說最近還在打比賽,我可是想去很久了,你們不去我就自己去。”
浣思弱弱道:“我害怕。”
覃月突然想到:“城外避暑山莊和馬場離得不遠(yuǎn),想在山莊休息的就留在那,不想去的就去馬場玩,如何?”
段惜若第一個(gè)贊成:“這個(gè)辦法甚好,那附近還有好些玩的地方,想去的就結(jié)伴而去,女工們就要分批去了,有意愿去馬場的優(yōu)先,保證工期還能給大家放松。”
“段姑娘想的周到。”覃月夸贊道“那明天一早出發(fā)?”
“好。”
第二天,幾輛馬車趁著天亮就出發(fā)出城,趕在第一批竟然也有許多人出城。
守門官兵笑道:“今天馬場定是熱鬧的緊,可惜我們還要值班,唉。”
“一連好幾天呢,過兩天跟別人換班!”
“誒,這敢情好。”
一行人先去山莊放行李,越心避暑山莊是如意綢緞莊一位熟客家的,平時(shí)不對外開放,李姑娘曾意外聽到段惜若提及要找一家避暑山莊,便主動邀請她們過來。
“李姑娘這次真的感謝你。”
李越心不在意道:“反正以后你們家有新品都給我留著,這山莊一年來不來幾次,我還正愁我自己住陰森,你們來了人多也熱鬧,怎么沒見到茯苓呢?”
段惜若回頭:“這丫頭準(zhǔn)是迫不及待去馬場玩了。”
茯苓早就坐不住了,下了馬車就往馬場跑,香蜜也坐不住,連累覃月剛從暈車邊緣回過神就被拉去看熱鬧。
茯苓見到她們湊過去:“你們也喜歡看?”
“湊熱鬧唄。”
茯苓挑眉:“敢不敢跟我去報(bào)名比試比試?”
“這有什么不敢?!”香蜜當(dāng)即拉著覃月去報(bào)名。
覃月稀里糊涂也報(bào)名參賽射箭項(xiàng)目,茯苓懷疑的打量她:“你行嗎?”
香蜜摟過覃月,挑釁道:“敢不敢比試?”
茯苓挑了一把趁手的弓箭:“拿什么比?”
“就比誰要是輸了,就罰誰一個(gè)月都聽從對方的話!”
茯苓得意道:“那你們輸定了,到時(shí)候讓你們卷鋪蓋走人別哭鼻子去告狀。”
“一言為定。”
于是在覃月完全沒有話語權(quán)的情況下,兩人就定下了賭約,只能隨便挑了一把弓箭跟著她們上場。
茯苓斜眼看:“就你這挑的這把破爛,還是換一個(gè)吧,不然到時(shí)候耍賴說是因?yàn)楣缓貌泡斀o的我。”
覃月笑笑:“沒關(guān)系。”
馬場圍了一大批人,男女場次分開,各自還設(shè)有陣營,以陣營分?jǐn)?shù)分出勝負(fù),決出最佳陣營。
最后再挑出全場分?jǐn)?shù)最高的前三名混合男女進(jìn)行pk,決出今年最佳射箭選手。
覃月在候場,就聽說有人蟬聯(lián)三年的第一,惜敗的也有不少高手在場。
茯苓過去湊著八卦了一會,帶來情報(bào):“你們猜蟬聯(lián)的那位在哪?”
“不知道。”
茯苓神秘道:“你們都認(rèn)識。”
香蜜挑眉:“你?”
茯苓笑嘻嘻道:“今年倒是有可能是我,之前蟬聯(lián)三年那位是青月,可惜她今年沒來。”
香蜜嫌棄道:“我看你是說大話。”
“青月柔柔弱弱都能拿第一,我憑什么不行?”
香蜜拉過她指著前面那幾個(gè)姑娘:“那幾位都是差一點(diǎn)第一的選手,人家勤學(xué)苦練那么久為的就是今朝,我看你整天也沒去練,哪來的自信。”
“我有底子。”
“誰沒有似的,先勝過我們再說。”香蜜看了眼男方那邊“我可聽說今年來的人比往年都多,想贏,難。”
覃月四處看了看:“駱欣然來了。”
“來就來唄。”茯苓不屑道“手下敗將,誒,青煙怎么也在?”
覃月順著茯苓的目光看過去,青煙身著華服,表情冷淡的盯著她,看衣服款式覃月愣了下,好像是宮里的規(guī)制。
茯苓也看出了,奇道:“青煙什么時(shí)候進(jìn)宮了。”
覃月沒再看:“興許碰上什么造化。”
李越心剛巧過來聽到她們講話,聞言看了眼:“哦,黑衛(wèi)府的青煙啊。”
覃月看她:“李姑娘見過?”
“前陣子剛好進(jìn)宮,碰到這位皇上的新寵,好大的架子呢。”
茯苓咂舌:“搖身一變成了宮妃呢,難怪找不到人。”
“什么宮妃,就是個(gè)美人,不過瞧著和皇后關(guān)系親近,對誰都一副看不起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