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喝多了,雖然現(xiàn)在人醒了,但是頭還是要崩開一樣疼。都已經(jīng)過了一宿了,現(xiàn)在喝什么去緩和也沒有多大用處了。
薛佳穎本來是在沙發(fā)上用手機(jī)關(guān)注著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不得不說昨晚她還是有點兒害怕在今天掀起什么風(fēng)波。
只是她拿著手機(jī)在網(wǎng)上看八卦的時候倒是沒有看到一分半點兒關(guān)于昨天的事情,薛佳穎總算是松了口氣,又登了葉知秋的微博賬號,看了看一些私信和留言。
葉知秋的微博在她接手之前就已經(jīng)很多粉絲了,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僵尸粉,別看這那上百萬的粉絲,但是事實上百分之九十都是公司給她雇來的,所以評論熱度一點兒都不高。
虧得她接手運營了差不多半年,再配著一些事情,這兩個人的評論才漸漸地活躍起來,但是比起其他的明星,顯然還是差了一大半。
想到這個,薛佳穎就有些頭疼。當(dāng)初自己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咬著牙立下那樣的軍令狀了,如果這一次葉知秋真的捧不起來的話,她也自身難保了。
這么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卻也沒想到自己一張開眼睛就看到眼睛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的蔣飛逸就在跟前。
她本來是抱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的,睡著了之后也不過是頭往一旁的扶手靠了過去,雙腿也是隨意地曲著的。
而現(xiàn)在蔣飛逸就坐在她腳下的位置,距離著她不到半米的距離,那一雙黑眸的視線見她醒來也毫不退讓,一點兒窺竊的心虛都沒有。
薛佳穎卻覺得心虛,率先轉(zhuǎn)開了視線,想把自己的腿放下來,畢竟這樣子對著蔣飛逸也是極其的不禮貌的。
但是她的右腿有些發(fā)僵,而蔣飛逸就那樣坐著,仿佛也沒有讓位的打算,就那樣一直坐在那兒看著她,也不說話。
她要是把腿放下去,她很怕自己的腿會不小心踢到蔣飛逸。
薛佳穎看著他不禁有些惱意,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蔣總,能不能麻煩你往后退一點兒?!?
他眼眸微微一轉(zhuǎn),身體一動,直接站了起來:“整理一下,帶你去吃飯?!?
一邊說著一邊往樓上走,薛佳穎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她是真的不知道蔣飛逸想要干什么,這個男人諱莫如深得讓她不敢靠近。薛佳穎現(xiàn)在都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盡管她年紀(jì)小,見識也不多,但是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異性逼得那樣節(jié)節(jié)后退。
一想到這里,她就唯恐避之不及,但是蔣飛逸的態(tài)度卻讓她捉摸不清。
真是比宿醉還要讓人頭疼。
薛佳穎連忙下了沙發(fā),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見沒什么問題,才重新走出去。
這會兒的時間也不晚,才下午四點多,但是蔣飛逸人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了,顯然是現(xiàn)在就走。
她猜想蔣飛逸應(yīng)該是有安排,也不多問,干脆就跟著他走。
車子開著的時候薛佳穎才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側(cè)頭看著身旁的人試探性地開口:“蔣總,我們是去哪里吃飯?”
他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涼淡:“去你想去的地方?!?
薛佳穎微微一怔,反應(yīng)過來之后覺得自己昨晚喝了那么多,總算值得了。
賈平這個人倒是有些奇怪,a市好幾個別墅區(qū),但是他偏偏不愿意住,非要自己一個人在郊區(qū)一群山中建了幢別墅。
一開始的時候還不少人說他性格怪異,如今說賈平怪咖的這別墅的事情也占了一頭。
但是等薛佳穎看到那別墅的時候總算是明白賈平這人為什么要在這大山中自己建別墅了,她要是有錢了,她應(yīng)該也喜歡這樣的。
a市寸土寸金,郊區(qū)的山也不是真的山,只是還沒有開發(fā)到,有群山脈,也是有村民的,賈平住的地方也不是真的就是深山野嶺。
只是不過是多了三四十公里的路,但是這空氣就顯然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車子沿著盤山公路一直開,沿途的風(fēng)景也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眼底到哪兒都是綠的。
在這樣的地方里面,想來靈感都會多許多的。
這還不算驚艷的,薛佳穎從大山里面出來的,這些天天見的風(fēng)景自然不覺得什么。
看到賈平的別墅的時候才算是驚艷,在門口的時候倒是看不出和尋常的別墅不一樣,車子開進(jìn)去,從門口到主屋五十米左右的,左邊是一個假山小池,寥寥的煙霧伸上來,十多平米的小池里面養(yǎng)滿了金魚錦鯉。
右邊是完全就是縮小版的蘇州園林,就連主屋的正門也是古色生香,里面的擺設(shè)也全是明清的裝扮。
薛佳穎倒是看得有些眼睛都直了,她讀書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好看的院子和別墅。
賈平出來的時候穿了一身唐裝,看到他們的時候只是笑了一下:“喲,薛小姐臉色不錯啊?!?
薛佳穎想到昨晚的三杯白酒,臉上有些發(fā)緊,但也還是笑了笑:“賈先生好?!?
賈平?jīng)]有娶妻,這別墅那么大,就他自己一個人住,但是走進(jìn)去卻半點兒都不覺得空曠,因為實在是,擺設(shè)的物件太多了。
她還納悶,這屋里面連個傭人都沒有,今天晚上過來吃什么,外賣嗎?
正想著,賈先生突然之間就開口了:“薛小姐,今晚的晚飯,就拜托你了。”
說是拜托,卻一點兒都不客氣,手上的圍裙直接就塞到她的手上了。
薛佳穎下意識地看向蔣飛逸,他也正好看過來,兩個人對視,蔣飛逸一臉坦蕩得讓她微微皺了皺眉,也不好說什么,最后還是進(jìn)去廚房。
她從八歲就開始做飯,所以做一頓吃食并不是困難的事情。
因為有兩個男人,所以薛佳穎做了五個菜一個湯。
也不知道是不是賈平差使的,蔣飛逸在她差不多做好的時候進(jìn)來幫忙端著出去。
落座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點多了,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了。
賈平看著薛佳穎突然笑了一下:“稍等一下,我拿點兒東西?!?
薛佳穎只覺得眉心一跳,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看到賈平手上的茅臺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賈平顯然是看到她的反應(yīng)了,卻只是笑了一下,擺了酒杯一個個滿上:“有菜怎么能沒有酒呢,薛小姐也是個海量的,昨天不方便,今天賈某人就陪你喝個痛快?!?
薛佳穎的臉色僵了僵,她昨天已經(jīng)是拼了命喝了,今天再這么喝,估計得進(jìn)醫(yī)院了。
但是賈平顯然是興致高,她所求的事情還沒有開口,當(dāng)然不能掃他的興。
昨天宿醉的頭疼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下去,現(xiàn)在薛佳穎看到酒就想躲,偏偏躲不開,真是要命。
正心累著,賈平已經(jīng)敬了,也沒找什么理由,直接就說我干了,你們隨意。
要是真的能隨意就好了,能隨意昨天晚上就不會生生灌了一斤白酒給她了。
薛佳穎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只是手剛碰上酒杯,手背就一暖,她愣了一下,側(cè)頭看向蔣飛逸。
他也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抬頭看向賈平:“我替她?!?
“啊逸,你可是想好了,你要是替了這一杯,接下來的,就得你替了?!?
賈平也是個難纏的,弄這么一個要求出來。
薛佳穎知道賈平這是還沒下完絆子呢,也沒松手,感激地看了一眼蔣飛逸,正想開口自己喝,酒杯卻已經(jīng)從她的手中出去了:“可以?!?
說著,蔣飛逸已經(jīng)幫她喝了。
“我——”
她的話到了嘴邊,卻根本就沒機(jī)會說出來了。
賈平看著他們眼色微微一深,笑了笑,沒再敬酒,開始吃飯。
但是吃到一半,他又開始喝酒了。
如此來往,不過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桌面上已經(jīng)空了兩瓶茅臺了。
薛佳穎不禁有些擔(dān)心蔣飛逸,只是側(cè)頭看過去,他坐在那兒,臉上連紅都不見紅,一雙黑眸還是那樣的銳利。
賈平顯然是能喝的,雖然臉有些上紅,但是顯然是沒有半分的醉意。
薛佳穎在一旁看著他們跟喝水一樣喝酒,想有心替蔣飛逸分擔(dān)一下,但是賈平每次她的手一伸過去碰杯,眼神就飛過來了,她只能生生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因著她的那一份,兩瓶的酒蔣飛逸一個人喝了三分之二,一斤多的白酒下去,薛佳穎真的擔(dān)心他出什么事情,賈平也總算是消停了,抬頭看著她:“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但是我有個要求,我得聽聽那歌聲,而且我只作三首。”
薛佳穎沒想到賈平這么直接,心底有些歡喜,剛想開口,就見賈平揮了揮手:“行了,啊逸應(yīng)該醉了,你帶著他回去吧,改天再讓他帶你過來。”
她只能又吞了話回去,只是側(cè)頭看向蔣飛逸,怎么都不像醉了。
蔣飛逸起身站著,眼眸清冷沒有半分迷蒙,薛佳穎看著,剛想說話,他人卻突然之間向著她倒了過去。新文:《嬌寵》:當(dāng)初我想招惹的人是韓緒,可是許南深卻招惹了我;我知道我和他之間永遠(yuǎn)都只有交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他教我誘敵深入,教我如何讓一個男人歡喜上鉤,教我愛上他;但他從未教我如何讓他愛上我。但是后來,許南深告訴我,他知道我會回來。再后來,他一頭白發(fā)地躺在病床上告訴我,他愛我。感興趣的搜一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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