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君莫傾扶著容子畫坐下,有些不明白子塵的畫,說:“右相權傾朝野,若莫大將軍能拉攏右相,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右相的兒子,假以時日若右相與琉妃某朝篡位成功,那么極有可能那莫云淺就會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子塵輕笑一聲,有些鄙夷的說;“話是這樣說沒錯,這朝中哪個人不知道琉妃和右相有勾結?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沒說出來,莫大將軍自然也知道把女兒嫁進右相府是最好的籌碼,但是那莫云淺性格極其孤傲,她若不喜歡,斷不會嫁的。”
君莫傾聽他語氣信心十足,他怎么知道莫云淺不喜歡右相的兒子啊,難道?嘿嘿,君莫傾有些狹促的笑著:“難道莫云淺喜歡的是王爺你?那就難怪了,王爺一表人才俊朗翩翩,哪個女子看了都會心動的。”
子塵一聽就沒好臉色給她看,往桌邊一座端起茶喝,有些狡詐的看著君莫傾,說:“若那莫云淺的看上本王,本王為了二哥倒可以把她娶回來放在王府里,只是那莫云淺眼睛長到天上去,全天下男兒也入不得她的眼,唯獨你夫君,我二哥,令莫云淺深愛十多年,至今也不肯嫁人。”
囧,君莫傾一口氣提不上來,漲的臉通紅,那莫云淺是個什么人物?竟然妄想打容子畫的主意,還真是眼睛長到天上去了,子塵看她不說話,又繼續刺激她,“能讓全天下女子都心動的男子可不是本王,乃是你夫君,當今太子殿下,天下第一美男容子畫是也,莫傾,本王聽聞那莫云淺極美,你可要當心二哥會為了大事而把那莫云淺給娶回來當側妃。”
容子畫喝著茶聽兩人貧嘴,聽到這句連忙出聲了,“子塵,今日你似乎開朗了不少,平時這種事你都不愛說的,別拿莫傾尋開心了,當心她在你嘴上逢烏鴉。”
子塵笑的很開心,平日里都被君莫傾說的沒話還嘴,今天終于得意一回了,能不笑的開懷些么?君莫傾見他笑的這般歡喜,一臉欠揍的模樣,不由不服氣,往桌旁一坐,腰肢一挺,頗有太子妃的架勢,“王爺許是忘了,那日當著眾多大臣的面我便說過了,不管那女子生的多美,只要我君莫傾不同意,只要太子不傾心,誰將那女子送進來,我都會毫不留情丟出去,王爺若是不相信,就親自上莫將軍那去說媒,相信堂堂容國太子,身份比那右相兒子要尊貴的多,莫大將軍應該知道把女兒嫁給誰,再來你可以問問你二哥娶不娶,你二哥若要娶,我也無話說。”
這回倒是子塵說不出話了,君莫傾古怪的想法也多,整人的辦法更是層出不窮,若那莫云淺真的嫁到太子府來,說不定沒兩天就哭的跑了,容子畫笑著望向君莫傾,“雖然太子府夠大,我卻不喜歡隨隨便便的陌生人出現在府中,像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事,莫傾說了算。”
君莫傾朝子塵得意的挑了挑眉,子塵也樂的開這個玩笑,三人又說了一會就進宮了,容子畫去幫皇上處理朝政,子塵則貼身跟著君莫傾,充當護衛的角色。
“子塵,你覺得琉妃今日看見子畫和我完好無損,她接下來還會有什么動作?”君莫傾往長春宮的方向去,準備去那找瀾止,子塵跟在她身邊,說:“昨天琉妃這么沖動,是因為被你一而再當眾挑釁失了尊嚴,如果昨晚二哥和你真的出事了,皇后娘娘不會放過琉妃,除非琉妃和右相已經準備了兵馬在京城中準備逼宮,否則琉妃在皇宮中絕對吃不消皇后娘娘的盛怒,所以我想,既然昨日相安無事,琉妃暫時也不會有大的動作,她應該會抓緊讓右相的兒子娶莫云淺回來,有了莫將軍的兵權,就能隨時造反。”
“那這么看來,那個莫云淺的存在可以牽動大局,如果當真被右相的兒子娶回去,對我們則是大大的不利,得想個辦法。”君莫傾蹙著黛眉,這些事真真復雜,她想都不想想,但又不得不為容子畫做打算,她可不想等到右相造反的哪一天,看著容子畫被逼的無路可退。
提起這件事子塵也有些心煩意亂,他曾想過犧牲自己把莫云淺娶回來,但是那莫云淺自從小時候見過容子畫一次之后居然喜歡了十多年,根本就不再正眼看別的人,還真讓他不好辦,于是只能說:“二哥也知道這個莫云淺的存在舉足輕重,只是二哥對你情深意重,每當我提起娶莫云淺為側妃,二哥就冷著臉不跟我說話了,但現在事情迫在眉睫,如果莫云淺真的嫁給了右相的兒子,那么我們真的是大勢已去了。”
原來這件事以前子塵就跟容子畫提過啊,也對,越早娶那個莫云淺,兵權的事就不用擔心,君莫傾隨便嗯了一聲,表面上什么也不說,實則心里已經有了想法,如果那個莫云淺真的這么重要,關系到容子畫和容家天下的存亡,那么……委屈一下娶回來,又能怎樣?雖然這樣想,但君莫傾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她曾暗暗發誓等容子畫登基有了后宮佳麗三千人,她就會跟瀾止走,但現在還沒登基,馬上太子府里就要多一個女人了,這讓她心里怎么能好受?但又不得不這么做。
子塵見她不說話,就說:“本王想起一件事,二哥和你大婚之日你被劫走,那個莫云淺曾追去,想看清楚你的容貌,只可惜沒追到,我想她一定很好奇你是什么樣一個人。”
什么樣一個人,能嫁給自己喜歡了十多年的男子,這是小女人心理,每個人都會好奇,這個君莫傾可以理解,隨即靈機一動,便對子塵說::“既然她這般好奇我,那倒不如我娶了她如何?如此也甚是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