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仙道啊,出去喝酒啦!”許子陵故意大吼道。
“叫魂啊,一大早的,道爺還沒死!”袁天罡一副幽怨的出現在了許子陵眼前。
很明顯,許子陵破壞了袁天罡一場好覺。
“道長,我這是有好消息第一時間和你分享啊,由此可見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許子陵不好意思的說道。
“屁!你明明是故意吵醒我的!”袁天罡扣了扣眼屎說道。
“這么一大早,所有酒肆店鋪都沒有開門,出去喝的屁酒,真把道爺當傻子了?”
“額,我說錯了,我要請你出去吃早飯的。”許子陵連忙改口道。
“恩,反正都起來了,那好吧,走吧~”袁天罡和許子陵便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了秦王府。
其實秦王府的早餐是非常好的,袁天罡每天都會有專人前來送早點,各式各樣的蒸糕點,而且每天還不重樣,只不過既然這小子把自己吵醒了,那么不坑一下這小子,怎么對得起今日這么早的起床?所以袁天罡便毫不猶豫的跟著許子陵出來了,并且點了很多很多的糕點和面片兒湯。
袁天罡吃相很惡心,許子陵心中十分的嫌棄,這他娘的像是剛從牢房里放出來一番!
許子陵真的不敢相信這老騙子怎么吃的下這么多食物的,酒足飯飽之后,袁天罡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然后在地上撿了一個細長的樹枝,大腿翹在二腿上,剔起了牙。
輪到要付錢了,許子陵拿出了自己剛剛領取的三十臉金挺子朝矮木桌子上一拍,大叫道:“博士,算賬!”
袁天罡睜大了眼睛,一個蹌踉,倒了下去!
回來的路上,袁天罡臉色很差,許子陵在一旁一個勁的賠罪:“道長,你放心,錢一定會還你的~”
“你故意的~”袁天罡快哭了,自己唯一一點家當,快被自己吃完了。(我泱泱大唐的小額流通貨幣是“開元通寶”,中等流通的是綢緞布帛,大額支付的才輪到金子,所以我們許郎君拿著這么大的金片子,酒博士哪里找的開!)
……
桃兒氣呼呼的在花園里不停的撕著花瓣,小嘴中時不時的說道:“大壞蛋、壞家伙”
長孫無憂起的很早,和李世民一起吃了早點后,便來到這花園內散步,恰巧看到小嘴撅的老高的桃兒,笑吟吟的來到了桃兒的身后說道:“喲,這是哪家的小郎君得罪了我們桃兒姑娘啊!”
“是……啊!阿姊你壞!”桃兒脫口而出,如若不是和長孫無憂關系特別好,說出這么一番話的下場估計已經被杖斃了。
“喲,我的小桃兒思春啦,告訴姊姊,是哪家的小郎君?”長孫無憂問道。
“沒有~”桃兒攙扶著長孫無憂說道。
長孫的身體不是很好,經常咳嗽,所以桃兒照顧長孫格外的小心。
“許子陵?”走了一會,長孫突然說道。
桃兒聽到后,小臉一紅,沒有做聲!這個主母太聰明,桃兒知道肯定瞞不住長孫無憂。
“呵,這個許子陵,自持有功,欺負到我桃兒頭上了!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他!”長孫洋裝一副生氣的模樣說道。
“啊,他沒有欺負桃兒啊!”桃兒下意思的連忙說道。
長孫無憂聞言和煦的一笑,拍了拍桃兒肉呼呼的小手說道:“看來是時候給我的好桃兒找一個好夫婿了!”
……
案桌旁,李世民揉了揉眉頭,深深的想道:“情況越來越不樂觀了,太子的意圖十分明顯,阿耶現在又偏向太子,難道我刀尖上添血打出來的大唐王朝,就要這么白白的拱手讓人?若真的有太子登天那一日,我還能平安的活在世上嘛?長孫、尉遲、克明這些人……”
手中拿著一卷兵書,可是李世民怎么也看不下去,放下手中的兵書,李世民拿起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緩緩的寫起了幾行字。
叫來了內侍,說道:“命人,快速送到洛陽!”李世民揮了揮手手,讓內侍下去了。
洛陽在李世民的經營下,已經十分穩固,這也是李世民最后一道保障。李世民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當然卻不是那種賭徒一般的冒險。
有了洛陽這道保障,李世民才敢在長安升起“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想法。
自上次李淵說出換太子的那一番話之后,讓李世民更加的篤定,那個位子不是穩固不變的,自己為什么不能做那個位子!
最不至,還有洛陽,但是不到萬不得已,自己絕不會前往洛陽。
剛剛那一封信,李世民交待張亮,繼續暗地里招兵買馬,定要把洛陽這道屏障做的萬無一失。
……
袁天罡越想越不甘,娘的,一大早被叫醒不說,還他娘連帶的請客!
于是袁天罡找到了尉遲敬德、程咬金、杜如晦三人,帶著這哥仨直奔許子陵訓練場地。
訓練場,許子陵很高興,第一輪特種訓練,這幾十個人全部完美的過關,看來唐人箭法真不是一般的精湛。
許子陵有意把這幾十人全部打造成一支特種任務兵,這在戰時的作用絕不是一言一語便可以言明的。
一排排漢子筆直的站在許子陵面前,英姿勃勃,殺氣騰騰!
“好!爾等沒有讓大王失望!相信我,不日的將來,爾等定能封妻蔭子!”許子陵不輕易保證,但是這句話是許子陵來大唐第一個承諾,這個承諾,自己將盡最大限度的實現!
“接下來這輪訓練,比上一輪訓練更加的殘酷,不管他娘的哪一個人,必須達標,不達標,收拾收拾,去別的校隊!”
眾人齊聲答道:“是!”
“好,這一輪的主題,刺殺!目標,袁天罡!”許子陵說道。
恰巧許子陵說完這句話之后,袁天罡眾人出現在許子陵的身后,袁天罡聽到這句話后,臉紅脖子粗,張口就罵:“小王八蛋,道爺待你不薄啊,你竟做出這等下流之事,你們,你們評評理啊,老道上有老下有小啊,這小子怎么下去手哇……”袁天罡扯著身旁的尉遲敬德和杜如晦就哭了起來。
操,為什么每次說到關鍵的時刻,這老騙子都能趕上?冤孽啊!許子陵十分委屈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