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了笑才開口:“這事情如何發生的我可是不知道,還請成王殿下自己去說吧,我靜候佳音。”
這種事情自然是誰說的就算再誰的頭上,到時候皇上一個辦事不利的罪名下來,相信誰的臉上都不會好看了。
何思楓咬著牙小聲在成王身后,悄聲說:“這件事情萬萬不能答應下來,到時候殿下在皇上心里的好印象就都沒了,務必要讓太子去說。”
說話間胡華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臉色難看的胡將軍,太子倒是沒當一回事,畢竟胡將軍怎么說也是自己原來的下屬,就算是不幫自己也肯定不會多言的。
胡將軍確實是不想得罪這兩人中的任何人,因而也不打算開口說話,剛想要拉著自己的兒子站到一邊。
誰知道胡華一反常態的開了口:“成王殿下的守城軍確實是沒趕上這次的事情,但究其原因還是事發突然,倒是太子殿下手底下的京兆尹府到現在都沒有派人來問話,是不是有些過于松懈了。”
若說剛才的太子是游刃有余的,那現在就可以說會窮途末路了,偏偏還在這個時候京兆尹府的人來了。
成王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京兆尹府的小侍衛,慢悠悠的開口了:“多余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事情是怎么樣的你們心里都是有數的,既然如此這件事就麻煩太子殿下上報父皇了,臣弟等你的好消息。”
成王說完這話毫不客氣的轉身就走,胡華也拱了拱手緊隨其后的離開了。
韓小小看著對面的韓山棱和韓南南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走了,何思楓瞪了兩人一眼扯著韓小小就跟了上去。
胡華被自己父親提著領子就帶上了馬車,胡將軍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成王殿下行了一個臣子的禮節,看樣子已經是明目張膽的認了自己的新主子了。
成王的臉色可以說是很好了,還伸手招呼了身后的何思楓:“快跟上吧!現在時間還早,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聊上一聊。”
韓小小還在想著自己的大哥和姐姐,不住地回頭看,何思楓一邊答應著成王一邊扯著她不放開。
“那兩個人什么態度你沒看見嗎?還過去做什么?我看最晚明早上韓南南就會想辦法從宅子搬出去。”
“他們搬出去倒是也不是壞事,但是現在總不能將他們留在太子身邊吧?太子都已經知道了咱們是成王的人了,要是為難他們就不好了。”
成王這時候慢條斯理的開了口:“有什么話你們大可以回去慢慢說,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好好地找個地方再聊,總不能就這么在大街上聊起來吧?”
三人邊說著邊上了馬車,一路向著城外的方向揚長而去。
此時的太子府,公子成戰戰兢兢地看著眼前盛怒的太子慢悠悠地說:“皇上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還夸贊成王殿下英勇。”
“那我呢?城里死傷的百姓是我安撫下來的,那些本來應該是官兵做的事情是我帶著人慢慢清點的,就連西南使者姊姊也是我親自去聯系的,父皇就沒有提到我嗎?”
公子成無奈的嘆了口氣,“皇上許是覺得殿下做得很好,不需要這些了,您放寬心就是了,這京城里還有不少的事情指望您呢。”
太子險些笑了出來,將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扔到窗邊上,梨花木做的窗子硬生生的被砸出了一道豁口。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看父皇就是忌憚我手里的勢力了,想著打壓我,根本就沒什么應該不應該的,我做的再多他現在都看不見。”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個小太監尖銳的聲音:“皇上有圣旨,請太子殿下出來接旨。”
太子閉了閉眼將胸口的怒意費力下了下去,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跪在地上死死地盯著小太監開口道:“我已經在這里了,皇上有什么旨意你念就是了。”
小太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訕訕的笑了笑這才開口:“太子才疏學淺,文不能輔佐朝政,武不能安邦定國,進鬧事猛獸傷人,太子亦不能妥善處置,朕甚為失望,今另太子在府中禁閉,無旨不得出。”
公子成眼見著太子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連忙按住太子得肩膀輕聲說:“皇上現在可是在氣頭上,殿下當務之急還是先保住太子的位子,還是先領旨謝恩吧!”
太子閉了閉眼,幾乎是從牙縫里寄出了幾個字:“兒臣領旨謝恩!”
小太監年紀不大,在宮里當值的時間也不多,宮里人人都知道這道圣旨是個得罪人的活計,這才輪到了他,此時他看著太子怨恨的眼神嚇得不知道說什么一個勁的顫抖,好半天才轉身離開了。
公子成看著小太監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勸道:“殿下不該這么肆意妄為的,要知道這宮里的人也是會說閑話的,現在皇上對您本來就有些不對,要是被這些人挑唆了可如何是好呢。”
太子已經忍到極限了,起身將圣旨扔到院子的角落里,氣的轉了好幾圈才說出話來。
“你說現在怎么辦、成王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運氣,現在凡事能幫得上忙的人都在他哪里了,本宮這里就剩下了一個沒用的京兆尹府和一群文官。”
太子猛然說起運氣公子成一下子就愣住了,摸著自己的下巴他淡淡的開了口:“說起來成王身邊那個韓小小還像是有些不對勁,好像這個女人的運氣一直很好,您說會不會是這個原因,皇上才對您有所不滿的?”
太子看著公子成有些不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巫蠱之術?可是那個韓小小看著不像是西南苗族的人,今天的姊姊也沒對她有什么特殊的反應,應該不是吧?”
公子成看著太子不確定的樣子眼里閃過了一層精光,笑了笑慢慢地開口:“說起這個我不太懂,但是韓厚非還算是熟悉的,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