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張玉梅的講述,如今許云起最擔心的還是煜的下落,接著問道:“既然如此,為什么尉遲義還要把煜帶走呢?”
張玉梅接著道:“后來,我連忙把煜帶到了我的房間里,生怕康王還會傷害他,便一直讓他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邊,連晚上睡覺的時時候,都是我和我娘把他夾在床的中間來睡。后來,康王因為澤州打仗,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把尉遲智也一并帶走了,沒有讓她繼續留在太平寨。”
許云起冷冷地道:“他還算是知趣的,如果他真得把尉遲智留在太平寨里,只怕等他回來的時候,尉遲智早就變成了一具女尸了!”
這也并非是危言聳聽,尉遲智已經在太平寨里犯了眾怒,被所有的太平寨的人痛恨。而太平寨又非是大楚王朝,不是她可以作威作福的場所,就算是她習有武功,卻也架不住這里的人多,要弄死她,并不是什么難事。
“煜到底被義哥帶到了哪里去了?”林花經不住地追問著。
張玉梅卻是搖了搖頭,道:“康王把煜帶到了哪里去,我并不知道。三天前,他回到了太平寨,直接就將煜帶走了,我和我娘根本就攔不住,也不敢攔!”
“難道你們沒有問他要把煜帶到哪里去嗎?”林花又問道。
張玉梅道:“我娘問了,但是他卻,讓煜從哪里來,便往哪里去,不叫我們多管閑事!”
一時間,林花和許云起都無語起來。
許云起聽著張玉梅的話,可以看出來,實際上在與尉遲義的交涉中,張玉梅并不敢多什么,他到底還是一個剛剛長大的女,倒是張大娘,一直敢敢做,若不是這個親家母的存在,或許煜早就在尉遲義的一時沖動中,歸命九泉了。
“不行,我要馬上去澤州!”許云起從床上站了起來,不愿意有半分的耽擱。
林花也自告奮勇著:“我陪你一塊去!”她對煜的感情一直是歉疚的,所以想到無論如何,也要看到那個孩好好的存在。
許云起起身來,對著林花道:“謝謝你,林姐!”
這一聲林姐,倒是令林花少了幾許在與她之間的隔閡,她認真地道:“我只希望煜好好的!并不是全都為了你!”
“我知道!”許云起點著頭:“他是一個苦命的孩,但是我可以向老天爺發誓,他就是尉遲義的親身,在生下煜之前,我從來沒有跟第二個男人好過,便是當初與欒青林逃離開封城,也只是想要逃出尉遲王府那個魔窟,并沒有別的原因。當時欒青林可是俠肝義膽的好漢,也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的人!”
“可是,那個滴血認親,又怎么解釋呢?”林花問道,這也是她感到詫異的地方。
許云起知道,她想要服林花支持自己,那么就必須要拿出足夠的證據來,明滴血認親根本就不靠譜。當下對著她道:“不就是滴血認親嗎?那根本就是游戲而已,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做一個試驗。”
她著,親自走到了廚房云拿了三個碗,一個碗里是清水,一個碗里是放了鹽的水,一個碗里是滴了醋的水,從表面上看去,這三種水都是一模一樣,無色無味,全是清水。
許云起將三個碗拿到了堂屋之中,又讓張大娘把兒洛抱過來,取過了根針,扎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血在那個鹽水里,接著也狠心扎破了洛的手指,洛痛地哇哇大哭著,但是她還是擠了一滴血到了同樣的鹽水里。
這兩滴血靠攏起來久久地無法融合在一起。
“這是怎么回事?”這一回,便是連林花、張玉梅和張大娘都驚訝了起來。
“洛可是我的親生兒,他就是從我肚里生出來的,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兩個人的兩滴血,竟然不能相融!你們難道還相信滴血認親嗎?”許云起問著大家。
這一次,便連林花也搖起了頭來。
張玉梅還有些擔心地道:“這不會只是一個巧合吧?”
許云起發出一聲冷笑來,將這碗鹽水倒掉,又重新換了一碗鹽水,然后對著林花道:“林姐,麻煩你在這碗水里滴兩滴血,看看這兩滴血能不能相融?”
林花照著許云起所地做了,果然自己身上的兩滴血,也是不能相融的。
許云起這才告訴她們:“這碗水里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鹽水!”
林花與張玉梅、張大娘面面相覷,她們并不明白,鹽水與清水對于滴血認親有什么不同。
許云起又道:“如今,我先滴一滴血到這碗水里。”著,又擠了一滴血到了放了醋的水里,對著林花道:“再麻煩林姐,也滴一滴血到這個碗里。”
林花疑惑地照做了。
令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根本沒有等多長時間,這兩滴血盡然也能夠合在一起,然后才漸漸地沉入,消散。
“你們又看到了,我跟林姐沒有任務血緣之親,但是我們兩個人的血卻能夠合二為一,這是因為這碗水里,我放了幾滴白醋。”
“難道放了醋,就會這樣?”林花不解地問道。
醋是一種食用酸,自然能夠分解滴入的血。
只是,許云起是沒辦法跟她們解釋的,只是點著頭告訴她們:“如果是放了醋在里面,別是人的血,就算是人的血和狗的血,也能夠融合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大家明白了過來。
“如今咱們再看看這碗清水!”許云起對著張玉梅和張大娘道:“麻煩你們兩個人也試一下,看看你們的血能不能夠合在一起呢?”
當下,張大娘先用針刺破了手指頭,滴了一滴血到清水里;然后張玉梅也刺破手指頭,滴了一滴血。這兩滴血在水中晃悠著,卻也是久久不能相合。
張大娘和張玉梅都十分驚訝的看著對方,仿佛難以至信。
許云起道:“這也并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你們兩個人是親生的母女,滴血不合,也并不能明什么,要的話只有兩個原因,或許是你們兩個人的血型不同,也或許是這碗清水并不是什么純凈水,而是含著了過多的礦物質!”
“血型?”“純凈水?”“礦物質?”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念起了這三個她們聞所未聞,聽所未聽過的名詞。
“如今不是向你們解釋這些的時候,我要馬上趕往澤州,如何也要把煜找回來!”許云起著,又對著張大娘道:“親家母,洛就麻煩你幫著給看護一下了!”
“放心吧!”張大娘十分熱情地道:“洛在我的手里,如果還有人過來搶的話,就算拼著老身的這條性命不要,也要保證他的安全!”
“親家母言重了!”許云起著,有些后悔,為什么當初就要答應,把煜留在太平寨讓尉遲義看管呢?她當時就應該狠一狠心,把煜一并帶在身邊,也便沒有了那么多的事非。
煜,真得就是一個苦呀!她恨不能馬上就飛到澤州的大楚軍營里,當面去管尉遲義把兒要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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