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打了一掌,但是許子陵知道,自己并沒有多大的事,終日的特種訓練,讓自己來到唐朝之后身體變的愈加強壯了起來。沒事歸沒事,但是疼真是實打實的。
許子陵不是什么壞人,但也絕不是什么君子,被別人打了,就要找回場子,但是前提是自己擁有足夠實力下。
看到袁天罡許子陵笑了,笑的很和藹。袁天罡看到許子陵這副笑容,身子止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你要干嘛?道爺我就這一個!”袁天罡把蹄髈朝懷里面縮了縮,同時還不忘用嘴添了一口,然后又吐了一口唾沫。
許子陵看了袁天罡這副模樣,很傷心,因為許子陵覺得自己成為這樣人的徒弟很丟人!
不過此刻也顧不得這么多了,許子陵捂著肩膀一臉痛苦的說道:“師父,您的愛徒被打了哇!”
“愛徒?誰?”
“我……啊!”許子陵忍住不理袁天罡的沖動。
“你打不過別人關我何事?”袁天罡一臉疑惑的問道。
許子陵聽了這句話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不要臉,吃我的時候,你一個勁的說是我師父,住我的時你也一個勁的說是我師父,等到你找你干架的時候,你他娘的就萎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說了你的名號,你猜人家怎么說?”
“怎么說?”
“人家說,什么圓天罡,方地土的,打的就是你!”
袁天罡想了一會,終于理解許子陵口中方地土是什么意思了,怒道:“操其娘之啊,人在哪?道爺我要不捏爆他的蛋,我他娘的不叫方地土……”
說完施展梯云縱便跑開了。
“師父您等等我!”
崔成雋雖然沒有看到許子陵下地求饒,雖然沒有得到蘇梅,不過看著許子陵受傷,心中也稍稍的解了氣,和崔守孝說了一會,兩人便準備分道揚鑣。
“是誰叫我方地土的?”袁天罡怒吼道。
這一陣狂吼倒是把三人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之后,崔成雋很是高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賤骨頭!
“是我叫的,如何?”崔成雋表情很是囂張的說道。確實,他現在可以囂張,因為他認為自己身邊有一個高手在,自己有實力囂張。
袁天罡速度很快,幾人還沒有看清,崔成雋便被抓了過來,“啪”“啪”的兩聲,崔成雋臉上便出現了兩個深深的五指印。
崔成雋被打懵了,你們他娘的神經病吧?打人之前都不問問老子是誰?上次許子陵是這樣,這次這臭道士也是這樣。你們要打錯人怎么辦?要是老子是皇帝怎么辦?這樣沖動的性子,老子真他娘的不喜歡啊。
崔守孝看著被拎的像只小雞的崔成雋,臉上很是掛不住,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
“你們可知曉我是誰?”崔守孝問道。
許子陵聽了這句話很納悶,為什么這些人開場白都是千篇一律?
“又是一個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可憐娃啊!”許子陵一臉同情的說道。
“你這廝,嘴角好生凌厲,告訴你,我乃清河崔氏!”
許子陵聽了之后很想笑,又是崔氏,媽的,你又不是李世民!
世家大族,袁天罡是聽過的,袁天罡從骨子里就對這些人看不起,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私下里干的確是那些買賣婚姻的勾當。
崔守孝給了身邊充當書童角色的中年人一個眼色,中年人立刻出掌,狠辣的朝袁天罡打來。
袁天罡隨手一甩,把崔成雋甩到了一旁墻壁上,肢體與墻壁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把崔成雋疼的齜牙咧嘴。
雖然在許子陵眼中,這個中年人出掌很狠辣,而且速度也很快,但是袁天罡卻并沒有在意,右手輕輕一撥便抓住了中年人的身體,一個寸勁,便把中年人撥出了很遠的地方。
中年人看著袁天罡的背影,沖崔守孝搖搖頭。崔守孝一臉驚訝,這老道士什么來頭?自己這手下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手,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被打敗了?
崔守孝走了,而且很沒有義氣的丟下了崔成雋。
崔成雋看著臉色不善的兩人,一下子跪倒了地上,苦苦的哀求道:“爺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爺爺……”
許子陵搖了搖頭,這什么清河崔氏?還世家大族,竟這般沒有骨子,許子陵微微一笑道:“我都說過了,讓你不要干這種勾當,看來你是記不住我的話!”
許子陵抽出袁天罡手中用來剔牙的牙簽(木制尖銳物),狠狠的朝崔成雋后勁扎了進去。
崔成雋本想說什么,可是此刻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了,怎么都說不出來,崔成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許子陵沒管一旁呆若木雞的袁天罡,笑呵呵的對崔成雋說道:“不知道這次我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
崔成雋一臉恐懼,連忙狠狠的點頭。這小子到底他娘的是什么來頭啊?清河崔氏都不放在眼里!
許子陵很滿意,掉頭便準備走,不過卻被一臉苦相的崔成雋攔住了,崔成雋長大了嘴巴,右手食指不停的朝嘴巴上指著。
許子陵朝崔成雋頸后一揮手,然后便和袁天罡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我的……”崔成雋本想說“我的嘴”。不過此刻竟然呼出了聲音,崔成雋高興壞了,一個勁的道:“謝謝,謝謝兩位……”
一路上,袁天罡都在追問許子陵是怎么讓那小子閉嘴的,非要讓許子陵教自己這個技能。
許子陵說:“一次,無意間扎了自己后頸,然后便不能說話了,要不你沒事也扎一下自己試試?”
袁天罡聽完興奮道:“要不我們回去找一下那小子,你教我,我在扎他兩下?”
…………
崔守孝很憤怒,想不到堂堂的清河大族,竟然被長安城這種屑小欺負了,這要傳出去該如何?
不過幸好,崔守孝在長安有個堂叔名喚崔義玄,任右司郎中。崔守孝決定找自己堂叔,并且告知這件事,畢竟一個為官者收拾這些小民自然是不在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