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適才你摟著的那個美貌男子就是崔家的那個神秘丫頭,這丫頭據(jù)說聰明的緊。”蘇梅見到許子陵回來之后,對許子陵說道,雖然許子陵離開了,但是蘇梅的視線卻時不時的就望向了許子陵。
真想不到這小子膽子這么大,崔家的丫頭都敢調(diào)戲。
“什么丫頭?哪有丫頭?”許子陵裝楞道。
“哼、不和你說這些,五姓大族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此次是由滎陽鄭氏牽頭,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蘇梅道。
“為何這次大家都不怎么看好二李和王氏?”許子陵問道。
“不知道。”蘇梅也說不出所以然,反正其他幾家大族都對這兩姓不屑一顧,也未看到有家族拉攏這兩個氏。或許是暗中拉攏也說不定。
“呵呵,大家人都到齊了,老朽今年借著花會的日子,把大伙聚在一起實屬不易啊!”一個老者出席,站在正中央笑瞇瞇的說道,看上去很是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這老頭是誰?”許子陵低聲問蘇梅道。
畢竟許子陵來洛陽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很多人可能只聽過名字,并不認識誰對誰。
“滎陽鄭氏家族族長,鄭禮伯。”蘇梅說道,“此人可算是大族之中的佼佼者,滎陽鄭氏就是在他的策劃下,才最大限度避免了隋末戰(zhàn)亂的影響,現(xiàn)在隱隱有世家之首的形勢,所以才會策劃此次的花會。”
鄭禮伯繼續(xù)說道:“想必大家業(yè)以領(lǐng)略到洛陽牡丹的魅力了吧?不過,此次邀請爾等,賞花是其一,其二,經(jīng)過隋末戰(zhàn)亂之后,已有幾年的修生養(yǎng)息之日,所以特來和各位商討一下新的世家大族排名。”
“評比標準依舊是從政治,經(jīng)濟,文學上為主入。”鄭禮伯說道,“現(xiàn)給各個宗族長發(fā)一紙一筆,請大家把各自家中的政治、經(jīng)濟、文學各個方面梳理一下,之后呈上來,然后我等在終合考量評比。”
鄭禮伯說完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然后便有小廝給各個宗族長派發(fā)紙筆。
許子陵聽了之后啞口無言,“這未免也太兒戲了吧?要是我?guī)煾竵硗淄椎氖兰抑装。 ?
蘇梅聽了之后疑惑的問道:“為何?”
“因為他會吹!”許子陵說道,“這家伙,紙上寫?那能有多牛逼就吹多牛逼,那豈不是都是世家之首?所以我說這未免兒戲。”
“額、你以為可以亂寫?各個家族的情況都必須如實寫好之后呈上去,然后宗族長親筆簽字。”蘇梅說,“這還不算完,等幾個宗族長一起評定之后,在全都簽上字,這才算是完。”
“哦,寫這個要多長時間?”許子陵道。
“不知道。”蘇梅說,“所以,趁著無聊之際,大伙可以自由活動,賞花談情,也不能說是件美事啊。”
“呵,找你談情的對象來了!”許子陵眼睛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盧賓傲和裴律師。
院內(nèi),幾個宗族族長都已經(jīng)離開了,各個都被安排到了一個個優(yōu)雅安靜的小房間內(nèi),供寫作之用。
余下的人,這時刻就是狂歡派對時刻,幾案上全都是時令水果、美酒、糕點,還有各個家族的俏娘子,俊郎君,所以這些年輕人各個都極力的裝起了逼,當然無外乎炫富、炫才、炫品位。
“呵,是他!”盧賓傲有種狹路相逢的模樣,然后對裴律師道:“裴老弟,就是這小子,那日我等上街沒有找到的廝!”
“啊?是他?”裴律師道。
“這小子到底是何人?”盧賓傲問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五姓的人。”裴律師道。
“那就好!”盧賓傲猛的灌了一口酒,對裴律師說道:“你手下都在不?”
“在!怎么?要去收拾那小子?”裴律師道。
“我姓什么?”盧賓傲突如其來的話把裴律師問懵了。
“盧……盧?”
“就是!有仇不報,我他娘的虧對我這個姓!”盧賓傲說完之后又猛喝了一口酒,然后朝許子陵身前走去。
許子陵看到來著不善的盧賓傲和裴律師,對蘇梅說:“我恐怕又有麻煩了。”
“喲呵呵,這不是大才子嘛,大家都來看看,這就是那日做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下闋的才子叫什么來著?許……許什么的。”盧賓傲的聲音把大家都吸引過來了。
此刻族中長輩都不在,這些都是年輕才俊,所以各個都愛熱鬧,尤其是聽了許子陵就是做出那四句下闋之人。
“這是什么套路?難不成這家伙再給我宣傳名聲?”許子陵不解的問身旁的蘇梅。
“阿姊,我們也去看看吧!”那個不久前揪許子陵衣領(lǐng)的男子對崔思男說道,此人是崔思男的弟弟,名喚崔天賜。
“不去~你知道我不愛熱鬧的。”崔思楠淡淡的說道。
“好像是盧賓傲在教訓剛剛摟你的那個男子,你確定不要去么?”崔天賜喃喃道。
“什么摟我不摟我的!過去瞧瞧也行。”崔思楠洋裝憤怒。
許子陵看著眾人都為了過來,為了避免尷尬,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抱以溫和的笑容道:“盧公子過譽了,大家不必如此……”
盧賓傲聽了之后心中怒氣更甚,你他娘聽不懂好賴話是吧?
“既然那么難的下闋,許公子都可以信口拈來,想必現(xiàn)場給我們再來一首應該不難吧?”盧賓傲很佩服自己的機智,娘的,老子看你這下怎么收場,你不是喜歡裝嘛?
“額,這不好吧,再說我那時是有靈感才能做出的,現(xiàn)在沒有靈感啊!”許子陵皺著眉頭道。
“莫非那詩不是你所做?”盧賓傲道,“沒有靈感是吧?要不找?guī)讉€人揍你一下,屆時看看你有沒有靈感?”
被威脅了,還是如此的**裸!
蘇梅聽了盧賓傲這句話后,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盧公子一屆文人,作何喜愛打打殺殺?”
“男人之間的事,你這女子哪有說話的余地!”盧賓傲自那日蘇梅離開之后,就對蘇梅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