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份新工作,早上8點半上班,晚上5點下班,從家坐公車到單位竟然要一個半小時!555……來回路上就要花三個多小時,唉……
刀鋒夾帶著冰冷的北風,刺激著慕容鐵連的脖頸,那鋒刃的確很鋒利,還未到近前,已經讓他感受了死亡的壓力,那種有若實質的冰冷,甚至已經讓這個自詡為英雄的鮮卑壯漢流下了一絲絲的冷汗。
“死了就死了,死也要像個漢子!”慕容鐵連脖子一耿,睜開了雙眼,直對關羽,等了半天,意想中的死亡卻還不降臨,他忍不住怒道:“要殺便殺,你還要羞辱我不成。”
那邊廂,眾鮮卑騎兵看到自己的族長落馬,都驚呼起來,但又不敢有什么動作,生怕惹怒關羽,一刀下去,真的讓自己的族長送了命。
“我不殺你,你回去吧!”關羽忽然收刀,對慕容鐵連道。
“為什么?你是漢人,我是鮮卑,你為何不殺!?”慕容鐵連死死盯著關羽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沒有嘲諷,也沒有不屑,只是一種平和的心態。
“我不殺你,是因為你是英雄,至少你是你族人心中的英雄。”關羽大聲的說著,仿佛是要故意說給慕容鐵連部落里的戰士聽一般,那些戰士本來充滿敵意的眼神里立刻了多了幾分柔和。
“多謝!”慕容鐵連知道關羽這是在他的族人面前給他留下的面子,心下感激,卻礙于情面不好意思說什么。
“大人,關將軍要放過那鮮卑人?”張合提醒著不語的程長風。
“放便放了,只要他言而有信,留他一命。”程長風看著冰墻下的一切。
“慕容部落的勇士們,我輸了這場戰斗,按照約定我們要撤軍……”慕容鐵連起身,早有鮮卑士兵牽著另一匹馬跑來,他翻身而上。
“將軍號令。”剩余的那些鮮卑戰士此刻已經是戰意蕭瑟,一起答應道。
“唉……”慕容鐵連看了一眼依舊尊敬的看著自己的族人,忽然覺得自己很傻,有這樣一個團結的部族不懂得去珍惜,偏偏還要跟著段河去追求那虛無縹緲的東西,自己枉做了他的替死鬼都不知道。
“慕容將軍,此去一路走好,我大漢與鮮卑并無世仇,乃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挑逗起來的。你想一想吧。”冰墻上的程長風忽然高聲道,看墻下段河身形一頓,忙又加把勁道:“你這一去,我想那段河不會善罷干休的,不過我會盡量幫你拖住段河,至于能不能最大限度的削減他的兵力,就全憑天意了。”程長風這屬于現賣人情了,而且隱隱有苦衷的模樣,不過顯然這些‘推心置腹’的話顯然叫慕容鐵連的腳步猶豫起來。
“程將軍,你可否下來與我說話。”慕容鐵連忽然道。
“大人,不可!”張合連忙阻止,“那鮮卑人狡猾無比,分明是誘大人下去,圖謀不軌!”
“無妨,這慕容鐵連雖然鹵莽,但卻是個英雄,他原本只是野心大了些,現在,呵呵……”程長風趨步走下冰墻,凌浣緊緊跟著,墻門處的飛虎軍士兵忙讓開一條道路,
“大哥,我陪你過去!”已經回到冰墻內的關羽要求道。
“不用了,凌姑娘,你也不必去,我程長風渾身是膽哦……”說完,嘿嘿一笑,明亮的火把下,他的笑容很是燦爛。
“那大哥可騎紅焰去。”關羽把紅焰讓給程長風。
“也好。”程長風不再推辭,翻身上了紅焰,紅焰立刻認出是原來的主人,高興的打了兩個響鼻,帶著程長風向慕容鐵連跑去。
“慕容將軍,我來了,有何話說?”程長風滿臉微笑的問。
“程將軍,我很佩服你!你的膽子真的很大!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你么?”慕容鐵連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而從容的漢軍最高的指揮官。
“如果現在殺了他……大功一件……”這樣的念頭閃過慕容鐵連的腦海。
“你不會殺我,因為你是鮮卑的英雄,就像我家關將軍不會殺你一般,因為他是我大漢的英雄,英雄自古惜英雄。”程長風早把慕容鐵連的各種表情收在眼底。
“程將軍高見,鐵連受教!”程長風的話叫慕容鐵連一震,同時開始為自己剛才的齷齪想法感到臉紅,其實也算他乖巧,如果他真的想對程長風不利,那程長風衣服下的M911可不是吃素的。
雖然只有幾發子彈,但這樣近距離射殺一個人,還是輕松的。
“慕容將軍是明白人,當知道我大漢與你鮮卑并無實質的厲害沖突,而且這次你能大義退兵,我程云是記在心里的,若能度過此劫,將來我會通過幽州把中原的商品直接運送到你的部落,讓你的部落成為鮮卑最大的部落,我觀慕容兄弟面有難色,是不是回軍的軍糧不夠了,我這里還有一些,給你帶上?”程長風觀察著慕容鐵連,他判斷慕容鐵連是一個以部落為重的人,也是一個重承諾重義氣的人,因此趁熱打‘鐵’。
果然,如此重誘拋下,如此義氣的條件開出,慕容鐵連臉上也微笑起來。
“呃,程將軍海量,我叫你下來答話,也是有一事相告。”慕容鐵連猶豫了一下,終于開口。
“請說……”程長風忙仔細聆聽。
“我雖撤軍,但段河手下還有五萬騎兵未曾出動。我觀大人營寨很難再抵擋五萬大軍的沖擊……所以,我想告訴將軍一個秘密……”慕容鐵連撓頭道,又猶豫起來。
“這全是段河的陰謀,他拿你們部落當前鋒,讓你們和我拼個兩敗俱傷,他卻帶著毫發無傷的大軍隨后殺來!實在卑鄙?”程長風故意氣道,偷看慕容鐵連,果然也是一臉氣憤,心暗喜,一咬牙繼續道:“慕容兄弟,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們那個段大帥一定給你們下了命令,如果你沖不進我營寨,他就親自來沖,這分明是想搶你的功勞,可惜慕容兄弟如此英雄……”
“是極,這段河的確卑鄙!”慕容鐵連在程長風的循循善誘和啟發下,對段河的行為更加恨之入骨。
“所以,慕容兄弟此去一路小心,長風這里祝慕容將軍回到故土后,能帶領族人成為鮮卑第一大族,而且,只要我活著,我對你那承諾就永遠存在!”程長風拍著胸脯道。
“好吧,那段河不仁,我也就不義了。程將軍,那段河對我家大汗早有不臣之心,而且最關鍵的是,根據我的觀察,那段河其實是一個匈奴!而且他手下的五萬騎兵,也全是具有匈奴血統的人!”慕容鐵連語出驚人。
“哦……”程長風心下震驚萬分,臉色上卻平靜如常。
“所以,程將軍,若那段河逼你太甚,你自可拿此秘密要挾于他,他之所以一直用我和宇文烈圖,就是因為他這個秘密我們兩個完全知道。”慕容鐵連恨恨道。
“多謝慕容兄弟,行事如此光明磊落,我交定你這個朋友了。”程長風哈哈大笑。
“好了,程將軍,我們這就走了,否則叫段河發覺,事情就有變了,對了,程將軍,您小心一下身邊人。”慕容鐵連調轉馬頭,回到了鮮卑陣中,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剩下的不足二萬五千人撤退了。黑暗中,二萬多慕容部落的鮮卑騎兵就這樣離開了飛虎軍的視線,而他們卻在這片冰冷的雪原上留下了自己二萬多條兄弟的命。這就是戰爭,殘酷而真實的戰爭……
“大哥,那慕容鐵連對你說了什么,為何你愁眉不展?”關羽看程長風自從回到營寨中就沉思不語,急得追問起來。
“是啊,程大哥,你不會中邪了吧?”張綃在知道程長風又單獨去冒險,回來后一頓大罵,程長風自知理虧,也不說話。
“趕快去準備下吧,天快亮了,估計段河要‘隆重登場’了。”程長風忽的站起,一夜未睡的他雙眼布滿了血絲,但精神卻仿佛分外清爽。
“四弟,叫眾將來,統計一下傷亡,段河還有五萬大軍未動,宇文烈圖也應該還有二萬余人,我們的任務很艱巨。”程長風道。
“遵命!”關羽立刻去叫眾將。
“我軍剛才一仗,前寨冰墻六千步弓手,戰死三千二百三十三人,傷員只有管將軍一人……”負責防守前寨冰墻的周倉念到這里,聲音哽咽了,“沒有傷員,因為所有的傷員都和鮮卑人同歸于盡了。”
“后寨冰墻六千步弓手,戰死六百五十六人,傷二百零七人。”張合念道。
“東西兩側冰墻暫無敵人動靜,但西側抽調了二千人去支援前寨,回來了九百二十八人。”廖化道。
“負責掩護的騎兵暫時沒有損失。”關羽最后道。
“現在看,我們一共還有不到一萬五千人,而敵人還有將近七萬人。”程長風說道,眾將全都陷入了沉默。
“對了,趕快命令戰士們去戰場桑收集些折斷的槍頭、箭蒺,用水凍在墻的外側,主要分布于一人高到墻頂的范圍內,否則單純依靠冰墻就會出現剛剛沖陣前那種危險的情況!”程長風靈機一動道。
“大人此法甚妙,這樣帶刺的冰墻一定會成為鮮卑人下此沖陣的噩夢!”田豐聽了,算計贊賞道。
“好了,各位,剛剛我們不但打退了數倍與己的敵人的進攻,而且還成功的讓鮮卑人的一部撤退,所以,各位絕對不可氣餒,我們一定會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程長風大喝道。
“喏!”眾將眼睛一亮,齊聲應道。
“什么,慕容鐵連撤退了!?”段河得到這個消息后,又驚又怒。
“大帥,不必動怒,我早就看出那慕容鐵連不是個好東西,表面上對大帥您恭敬無比,好象兒子對父親一樣,其實一直是心懷鬼胎。烈圖不才,愿意統帥本部人馬去追趕那個臨陣脫逃的家伙,以解大帥憂愁!”宇文烈圖眼珠一轉,恭謹道。
“是么,烈圖,我看你不是想去追慕容鐵連那個混蛋,而是也想挾眾逃跑吧!”段河臉色一變,冷冷道。
“大帥冤枉,我可是一心一意為大帥辦事的啊!大帥要我往東,我絕部往西。”宇文烈圖一驚,心里暗罵段河老道奸猾,他剛才的確動了念頭:“慕容鐵連那笨蛋都知道撤退保存部落實力,我宇文烈圖憑什么還在這里賣命。”
“那我問你,既然你‘早就看出’慕容鐵連包藏禍心,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而現在才說呢?難道你與他私通不成?”段河語氣愈發的冰冷。
“大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宇文烈圖渾身寒毛倒立,陷入了一種危機的狀態
“我沒想怎么樣,我能怎么樣呢,是不是,烈圖,你和鐵連其實都是我的親信,我將來殺了檀和連,你們就是我的左右大帥,不過,可惜……”段河眼睛瞬間瞇成了一道縫隙,有若刀子。
“段河,你可不能學那卑鄙的漢人,學他們‘狡兔盡,走狗烹’,你若對我不利,我宇文部落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你拿秘密我已經告訴了部落里的巫師,我一死,他就會向全鮮卑散發這個消息!”宇文烈圖聰明一世,竭力掙扎。
“是么,是不是這個巫師啊?”段河忽然笑了,對著黑暗中拍了拍手,接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中的鮮卑人走了過來。
“宇文昭,是你!”宇文烈圖的眼睛里立刻充滿了驚訝與懷疑,還有一絲絕望。
“段河他給了你什么好處,你竟然敢出賣我出賣整個部落!?”宇文烈圖大罵道。
“段大帥只是答應幫我報殺父之仇,宇文烈圖,當年你為了登上汗位,殺了我的哥哥樹威,還假惺惺的任命我成為部落的五十,這么多年來我委曲求全,一味逢迎順從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其實你也就是段大帥的一條狗。”那個叫宇文昭的鮮卑人怒罵道。
“你……”宇文烈圖暗自后悔,自己就不該存一絲良心和什么情義,有些人該殺就要殺光,絕對不能留情!可惜,他領悟的有些晚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段大帥還答應我,你死后,我就是宇文部落的族長,還是未來鮮卑的大巫師!你的妻子、還有你那幾個狗崽子,都將成為我的奴隸!!!哈哈!!!”宇文昭得意的狂笑著。
“你真可憐……”宇文烈圖忽然也微笑起來,他看著眼前這個因為仇恨而扭曲的面龐,哈哈大笑。
段河冷冷的看著兩個宇文后代的對話,仿佛在看一場全天下最有意思的戲劇,
“我哪里可憐?可憐的是你吧,哈哈,馬上就要死了,不但要失去自己的地位、生命,連自己的妻子、兒女都保全不了。”宇文昭惡狠狠道。
“你就是可憐,可憐你十多年做牛做馬委屈的伺候我,而且一會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宇文烈圖說完,抽出腰畔彎刀,他當然不是要殺段河,他是聰明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與段河武功的差距,他把那彎刀直接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宇文昭……記……記住,仰人……鼻息,活不了多……多久……久的……”說完,咽氣而亡。
“你就是太聰明了……”段河忽然嘆息道,“如果你不威脅我,你笨一些,比如像鐵連那樣,我就放過你了……”
“段大帥,嘿嘿,你……”宇文昭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身體上突然多出的一截刀柄。
“宇文烈圖比你聰明,但你比他更壞,所以他說的對,你很快就會失去一切的。”段河冷冷道。
“段河,為……為什么?”宇文昭問。
“為什么?哈哈,我不會再讓人可以肆意的威脅我匈奴的尊嚴,而且,你想一想,我會再培養出一個宇文烈圖來么?”段河哈哈大笑道。
“段……段……段河,你好……好卑鄙!”宇文昭倒地身亡。
“你們說的都沒錯,我是很卑鄙,我很卑鄙,所以我才能有今天!”大帳里,面對宇文家的兩具尸體,段河長笑不止。
中平四年十二月末的北方邊境上,一道二米多高,周長四千多米的梯形冰墻盤恒在平原之上,這冰墻整體光溜無比,臨近頂部三十厘米的范圍內,密密麻麻的凍滿了折斷的槍頭、箭蒺,在雪后的朝陽下閃爍著幽藍的光彩。
“不錯,如此抵御能力又增強了!”站在冰墻頂部,程長風滿意道。
“只是,大人,你看四周包圍的鮮卑,怎么到現在還不發起進攻呢?”田豐憂慮道。
“不管他們,命令戰士們分成兩批,輪流休息,什么時候鮮卑人攻上來再說。現在我們最不怕的就是他們拖時間,他們鮮卑糧食有限制,拖下去早晚退兵,而且我軍的援軍也該到了。”程長風堅定道,心里卻在期盼身在幽州的眾兄弟能盡早趕來。至少他相信諸葛亮可以想出退兵之計。
“大哥(大人)放心!”關羽等將答道。
“好……”程長風剛想下冰墻,忽然感覺到腳下震動不止,就見鮮卑的營寨方向傳來一陣陣人馬的嘶叫,接著,遠處騰起一片片雪霧。
“你們聽著,你們的族長宇文烈圖,剛剛被你們部落的巫師宇文昭刺殺了,而刺客宇文昭已經被段大帥殺了,現在開始,你們都歸段大帥指揮!”段河手下的一個萬夫長站在空地上對宇文烈圖部落剩余的二萬多人吼道。這些宇文部落的士兵撕殺了一夜,還沉浸在睡夢中就被人趕到了這里。
“什么,宇文將軍被殺了?不可能!”人群中立刻有人爆發了不滿的聲音。
“啊——”話音剛落,發出不滿聲音的人就被身邊的人一刀砍倒,原來段河早就在宇文部落里收買、安插了自己的人。
“誰還敢反抗!”段河突然從帳篷里走了出來,那些宇文部落的人這才發現四周已經被段河的五萬騎兵包圍上了,從那些騎兵兇神惡煞的表情上看,段河如果一揮手,這些騎兵就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些疲倦的士兵絞殺。
“呃,我等謹尊大帥號令!”這些人無奈,只得跪倒。
“你們跟著我段河,絕對有肉吃有奶喝,還有最美的女人玩!但如果誰趕圖謀不軌!哼,殺無赦!”段河恩威并施!
“我等不敢!畢竭盡全力為大帥效命!”這些人都是渾身一震,段河心狠手辣,那是說得到做得到的人物。
“好了,你們各自歸營寨!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走動,有違令者斬!”段河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開,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宇文部落戰士眼里仇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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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河回到營帳內,叫來了自己手下的五個萬夫長,準備商量下一會怎樣進攻飛虎軍的營寨,一鼓作氣拿下這場戰爭。
那知道,不出半個時辰,就出了亂子。
“稟告大帥,有人沖陣!”這個時候,一個鮮卑士兵氣喘吁吁的在帳篷外叫道。
“在什么地方?”段河掀開帳門,怒道,根據偵察,這方圓百里除了被包圍的飛虎軍,現在都不會有漢人的軍隊,怎么可能有人沖陣呢?
“在宇文烈圖他們駐扎的那片營寨,也就是北邊!”那鮮卑兵被段河嚇得魂不附體。
“有多少人?”段河問。
“好象不過幾千人?”那士兵答道。
“幾千人?幾千人就能讓他們沖破兩萬人的大陣?”段河差點氣暈,一鞭子抽在那倒霉的士兵頭上。
“難道是那些宇文部落的雜碎想要造反?”一個萬夫長道。
“走,跟我去看看!”段河翻身躍上手下牽來的戰馬,領著五個萬夫長向東邊的營寨趕去。
“什么!?”還沒到到北邊的營寨,遠遠的就看見營寨里已經亂成了一片,宇文部落的士兵正狼狽不堪的四處奔逃,根本毫無斗志。而一支漢人的騎兵隊正如風一般穿越著這營寨,眼看就要殺個對穿,到達通往飛虎軍營寨的那道寨門,而讓段河驚叫的就是這支隊伍所打的那展大旗。
“‘白馬義從’???”段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說公孫瓚已經死了么,怎么還會有白馬義從?”段河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他是和公孫瓚打過交道的人,在公孫瓚的遼西鐵騎和‘白馬義從’下吃了不少虧,尤其是這‘白馬義從’簡直是鮮卑騎兵的客星,不但弓馬嫻熟,在統一指揮和整體戰斗力上更勝同等數量的鮮卑騎兵一籌!
記得當時段河派出五千鮮卑騎兵進入東漢劫掠,正好迎五千人的‘白馬義從’,一場戰斗下來,鮮卑騎兵當場戰死近三千,剩下的全部狼狽逃竄,而白馬義從只傷亡了不過千人。
不過很快段河就否定了自己內心的擔憂,因為眼前這隊士兵雖然悍勇,而且氣勢容如虹,但他們隊中根本沒有幾匹白馬,要知道‘白馬義從’可是人人白馬哦。
“不過這些漢人騎兵也實在太厲害點了,竟然比那當年的遼西鐵騎只高不低!要是真來個五萬人,我軍休矣!”段河內心暗自驚嘆。
“你們誰能去阻住這些漢人!”段河問身邊的三個萬夫長。
“我去!”一個健壯如蠻牛的萬夫長答道。
“段鋒,你是我手下第一大將,你去我放心,要小心!”段河滿意的點點頭。
“大帥放心,段鋒絕不給您老丟臉!”說完,那名為段峰的鮮卑萬夫長帶領著一個五千人大隊就向沖陣的漢軍迎了上去。
四周到處是亂哄哄的鮮卑士兵,這些宇文部落的士兵恨透段河殺了他們的族長,此刻怎肯賣命阻擋,只知道逃跑。
一時間影響了段鋒前進的速度,眼看那沖陣的隊伍在當頭一員將領的帶領下就要突破最后的一段防線,段鋒著急了。
“閃開了!”段鋒一斧砍死馬前一個盲目逃竄的宇文部落的士兵,其他的士兵嚇得立刻紛紛往兩側閃開。
“很好,當殺則殺,不可猶豫!”段河遠遠看見贊道。
下一刻,段鋒已經斜沖到了那沖陣的漢人騎兵隊前,面對領頭的將領喝道:“那漢狗,把你命留給段爺爺吧!”說完,大斧卷起陣陣黑風向那將領襲去!
“大人,有人沖陣!”張合驚喜道。
“難道是援兵!”程長風也十分驚喜。
“那邊是北方,是鮮卑人的地盤,我們的援軍怎么會從那里出現?”田豐疑惑道。
“是趙云!是子龍將軍!”下一刻,程長風和田豐齊道,他們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晨光中,鮮卑營寨里那匹雪白如云的白馬,那桿疾走如龍的銀槍,還有那二千名大漢最精銳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