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容子畫把君莫傾拉入懷里按在床上,身子一翻便躺在了君莫傾身上,毫不猶豫吻了下去,連帶著唇邊的血漬,都吻入了對方的嘴里,容子畫的吻十分溫柔,但又帶著讓人逃不開的霸道,不放過任何一寸小舌,吮吸著對方的雙唇。
“嗯……”君莫傾被吻的渾身酥軟,只覺得整個人有了異樣的反應,身子柔軟無力,燥熱不已,雙手緊緊的環著容子畫的身子,這一刻她很想很想擁有容子畫,也很想把自己完整的交給容子畫,什么都不想,腦中,心中,都只有容子畫。
容子畫亦吻的意亂情迷,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起了反應,尤其聽到君莫傾那似有似無的呻/吟,使得他身子熱的不行,但他還是忍著,深深的吻著君莫傾,吻到氣喘不止,他覺得自己心跳特別快,“莫傾,想好了嗎?考慮好了嗎?真的要給我嗎?”
君莫傾被吻的雙眼迷離,對容子畫突然離開的嘴唇顯得十分不滿意,一刻也不留的湊了上去,緊緊的吻住了容子畫,含糊著說:“給你,所有都給你,人也給你,子畫,給我完整的你。”
就這么一句子畫,給我完整的你,令容子畫徹底放下了最后的一道線,更加綿長的吻住了君莫傾,指尖一挑,君莫傾的外衣松開滑落,兩人在床上相擁著激吻,不多會,身上的衣服都脫的一件也不剩,君莫傾臉紅到了耳根子,根本不敢看容子畫,然而被吻到軟綿綿的她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害羞,她覺得自己很熱,一股股異樣的感覺從腹部升起,她感覺到容子畫正一點點從脖子吻下去,而她也忍不住發出一絲絲貓咪一樣的呻/吟,待容子畫吻住她敏感部位時,她幾乎忍不住嬌媚的輕吟了一聲,來自腹部的燥熱更甚了,她緊緊抱著容子畫的身子,意亂情迷,唯有不斷的喚著:“子畫……子畫……”
容子畫本就不再刻意控制著自己,聽著這一聲聲嬌柔的低吟,更加無法忍受男性的本能,他溫柔的吻著君莫傾的唇,輕聲呢喃,“有些疼,忍耐一下。”
君莫傾此時完全耐不住,她把身子向容子畫迎了迎,胡亂嗯了一聲,雙眼里全是妖嬈春色,容子畫唇邊勾起一絲淺笑,道:“莫傾,我會好好愛你的,一輩子。”
就在話音落地的一瞬間,君莫傾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輕輕觸碰了一下,她渾身一抖,忽然用力的抓住了容子畫的背,更加緊的抱住了容子畫,她興奮,激動,她把最珍貴的自己即將交給心愛之人,此生無憾。
然而就在兩人都即將突破最后一道防線,合二為一之時,門被敲響了,是嫣然的聲音,“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在里面么?君公子不見了,莫小姐說想問問在不在這。”
猶如一盆冷水澆下來,兩人身子一僵,都不動了,仿佛半個身子被動在河里的魚。
“太子殿下,云淺并非有意打擾,只是師父他不見了,云淺急著找他。”這時莫云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細細的,柔柔的,哪里像是找人,分明就是來騷擾的。
容子畫與君莫傾兩兩相望,更加糾結了,兩人保持著相擁的姿勢,盯著對方的紅臉看。
“二哥,你在嗎?”好死不死,這回連子塵也來了,君莫傾與容子畫一下子什么興趣都沒了,什么燥熱都沒了,從上到下紅透,瞬間尷尬的躺著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君莫傾尤其尷尬,輕輕把容子畫一推,被子一拉整個人縮在了被子里,容子畫也頗為尷尬,立即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頭發,但還是站在床邊不好意思出去,努力穩了穩氣息,道:“嗯,君公子出去了,晚點會回來,你們退下吧,我要休息。”
聽到子塵在外面嗯了一聲,之后就是腳步聲,待安靜下來了,屋子里的兩人更加面紅耳赤,各自回想方才的失控,恨不得拔腿就跑。
君莫傾躲在被窩里恨的牙癢癢,也不曉得是恨自己方才的失控,還是恨好事被外面三人給攪合了,害的她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有夠難堪的。
“咳咳,我去看看莫姑娘找你何事,你睡一會吧。”容子畫實在站不下去,忙尋個借口出了房,君莫傾也同時松了一口氣,只是哪還有什么心情再睡覺,確定容子畫走了后,她立即就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從窗外翻了出去,像個半夜爬上別人相公床的小三,賊兮兮的。
如此一天君莫傾都躲在房間里,沒有人來打擾,連纏的像502膠水的莫云淺也沒來找她,想必是看見容子畫之后舍不得走了,她把自己縮在一起抱著腿,回想中午與容子畫發生的事,想著想著漸漸睡著了,直到嫣然偷偷摸摸從窗戶進來,摔在地上,慘叫了一聲。
君莫傾立即驚醒,條件反射的握住了枕頭下的匕首,道:“誰?”
“太子妃,是奴婢。”嫣然捂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把窗戶關上,嘴里念叨著:“下回非找張高點的凳子來。”
君莫傾一看是嫣然就放松了戒備,把匕首再藏回枕頭下,又懶洋洋躺了下去,道:“不走正門,翻窗進來是為何?”
嫣然不知道怎么了,小臉氣的通紅,鼓著包子臉站在床邊對心情懶怠的君莫傾說,“太子妃您還睡的著,那莫姑娘不知道使的什么媚術,一整天都纏著太子殿下,現在居然還和太子殿下一起用晚膳呢,太子妃,您是沒看到那個莫姑娘的嘴臉,真討厭,對咱們府里的奴才丫鬟呼來喝去,都搞不清楚誰是女主人了,哼,什么玩意!”
嫣然憤憤不平,氣的爬窗進來,君莫傾聽了卻不覺的有什么,她第一次看見莫云淺的時候記知道這姑娘不會是什么省油的燈,比起玄家的三位千金,應該也不會遜色,她道:“一起用膳而已,若他們進了我的房,你再來告訴我,我一定拿著燒火棍進去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