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已經旭日初昇,許子陵發現虞信和李宗晴此刻已經在院子內坐著,不知道瞎聊些什麼,不過看李宗晴那神色倒是頗爲不耐煩的樣子。
“喲,二位好情志啊,正所謂旭日東昇、偷偷摸摸,俏郎君私會鄰家小娘子,嘖嘖……”許子陵正淫淫的想著這之後的戲碼,恩,接下來應該要做出不軌之事,然後小娘子懷有身孕,俏郎君不承認,小娘子跳河……
“臭小子,一大清早淫笑什麼?”袁天罡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接過許子陵手中的芝麻胡餅,大口塞入了嘴中,支支吾吾的道。
許子陵猛的清醒了過來,我靠,一大清早的老子在這意淫個甚?不過這袁天罡果然瞭解老子,簡直一語中的,許子陵不好意思的對李宗晴和虞信笑了笑。
李宗晴小臉紅的都可以滴血,銀牙輕咬,恨不得現在去撕了許子陵這淫棍!
“哦,呵呵,我這個一大清早給你們買早餐去了,吃飽喝足咱們還要去品味洞簫呢!”許子陵連忙轉移話題道。
“咦,舍妹不是和你一起去了麼?”虞信見只有許子陵一人,不免有點疑惑,自己這個妹妹一大清早的說什麼設計好了計謀,定要增加許子陵和她的感情之類的,可是此刻卻怎麼沒有看到那丫頭?
“哦,他被幾個劫匪攔住了!”許子陵隨意的道,說完之後還不忘吃了一口餅。
這幾人都長大了嘴巴,被劫匪攔住了,你此刻還有臉吃東西?還說的這麼隨意?
“對了,虞公子,你快些去贖人吧,遲了保不齊就給哪個山賊馬賊的做了壓寨夫人了?”許子陵說完又喝了一碗麪片兒湯。
“拖許郎將的福,奴還沒有被截走!”虞欣臉色不善的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這個死許子陵,竟然這麼的無恥,老孃記住你了!
“哎呀呀,虞小娘子回來啦?”許子陵十分虛僞的道,“擔憂死我了!”
擔憂,我看你一點都沒有,剛剛那面片兒吃的麻溜的很呢,哪有一點擔憂的樣子。
許子陵拼命的忍住笑意,不顧這兄妹二人,學著袁天罡一樣,埋頭吃起了早餐。
李宗晴見許子陵這副模樣,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狠狠的瞪了許子陵一眼,小聲道:“你這廝,是否早便知曉這虞小姐沒有危險?”
雖然這許子陵平日裡不三不四的樣子,但是遇到原則問題,卻絕不會馬虎,縱然他不怎麼待見這虞家兄妹二人,可卻也絕不會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既然虞欣又安然的回來了,說明許子陵早就知道這虞欣不會有危險!
“不知道啊,劫匪要錢,我真沒帶錢,反正又不是打劫我,所以我就走了!”許子陵笑道,“哇,吃飽了,出發?”
這個時候,虞信兄妹兩本還想過來吃點,卻哪還有食物,袁天罡和許子陵不知何時,拿著牙籤在那開始剔牙了。
“許郎將和袁仙道好食量啊……”虞信尷尬的笑道,麪皮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
日上三竿,今日是個好天氣,正是踏青泡妞的絕佳天,五人一同來到了西湖邊的一家庭院內,這是一個典型的兩進兩出院子,院內十分的寬廣,此刻已有許多才子佳人在“交流”,熙熙攘攘,更有絲竹音樂聲此起彼伏。
“公子,我給你吹簫可好?”虞欣像是忘記了清晨的不快,興奮的道。
我靠,好啊,這個吹簫卻不知道怎麼個吹法?許子陵騷騷的想到。
“哦哦,那你吹吧!”許子陵把腿岔開了。
“公子你這是做甚?”虞欣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竹製長簫,單看成色便知道這是一把絕好的竹簫!
許子陵尷尬一笑,想歪了,罪過罪過。不過,你吹就吹吧,還什麼說要給我吹簫,難道不知道我許某人是那種坐懷就亂的人麼?再說了,老子對你這簫活兒不敢興趣,許子陵和袁天罡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心有靈犀,騷騷的朝著幾個小姐走了過去。
“你兩幹嘛去?”李宗晴攔住了許子陵和袁天罡的去路。
“這個,我們去茅房,這個時刻,李小姐,快去和你的虞公子約會呀,大好時機,男男女女,郎情妾意……”
“滾!”李宗晴臉色不善,每次和這廝說話絕說不了兩句她便要生氣!只怪這廝太氣人!
許子陵就等著這句話呢,不過心中也泛起了低估,這李宗晴這兩日吃錯藥了吧?不是一向很嫌棄我和這老淫賊的麼?
不管她,許子陵笑呵呵的道,“師太們,老衲來了。”
袁天罡今日穿了一件乾淨整潔的道袍,許子陵跟著他的身後,找到了一個姿色不錯的小姐。
這個小姐此刻正在專心的吹著竹簫,眼神微閉,模樣很是陶醉。
“咳咳,小娘子你好!”袁天罡裝模作樣的道。
那小妞聽到袁天罡這話後後,皺著眉頭停下了手中的簫,“何事?”
“小姐這簫聲中無不透漏著一種煩惱,是也不是?”袁天罡道。
日,專業老騙子,這娘們一看就是深閨怨婦那種類型,加上這簫聲悽婉,再看這娘子臉上的神色,許子陵知道,這袁天罡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一旁的許子陵卻也符合著,玩詩嘛,老子張口就來,他四十五度朝天,模樣十分的沉重!
這小娘子立刻露出了崇拜之情,急忙道:“兩位實乃高人!”
“恩,手且拿出來,老道有種摸骨算命法,一生只可用三次,此刻已經用了兩次了,見我等有緣,這最後一次便給小娘子你了!”袁天罡捋了捋鬍子,模樣說不出的高深。
“哦?那前兩次呢?仙道作何用了?”那小妞果然被袁天罡這話套住了,這騙子真專業,今日定要好好學學。
“這第一次,我便是給了自己,算出了自己將在一百六十歲時歸天!”袁天罡故作神秘的頓了頓,見到那小丫頭吃驚的表情,他微微一笑,繼續道:“這第二次,便是給了我這徒兒,他本乃資歷平平,經過老道我的摸骨之法,剛剛那種絕句便可以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