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神醫有何指教?上官厝不由下意識地問道。
“指教談不上,只是我老兒既然喝了大人的酒,自然要為令公子治病,有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道理老兒我還是明白的!”獨孤央說完以后,示意上官如風走近他,見狀眾人都不免看他到底要怎么治病。
“神醫,你確定可以治好我的病?”看到醉意熏熏的獨孤央,上官如風這心里七上八下的,說實在的,他雖然看過不少名醫,但是像獨孤央這樣的他還真是第一次碰到,簡直是個另類。
獨孤央也不回答,他只是看了看上官如風,然后從腰間拿出一個帶有瓶塞的小陶瓶,這才緩緩說道:“只要公子每日按時服用老兒研制的藥丸,堅持一個月自有奇效。”
“到底是什么藥丸,竟然會這么神奇?”眾人不覺好奇。
“至于什么藥丸,我想大家就不必知道了,只要知道這藥丸可以治療公子的病就可以了!”那老兒倒也不是故作神秘,只是覺得似乎沒有解釋的必要,見狀眾人只得作罷!
“還有,這位公子是咳嗽之癥,從五臟來說是屬于肺部的問題,所以老兒斷定這是胎中帶的肺虛之癥。”獨孤央說完,然后望了望眾人,見大家不說話,于是不免又接著說道:“公子的癥狀經年累月,早已深入肺根,所以必須要用天山雪蓮這種入肺的極寒之藥加上還魂草加以熬制作為藥補,這兩種藥并非常見之藥。”
“這個神醫放心,這兩種藥雖然罕見,但是老夫還是可以弄到的。”上官厝并不擔心,畢竟像他這種身居高位,想要什么東西,只要說一句,有心之人自會幫他搞到。
獨孤央看了看上官厝,知道這對他并非難事,于是又接著說道:“西南之地多溫泉,常年溫度在40度左右,如果公子可以找到這樣一個地方,每天泡上兩個時辰,必將振動肺脈,有助于他的好轉,另外就是飲食,常飲粥食,蓮藕,黑芝麻,紅棗等,以清淡為主。”
“快把神醫說得這些都記下來,要一字不漏地記下來!”上官厝見獨孤央滔滔不絕,于是趕忙吩咐下人道。
“公子的病是胎中帶來的,并且時日之久,有道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治療起來也非一時一日之事,所以希望公子不要著急,注意保持好的心態,如果可以,可以經常聽竹簫之類輕緩悅耳的音樂。”這番話獨孤央特意對上官如風說道。
“謝謝神醫,如風記住了,如風已經等了這么久,也不怕再等等!”見獨孤央這么說,上官如風恭敬地回道。
“如此甚好,老兒暫時沒什么可交代的了,如果上官大人還有好酒的話,老兒我是來者不拒!”獨孤央這個時候還不忘惦記上官府的酒。
“放心,獨孤神醫,我上官府最不缺的就是好酒,老夫我隨后就讓下人給你送過去!”
見上官厝這么說,獨孤央也不客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老兒我這一路舟車勞頓
,也有些累了,恕不奉陪了!”
“快來人,帶獨孤神醫去休息!”見狀上官厝趕忙吩咐道,不過這個時候獨孤神醫看了看慕容軒,似乎想起什么,他湊近慕容軒說道:“那個,先前說得這京城的酒可以由著我老兒隨便喝,此話還當真?”
看到孤獨央都喝成這個樣子,竟然還不忘惦記這事,于是不覺想笑,不過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慕容軒不覺忍住笑,一本正經道:“放心,老人家,本殿下答應過的事從不食言,我回宮就向父皇申請一張腰牌,以后你只要出示這張腰牌,全西燕國的酒家隨你喝!”
“好,好,非常好!”孤獨央連連說了三個好,隨后這才跟著上官府的下人前去休息。
見獨孤央離開,上官厝于是又吩咐下人按照剛才獨孤央的方子去配,說完見上官如風還站著,于是又讓他回去好好休息。
“父親,那孩兒就先退下!”上官如風說完對著眾人又是一躬,這才離開。
“大人,也不知這獨孤央如何,學生也只是聽說他可以治療胎帶的不足之癥,所以……”季大人還沒說完,上官厝便擺了擺手道:“季大人莫說了,你這趟去西南本就辛苦,能想著幫老夫搜尋神醫已經實屬不易,再者如風這病確實難治,老夫權當死馬當活馬醫了,即便治不好老夫也不會說什么,只能怪如風那孩子命該如此!”
見上官厝這么說,眾人不免沉默無聲,畢竟現在誰都不敢保證獨孤央可以治好上官如風的病。
“上官太尉,看著時辰也不早了,本殿下打算早點回宮去拜見父皇母后!”慕容軒覺得呆在上官府也不是個事,不如早點離去。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挽留了,太子路上小心!”上官厝見狀叮囑道。
“行,那本太子就此告辭!”慕容軒說完就打算離開,此時上官飛燕見狀不免有些著急,她上前道:“太子殿下,何須如此匆忙,不如一起吃過飯再走也不遲!”
“謝謝上官姑娘的好意,本殿下心領了,不過想來母后她們都在等我,本殿下就不久留了。”
雖然很想慕容軒留下,不過看他既然這樣說,上官飛燕也不便強求,見父親上官厝又用眼神示意她,所以上官飛燕乖乖地站到上官厝的身旁。
“太子慢走!”見狀季大人也趕忙說道,太子慕容軒不由沖著季大人點了點頭。
“走,我們趕快回宮,母后肯定等急了!”一出了上官府,慕容軒吩咐道,見狀小李子趕忙跟上。
此時,皇后洛云鳳在椒房殿坐立不安,她早就聽探子來報,說太子今日從西南回京,不知為何,這左等右等卻總不見太子的影子。
“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快去差人看看!”洛云鳳不由地擔心。
“回皇后娘娘,剛剛有人已經來報,太子殿下跟季大人去了趟上官府,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回宮!”有太監回道。
“那就好,只要不是
出事,本宮就放心了!”皇后洛云鳳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皇上駕到!”正說著,突然外頭有人傳報,見狀皇后趕忙出去迎接。
“恭迎皇上!”皇上已經有好些日子沒來椒房殿,皇后這心里早就不是滋味,此刻聽到皇上竟然親駕光臨,這不覺心中開心。
“皇后,好久不見,你瘦了!”皇上親自扶起洛云鳳,一臉的關心愛護。
沒想到皇上說出這么暖心的話語,洛云鳳更是開心,她看了看慕容晟不由地說道:“謝皇上關心,臣妾沒什么,倒是皇上日夜為國事操勞,實在是辛苦,可惜臣妾卻無法為皇上分憂解難!”
慕容晟不覺一笑,隨后又說道:“皇后此話不妥,如果不是皇后幫朕把這后宮管理得井井有條,只怕朕現在不止要為國事操勞,更要為后宮之事忙得焦頭爛額!”
“皇上,你言重了,這本就是臣妾的分內之事,是臣妾的職責所在!”皇后洛云鳳說得極為謙虛,和她一國之母的身份極為相稱。
“稟告皇上,皇后娘娘,太子已經進宮,正朝著椒房殿的方向走來!”此時有太監快速地趕來,然后氣喘吁吁地說道。
“皇上,軒兒他回來了!”洛云鳳聽了不覺興高采烈地沖著慕容晟說道。
“回來的正好,朕正好想見見他!”其實皇上慕容晟早就知曉太子慕容軒今日回來,他之所以來椒房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自從太子跟季大人去了西南以后,慕容晟聽說了一些有關于太子慕容軒在西南的事跡,這讓他對于太子不覺另眼相看,甚至從內心懷疑這是不是謬傳,因為這和他印象中太子的形象實在相差甚遠。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想不到父皇慕容晟也在椒房殿,這讓慕容軒不覺一驚,隨即很快跪倒在地。
“我兒,你可回來了,母后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終于算把你給盼回來了。”皇后洛云鳳一看慕容軒回來,作為母后的她自然母愛滿滿,趕忙上前扶起慕容軒。
“讓母后擔心了,軒兒不孝!”看到洛云鳳一臉的擔憂,慕容軒忍不住自責。
“快,快落座,都站著干嘛?”洛云鳳說著握著慕容軒的手朝著里面走去。
“父皇,母后,是不是太子哥哥回來,你們就不記得煙雨了!”慕容煙雨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
“你個乖戾的丫頭,怎么這么和父皇母后說話?”慕容晟一看是煙雨,這臉上不由地都是寵愛。
“就是,平日里都不見父皇去煙雨的芳菲殿,太子哥哥這一回來,父皇就趕忙來到母后的椒房殿,這不是沖著太子哥哥來得嗎?”慕容煙雨就是嘴快,一語道出真諦。
“你這丫頭,伶牙俐齒的,父皇都說不過你了!”慕容晟也不否認,不過別有深意地望了望皇后洛云鳳和太子慕容軒。
“怎么了,難道煙雨說錯了不成?”公主慕容煙雨大有不依不饒的架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