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府邸,我們便有了住的地方,然后第二天,阿日和阿月就到城外將其余眾人接過府來,花了一天的時間打理好眾人后,接下來,我便每天拉著忘塵,阿日,阿香上街閑逛,一來熟悉環(huán)境,二來了解這里的風(fēng)俗習(xí)慣,三來挑選合適的店面。
因?yàn)槲倚枰X,我要建立的信息網(wǎng),已經(jīng)有了人力,就欠物力了,另外,我還想建立一個“凌氏慈善機(jī)構(gòu)”,專門收留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們,所以我決定在羽城開我的第一家酒樓,賺第一捅金。
陽光普照,萬里無云。我們走到了羽城最繁華的東門大街,在東門大街與南門大街的交匯處,聳立著一座三層樓的酒樓,此刻正是正午時分,里面居然一個客人也沒有,我們四人疑惑地走了進(jìn)去。
“幾位客官可是要用膳?”一位掌柜模樣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笑嘻嘻地看著我們。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整個大堂干凈清爽,一塵不染,蹙眉,疑惑地問道:“您這酒樓為什么沒有客人?”
這掌柜模樣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們,笑道:“幾位客官一定是外地來的吧,實(shí)不相瞞,我們這迎賓樓的東家不善經(jīng)營此道,又無心此地,做的東西客人不喜歡吃,日子一長,大家就都不來吃了。”
呵呵,原來是這樣。我心中不由一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再看了看這掌柜,倒也是個老實(shí)人,清了清嗓子,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心中的猜測,“貴東家想轉(zhuǎn)讓?”
掌柜點(diǎn)點(diǎn)頭,“想啊,就是沒人敢要。”
“哦?”我微微一怔,奇怪地看著他,問道,“這是為何?”
“唉……”他長嘆了口氣,“我們東家的要求很苛刻,沒人愿意接受。”
“咦?”我更加疑惑了,是什么樣的條件讓人難以接受呢?我真的很好奇,不由一笑,說道,“那么,可否請你們的東家一見嗎?”
掌柜一怔,看了我一眼,言道:“姑娘是想……”
“沒錯。”我接過他的話,淡淡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想盤下這個酒樓,所以麻煩你去請一下你的東家。”
“好,各位請到三樓的廂房稍后,小的去去就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掌柜帶著一位藍(lán)衣書生模樣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藍(lán)衣書生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只能算是中等,見到我們,拱手一揖,笑道:“是幾位要見在下?”
我們起身,抱拳回禮,我笑道:“您就是這酒樓的東家?”
藍(lán)衣書生微笑地點(diǎn)點(diǎn)頭,在我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聽掌柜說,各位想要盤下我這酒樓?”
我接過掌柜遞過來的茶,放在唇邊,抿了一口,笑道:“請閣下說說你的條件。”
藍(lán)衣書生掃了我們一眼,不急不慢地飲了一口茶,才道:“整個酒樓,包括房契,地契,桌,椅,板凳都給你們,總共白銀兩萬兩,一分也不能少。”
我微笑地看著他,他見我不語,繼續(xù)道:“這里的人員,你也得全部接手,而且終身不能解雇。”這就是他的苛刻的條件吧,他的意思就是無論如何這幫人都得養(yǎng)著。
“都是些什么人?”
“主廚一名,廚娘兩名,掌柜一名,帳房先生一名,打雜的兩名。”
呵,人還真不少,這要是別人的話,盤下這個酒樓,什么廚師了,掌柜了,肯定都有自己信任的人了,怎么可能會用外人,但對于我而言,正缺這些人,我反正也要到外面去招,倒不如用這些熟手,想到這,不由得輕笑了起來,“好,我答應(yīng)你。”
掌柜和藍(lán)衣書生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爽快地答應(yīng)他們,剎時頓住了,呆愣在那里一動不動,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嘴角一揚(yáng),似笑非笑,“但是,要做我的人,就必須遵從我的規(guī)矩,若是他們做了些對不起酒樓,對不起我的事,那就不要怪我心恨手辣了。”
藍(lán)衣書生靜靜地看了我半晌,保證似的說道:“姑娘放心,在下可以保證他們都是忠厚老實(shí)之人,要不,在下現(xiàn)在就叫他們來給姑娘您瞧瞧。”
“不必了!”我連忙擺手,這人是好是壞能用肉眼看得出來?才怪!
藍(lán)衣書生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把手續(xù)給辦了,姑娘您看如何?”
我輕瞥了他一眼,笑笑,“好。”真是個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