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說完後,感覺還不是很到位,補充道:“我們擡舉丹尼斯,那是給特雷斯公爵面子,同時也是給自己家族面子,這和丹尼斯本人卻是沒什麼關係。要是他不識擡舉,一個妓女所生的野種,我們布蘭達家族會用貴族手段教會他怎麼做人!”
“沒錯!漢斯少爺說的是,我們再不濟,血統也要比他強得多。再說了,就算他將來能夠有點權力,那時候他也就知道貴族的遊戲規則,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人恥笑大方。”克魯克幾人點頭應道。
“現在,倒是還有機會,你們想不想贏回損失的金幣?”漢斯回憶起比武的場景,若有所思的問道。
“贏回來?漢斯你是想再找人挑戰他嗎?也對,今天安德魯和布萊克看起來也就是半斤八兩的樣子,要不是布萊克搶攻太費體力,還說不定誰輸誰贏。但是,想挑戰他,合適的人可不好找。”一個微瘦,且看起來微微有些萎靡的傢伙說道。
“哈瑞,你該好好補補了,看你樣子最近被壓榨的有點厲害,要不要我幫你照顧下那一對姐妹花。”克魯克沒心沒肺的開起了玩笑,繼而說道:“再次挑戰安德魯,如果不到年底精英班淘汰挑戰的時候,怕是他不會接招了。不過,漢斯肯定想好了,聽他怎麼說。”
“沒錯!安德魯是個講義氣的人,這點從他當初和我們建立矛盾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有個朋友叫雅各布,典型的商人子弟。你們可能有人認識他,從他身上下手,不論是威脅也罷,利誘也罷,總之要迫使安德魯答應比武就行。”漢斯臉上帶著陰森的笑容,說道:“到時候的賭注,我們說了算,這次我們不但要將所有失去的都拿回來,我們還要他的鐵匠鋪,那可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
“鐵匠鋪?那個鐵匠鋪可是特雷斯公爵背書的,這樣做合適麼?”哈瑞有些擔心道。
“放心吧,我們只要安德魯的股份就行!那樣誰都說不了什麼。”漢斯打著包票。
“鐵匠鋪的估值已經是上萬金幣了,再加上咱們損失的金幣和鍊金弩,這可是上兩萬金幣的豪賭,我的家族都不一定能夠承受的起,會不會有些太高了?”另一個雀斑臉的男孩說道。
“是啊,漢斯,布拉達家族的底子足夠厚實,但我們恐怕拿不出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了。”克魯克面對如此鉅額也有些心虛了。
“不,你們都有!鬥氣種子,我知道你們各自的家族都給你們準備了鬥氣種子,就用它們來做賭注,我也會把我的拿出來!”漢斯有些瘋狂的說道。
“鬥氣種子?那不可能!你應該知道鬥氣種子意味著什麼,那東西可不容閃失!”克魯克連忙搖頭拒絕道。
“如果,確保能贏呢,你們應該知道,投入和彙報永遠是正比的。”漢斯自信的笑道。
“漢斯,你有什麼辦法?”衆人驚疑道。
“你們附耳過來……”
良久之後,衆人精神大振,目有異彩,連連點頭稱是。
“好!那就這樣吧,漢斯你先做好準備,我們最近也想辦法把鬥氣種子拿到手。對了,這次可不能白白的損失,都怪布萊克無能,我們也許可以向他討點利息回來,不是麼?”克魯克嘴角勾起一道陰笑。
……
休息日結束了,早上,安德魯剛剛走進教室。
“安德魯,布萊克自殺了!”雅各布有些沉重的說道。
“自殺了?哦,我知道了。”安德魯眉頭微微一皺。
“現在,學校裡都在傳是你逼死了布萊克!”雅各布有些憂慮的看著安德魯。
“我?逼死布萊克?學校裡怎麼說的,逼死他的理由是什麼?”安德魯疑惑道。
“很簡單,布萊克欠了一筆鉅款,因爲你拿走了他的鍊金弩。”
“這本就是比武場的規則啊?我沒拿走他那把劍都不錯了!”安德魯無語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雖然大家都理解,但是,他死了。每個人都知道他咎由自取,但是人們總會原諒死人,不是麼?可是,你拿走鍊金弩是個事實,平民學生現在對你的評價極差,他們認爲你已經是個富翁,何必一定要拿走鍊金弩,逼死布萊克呢?”雅各布一五一十的將流言都告訴安德魯。
“荒謬!他差點殺了我,那隻弩箭抹了毒。即使如此,我都沒有打殘他。他一自殺,原因反而往我身上推,這些學生是傻子嗎?”安德魯苦笑道。
“這事情有的蹊蹺,本來是有不少人挺你的,但好像有人推波助瀾,也許,是他們乾的。”雅各布衝安德魯紮了眨眼,暗示道。
“我知道,不過是一些不甘失敗的人,上不得檯面的陰招罷了。可是沒辦法,就讓那些愚人自愚吧,真正的強者是不屑於解釋的。”安德魯無所謂的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今天的訓練是實戰訓練,每個學生找一位同學作爲對手。班裡只有99人,所以,安德魯,你的對手是我!”亨利導師不知什麼時候進了教室,一聲令下了,大家都向訓練場趕去。
安德魯此時心中腹誹著,亨利該不是和布萊克有關係吧,是不是要公報私仇。
“安德魯,你和我進訓練室,其餘人在外面訓練,一會我會出來看的,不要偷懶!”亨利說完便率先走進了訓練室。
這個訓練室是教官和導師們平時訓練的地方,一般不向學生開放,此時裡面空空如也。安德魯打量著這個空曠的地方,各種訓練器械倒是應有盡有,除此之外,還有淋浴間,更衣櫃,還有各式各樣的武器架子。
“自己挑選武器!”亨利哼了一聲,便在劍架上,隨手抽出了一把練習劍。
安德魯也是一言不發,正好看到一隻鐵槍倚靠在牆角,便拿起鐵槍,擺好架勢。
“看劍!”亨利招呼一聲,一劍劈來。
他的出劍速度很快,安德魯來不及泄力,只好橫起鐵槍架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