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是都市類型的,故事曲折,主線已經確定,包括一些小情節轉折的設定,但大綱沒有完成(只是簡單的一個計劃),目前已完成四萬字(慢的可憐),現在以每天1000-2000字的速度耕耘中……
“嗚——”隨著一聲緊似一聲的號角聲響徹在幽州城東北的飛虎軍堡壘營寨上空,初春的北地,天高云淡,寒風四起,軍營內,空曠的校場之上,龍爭虎斗。
校場上的兩個漢子,一上臺就互相開始了猛烈的對攻,看模樣他們都是步將,也未騎馬。這兩個人的體型都十分的彪悍,一看就屬于力量型的那種武將,也不講究什么速度、技巧,身手都是大開大合、漏洞不少,一個壯漢手舞大刀,招招向敵人面門砍去,另一個卻是拿著一把寶劍,左右支擋。兩個人在臺上打得是不亦樂乎,興致勃勃。
但臺下的人,此刻看得卻是哈欠連天。只因為,這兩個人的身手實在是太低劣了,如果有一方的招數稍微精妙些,就足夠把對方砍倒數百次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哥,嫌得沒有什么事情,來這里丟人。
其實,參加這次比武招親中的高手都留了個心眼,反正比賽每天都要進行一天時間,而且一場比賽上時間是沒有限制的,只要最后一個上,混倒比賽結束獲勝,沒人挑戰,也算是當天優勝者。當然那些身手低微的人想混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混上一刻也是難的。上去這么早的,要么是對自己的身手有絕對的信心,而且還是誠心要在眾人面前露臉的,不過估計真正的高手是不會這么淺薄的;要么就是身手一般,根本不懂什么策略的笨蛋,只想依靠一時的血氣之勇,就僥幸取勝。
張綃他們之所以設置這樣的擂臺規定,也的確有考驗這些人謀略的意味,光靠武功,誰能保證不馬失前蹄呢?
又過了幾分鐘,臺上的一個大漢終于不敵,一步躍出圈外,自
臺下的眾人此刻早已經看得索然無味,就等上去一個身手好的,趕快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打下來。
“真是個笨蛋,如此大風,不怕閃了舌頭么。”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坐在校場邊的茶棚里悠閑的喝著茶水,鄙夷的看著那個在擂臺上大呼小叫的壯漢,心下萬分不屑。
“大公子,哪您今日上場否?”一個隨從模樣的人問這個青年,神色恭謹之極,但看其模樣氣質卻不是一個隨從那般簡單。
“不了,再等等,看看還有誰來了,我聽說西涼太守、荊州刺史什么的都把自己的子弟派來了?”那少年問。
“嗯,將軍是這么說的,好象這次比武招親已經驚動了不少州郡的官員和世家。”那隨從回道。
“哼,魚龍混雜,都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老朱,我們耐心的等等,看他們招搖得差不多了,自是我出面之時,到時候叫他們看看江東英杰的厲害!”那少年看著又一人上了擂臺,不一刻,就把那大漢打了下來,冷冷道。
“大公子明見!”那隨從恭謹道,在他心里,眼前這個大公子已經頗具他父親的風范,沉穩、睿智,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氣度上狹隘了一些,而他的父親卻是一個頗為寬厚的人。
“但少年人嘛,難免張狂,看這參賽來的世家公子哥們又有幾個是能沉住氣的。”那隨從欣賞的看著自家的公子不提。
“大哥,我看這里沒有人會是你對手哦。”一個滿臉稚氣,年紀在十多歲左右的孩童看著身邊的少年道,這個少年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面白如玉,身姿挺拔,俊秀非常,年紀雖小,卻是一臉大將之風,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動也不動。如果不是他的年紀實在弱小,大概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哩。
“龐大哥,你看情勢如何?”那少年沒有理會他弟弟的話語,而是問身邊一個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少年,這少年卻是面黑如鐵,相貌甚是威嚴。
“至今還沒有什么好手登場,少將軍放心,以你的功夫,雖然年幼,但拔得頭魁也不是不可能的。”那龐姓的少年道。原來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少年竟然也是報名參賽的選手,也不知道哪一家的子弟。
“這次偷跑出來,我到沒想過一定娶那衛國侯的妹子,關鍵是不能給老爹丟臉,否則回去定被扒下一層皮的,我若能勝,老爹興許就饒了我私自外出之罪、我若真敗得很慘……嘿嘿,那我就不回去了……”那少年說到最后吐了下舌頭,才見孩子本性。
“也不知道姐姐會不會追來……”那少年忽然打了個哆嗦,可見他姐姐是個多厲害的人物,竟然叫他提之膽寒。
“大哥,你我今日來,一定要贏得那小娘子回去才好!”一個黃臉的大漢對身邊的一個一把大胡子的青年道。
“呵呵,那是當然,你我兄弟,自出道以來就沒遇到過敵手,還怕這些小孩子崽子不成!”那大胡子的青年這話很是無禮,但身邊卻沒有人敢發出異議。
因為他們身邊有人已經認出了他們,他們卻是冀州有名的兩個武將,的確,他們自出道來,至今未嘗過敗跡。
而且他們也的確有狂傲的資本,不過天下之大,英雄輩出,誰又能保證自己就是第一呢?
“今觀天下英雄,能超我的卻是沒有……”校場一側,一個從開始比賽就站在那里的魁梧青年忽然自言自語道,只見這青年相貌堂堂,臉部輪廓極為分明,真是一個英俊的男兒;他身高近丈,而如此身高卻不顯得單薄,有若雕塑一般的身材和完美勻稱的肌肉顯示著他體內蘊藏的巨大能量,他身上所穿著的一身全鐵打造的虎頭鎧更襯托的他有若天神一般。而他背披的那血紅的披風,在風中有若一面旗幟,獵獵做響,翻滾不停。
而他整個人往那里一站,就如山岳一般,渾身更始散發出一種血殺的氣息,那是常年在生死戰場上拼斗才能擁有的氣勢啊。
“將軍,回涼棚去吧,這里風大。”一個軍官在他身后道。
“無妨,大丈夫都是迎寒風而立,那有畏縮于角落里的道理。”那青年冷冷道,掃了一眼身后棚子內的其他人。
“你!”他這話聲音頗大,不少人都聽的分明,但大多數人面對他如此的氣勢都選擇了沉默,只有一個滿臉胡須的壯漢和一個面目英挺的少年同時拍案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卻著急送死么?”那青年冷冷道。
“誰送死還不一定!”那滿臉胡須的壯漢相貌極兇惡,有若地獄歸來休羅一般,加上此時怒目而視,臉部肌肉扭曲,配上他那九尺的身高,膽子小的怕是要嚇死幾個。
“好個惡來!”那魁梧青年也忍不住暗贊道。
“我會讓你知道我雙戟之利的!”那面目英挺的少年只說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一雙白玉般的手上卻忽然多出一對寒光閃爍的鋼戟。
“咦,小兄弟,你的武器到和我的差不多……”那惡來一般的壯漢忽然叫道。
“你們說完沒有,想死就一快上吧!”那魁梧青年體內野獸一般的血液已經被這兩個人激發出來,因為高手的敏感已經讓他感覺到了面前兩人給他帶來的那種強大的壓力。
“你說什么!?”那壯漢和那少年同時怒道,叫他們兩個一起上,分明就是說單打獨斗他不把他們任何一人放在眼里,士可殺不可辱!
三個人,六只眼睛死死盯在一起,互相打量著對方,尋找著對方的弱點!而校場上其他角落也同時有數道目光看來,一時間氣氛緊張起來。
“干什么呢!都坐下,幽州境內嚴禁私斗,有違反者格殺無論!”一個青黃面皮的漢子提著一把雪亮的大刀縱馬而來,渾身散發著和那個魁梧青年一樣的血殺之氣,來者正是破天軍團的軍團長管亥,他們破天軍團今日負責場內秩序的維護,而飛虎軍團的那些騎兵主要是起一個威懾的作用,并不參與現場秩序的維護。
“唔……”那魁梧的青年饒有興趣的看了管亥幾眼,在他管亥身上的氣息絕對是在亂軍之中,經歷生死之人才能擁有的,而那種舍生忘死的氣魄更是千中無一。
這青年的眼光不錯,管亥武功本也就和張合相當,甚至速度上還有不如,但自從從千萬鮮卑軍中欲血拼殺后,又歷經了生死輪回般的考驗,其武功已經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而那種悍然不畏死的氣勢,更非一般人能比,至少,這里的人,也許只有那個魁梧的青年能比,因為他也是從異族的殺掠中幸存下來的,“當年……”時間仿佛回到了那血流成河的西涼……
“殺!殺!殺!一切只是簡單的殺戮!因為,只有殺戮才能拯救自己,才能從那些殘暴的異族手中挽救自己和自己族人的生命!”那青年陷入了回憶……
“哼!”管亥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這個青年,而且這青年身上的血殺之氣更是激起了他的斗志,但現在顯然不是拼斗的時刻,他冷哼一聲,緩緩而去。
那魁梧的青年猛的一驚,驚覺自己失態,轉身退回了涼棚,其勢雖然收斂了許多,但渾身卻散發出更加冰冷的氣息,一時間坐在他身邊的人紛紛轉向了其他桌子。
而那個壯漢與青年也悻悻的坐下。一段風波暫時平息,但這校場之上的氣氛卻更加激烈起來。
擂臺上的比試已經結束,剛才一個年輕人已經連勝了五場,后來那少年又上馬迎戰了一個騎馬的挑戰者,也順利過關,而上午的比試也即將結束。
“心柔,你可看中什么出色的人么?”程長風看了一上午比賽,并未發現出場的有什么高手,除了剛才那個連勝利六場的年輕人刀法還算精湛,武功大抵能趕上周倉一般的水準外,其他的人實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因此他問一旁一直仔細觀戰的張綃,他們現在都改變了容妝,混雜在看熱鬧的幽州百姓聚集的涼棚中,因為那可惡的羅西根本沒有安排他們的座位。
按照羅西的說法就是:“若給你們安排位置,那么最好的幾個位置肯定是你們,就算每個座位就按十兩黃金算,要損失多少金子?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不劃算,所以莫若賣出去,多賺幾個錢才是道理。”面對如此理論,程長風也無言,畢竟羅西是為飛虎軍的整個財政考慮。
“沒有什么出色,都是些蝦兵蟹將罷了。”張綃撇撇嘴,她頭上包上頭巾,身上穿著普通的服裝。
“哦,看來你的計劃要破產了……”程長風故意笑道。
“哼,程大哥你好討厭,就知道取笑我,不過眼下雖然校場上沒有什么高手,但我看校場外卻有幾人,像是英雄。”張綃哼了一聲。
“哦……”程長風只注意到剛才校場邊發生的那一幕,那個高大魁梧的青年站在那里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上了,總覺得那人帶給他的感覺分外的熟悉,但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只不過那人的氣勢實在是太外露了,也許是隱藏了些許實力的,但現在這外露的氣勢已經是萬中無一,他這個人往那里一站,整個就是一只呲牙咧嘴的老虎一般,誰敢招惹。
“趙大哥,你看這里可有什么高手么?比你如何?”穿著厚厚一身寬大的粗布麻衣,完全掩飾了自己婀娜體形的凌浣悄聲問趙云,她其實也注意到了那幾個人,心下忐忑。
“高手到是有幾個,不過他們都故意隱藏了氣勢,看不出來,不過剛才鬧事那家伙,一身氣勢實在驚人,估計不比我差……”趙云緩緩道。但這話卻叫凌浣和程長風等人吃了一驚,在他們心中,趙云現在的武功不說天下第一,至少在飛虎軍中,大概也就關羽、張飛能和他走上幾招,也許諸飛燕也勉強算一個,但現在趙云直言那青年不比他差,以趙云的脾氣來說,那么至少現在這個比武招親的前景絕對不是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容易了。
“原來,這招不來人才會讓人痛苦,招來了駕御不了的人才卻更痛苦……”程長風暗自好笑。
“放心,只是不比我差而已,但我卻也未曾盡過全力,何況,槍道無止境,我自有方法勝他!”趙云驕傲道,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當他說出一個承諾的時候,沒有人會不相信,他的一句放心,立刻讓程長風幾個人吁了一口氣。
“不過,子龍,你說你沒盡全力?不會吧,那你……”程長風忽然醒悟過來,那也就是說明趙云還有能力未表現?不過想想也是,趙云今年不過十七歲,距離一個武將的黃金年齡還有二十多年,這其中提升的空間又是何其巨大呢?
“大哥放心,子龍不說虛言,不過我亦不會輕敵,那青年的確是我未曾遇見過的敵手,我會小心行事的。”趙云還以為程長風是怕他驕傲,因此忙解釋道。
“子龍我不放心,天下還有誰能叫我安心呢?”程長風笑道,趙云感激的一笑。
張綃卻是悄悄掐了他一下,暗道:“那你的意思是連我也不相信么,程大哥……”聲音哀怨。
“呃,這個不一樣,不一樣……”程長風果然是情感白癡,越描越黑,張綃也是越掐越緊,程長風卻是甜在心底,他很少有這樣的兒女情長,但一旦沉進,卻愛的癡狂,這到和他那骨子里偏激的性格有些必然的聯系。
“趙大哥,你真有信心么?”凌浣忽然低聲道。
“你是我的!”趙云只回答了一句,再不做聲,一只手卻忽然緊緊握住身邊佳人柔荑,一股溫暖涌進凌浣心間,天地間不在有其他,管他什么紛爭、國家、權勢,只有這個男人有力而溫暖的手掌才是她最需要的。
“遼西韓當已經連勝六場,根據程大人臨時規定,連勝六場以上者即可進入當日優勝候補名單,二十四日后,將從其中選出十二名與二十名正選優勝者共三十六名一起參加決賽!”那個負責宣讀公文的飛虎軍將領忽然跑到場上大聲宣布,原來這是程長風為了在更大面積內篩選人才,而且也是為了籠絡人心而臨時制定的政策,現在他已經完全承認張綃招攬人才計劃竟然是如此的成功!
而上午連勝六場的那正是眼前這個叫韓當的將領,而程長風也立刻認識到這人就是未來東吳大將韓當的才下定決心填加這個決定的。那韓當字義公,乃是幽州遼西郡令之縣人,也算是程長風在幽州招募賢才時錯過的人物,但今日卻還是跑了來。
“絕對不能放過一個人才!”這是程長風心中現在的想法,現在他的眼睛里閃爍的全是貪婪的目光,對象就是張綃吸引來的這些青年才俊,“這些人絕對可以把這個年齡段的東漢的優秀將領一網打盡,明天一定要羅西幫我弄來本他們詳細的報名資料,挨個排查,遇到人才,一個不放!”某個擅長綁架勒索的大漢官員又開始了壞主意。
“現在還有沒有人挑戰韓英雄,如果沒有他將作為今天的優勝者勝出,如果有人能把他打敗,那么他將失去候補的資格!當然韓英雄可以選擇是自動進入優勝候補名單,還是繼續接受挑戰。”那飛虎軍軍官大聲道。
“你是選擇自動進入優勝候補名單,還是繼續接受挑戰?”飛虎軍軍官先問韓當,下邊已經有人躍躍欲試,準備挑戰于他。
“呃,我選擇自動進入……”韓當聽到這個消息,可以說是意外之喜,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這次來其實也是報了投靠飛虎軍的念頭,參加比武招親也就是為了引起別人注意,現在目的已經達到,而且竟然還可以進入什么優勝的候補名單,簡直就是意外收獲了。而連戰六將后,尤其是前面幾場都非他所擅長的步戰,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這叫什么,早知道先下場去打了!”看著韓當高興的下了場,被飛虎軍接進校場邊的一個樹立著優勝席牌子的大涼棚內,滋滋有味的大口喝茶、吃點心,這些場下的其他比賽者一片嘩然,但片刻卻平靜下來,更多的人開始準備上場,誰不想趁此混進優勝席啊,雖然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再勝出,但至少看來,那優勝席上的茶水和糕點是免費的,你看,那第一個混進去的叫韓當的傻小子不就吃個不亦樂乎么?
但他們也不是傻子,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一旁的那三千飛虎軍騎兵雖然至始至終都一動未動,但誰都知道這里若有誰敢鬧事,怕當時就會被格殺當場的,那程長風的心狠手辣可是在東漢朝廷出名的,連袁家四世三公他都敢動,何況其他人。
而且,程長風這命令雖然突然,但實質是給了他們這些人更多的機會,本來只有二十四個的優勝名額,突然增加了五成,而且那么多優勝候補席位,只要能連勝五場,誰點子高些、對手弱些都有可能啊。這些參賽者,尤其是那些本來實力一般的都轉動著眼珠,開始四處搜尋,看有沒有什么軟柿子可以捏。
“我乃冀州上將潘鳳,有誰敢上場與我一戰!”一個手提大斧的將領在較場上叫陣道。
“潘鳳,有你家顏良爺爺在此,你也敢妄稱冀州上將么?”剛剛那兩個互相吹捧的大漢的中的大胡子青年,提著一口大刀,縱馬上前道。
“顏良……”潘鳳猶豫了下,他自是知道這顏良的名頭,這顏良和其義弟文丑人稱河北雙雄,乃是冀州除張合外最出名的兩個青年將領,其勇武更在張合之上,據說曾以兩人之力,大破山賊千余。
但既然自己已經出來叫陣,沒有理由就這樣被顏良的名頭嚇回去,如若就這樣害怕退去,那他潘鳳回到冀州將被人笑死,而他的主子,冀州刺史韓腹怕是會再也不用自己了。而且自己并沒有和這兩人交過手,誰知道他們的名頭是不是虛來的。潘鳳思慮一下,主意拿定。
“顏良,你休要猖狂,別人怕你,我潘鳳卻不怕,來,你家潘將軍就陪你小子走上幾招!”潘鳳此話說的頗有氣概,一時間四周到響起一陣叫好聲。不過以他也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叫同樣年紀的顏良為小子,實在是有些唐突了。
“好,你有志氣,那某家就陪你玩玩。”顏良眼中全是戲謔。
“兩位英雄,勝負一分,絕對不可再傷人!”一個飛虎軍軍官跑上校場高喊道,原來程長風知道那潘鳳是冀州刺史韓腹的大將,一聽挑戰他的人是顏良,就知道這潘鳳定然不是顏良對手,又聽那潘鳳言語激烈,心下恐顏良到時候一時性起,真一刀斬了潘鳳,自己這里到時候和韓腹不好交代,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現在這種飛虎軍發展建設為重的時期。
“那若分出勝負前我就不小心傷了他呢?”顏良問,語氣輕佻,全然不管潘鳳氣得發青的臉色。但顏良這話卻是有些挑釁的意味了,因為以他和潘鳳的武功檔次,他想在不傷害潘鳳的情況下打敗潘鳳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四周的人群已然聽到顏良這番話,都沉默下來,等著看程長風怎么處理,畢竟開始比武招親的賽事后,暫時還沒有人故意下死手,大家手上都留了幾分勁道,有那武功實在太差,還來挑戰的,那自己染也怪不得程長風了。而顏良這個頭要一開,后邊可以預見,只要一個言語不和,比賽中那就是血濺五步的景象。
“兩位英雄請等一等……”那飛虎軍軍官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顏良這話實在是太無禮了,等于沒把飛虎軍定下的規矩放在眼里。
片刻,人群中起來一陣騷動,原來是趙云走進了校場,只見趙云銀槍在手,也不騎馬,慢慢走近兩人,對騎在馬上的顏良道:“你若傷他,我就殺你!”說完,手中銀槍向上一揚,顏良下意識的想要出刀抵擋,趙云銀槍卻已經收回,顏良只覺得咽喉一緊又一松,心下駭然,知道剛才趙云雖在馬下,但槍尖已然點到自己的咽喉又迅速收了回去。
“不要想逃!”趙云銀槍收回背中皮囊,一拍自己腰畔雕弓,顏良只覺得渾身一激靈,打了個冷戰,天下有誰不知道趙云三箭嚇退十萬鮮卑精騎的故事!
“比賽繼續開始!冀州潘鳳對冀州顏良!”校場上,負責比賽的飛虎軍軍官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