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自己在一個石頭空地上,揉了揉腦袋,發現塌掉的大陷坑,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引子,泥土除了薄薄的一層表面,下面的泥土塊,不知被什麼東西鑿空了。
吳凡從泥土裡爬了出來,剛開始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因爲,他現在的身上沾滿了溼溼的泥漿,如果不動彈的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態,誰也不知道,他在那裡貓著呢!
吳凡擦了擦臉上粘稠的稀泥,嘴巴里吐出了好幾口的泥水,四處張望著,:“劉凱呢?劉凱去了哪裡?”
這時,我纔想到了劉凱,心說,他應該沒有掉下來吧!他通過了,“通過?”這兩個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從揹包裡拿出一條毛巾,遞給了吳凡,他接了過去,擦著脖子和臉,試探著問著吳凡,:“你說,劉凱是不是有些奇怪?”
吳凡正在擦著身上的手,沒有停下,我繼續懷疑著,:“就比如剛纔吧!咱們剛進來,他怎麼就知道那東西這麼好過,熟練輕巧的就順利過去了!”手電在我的手裡一開一關,腦袋在拆著永遠都弄不完的線頭。
吳凡也好像想到了什麼,手停住了,猶豫著說道:“也許,是湊巧吧!他想給我們做個榜樣,先讓我們有點底氣,好勇敢的過來。”
我還想反駁著什麼,黑暗的方向“湊”的一聲,出來了一隻毛茸茸的頭,看不到它的身子,手電照在它的臉上,它沒有皮膚,全都是毛,鼻子,嘴巴全都是由毛構造而成,面部的毛髮,還算平滑,兩隻耳朵沒有露出皮膚,只有毛茸茸乍起來的銀灰色的毛。
我和吳凡瞪著四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個怪物,怪物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它的四肢,像是人的肢體,但全部都是銀灰色的毛,樣子十分的可怖。
“喵喵。”那個怪物發出了貓叫,聲音很渾厚,像是歷盡了社會滄桑的老人。
它叫喚了幾聲,嘴裡的獠牙露了出來,弓起身作起了攻擊的姿勢,吳凡跑得飛快,剛擦乾淨的身子,硬擠也要擠到污泥裡去,這樣就掩蓋了他的行蹤。
我看著他消失,連頭也不敢回的,去看那隻站起來約有我高的大怪物,心說,死吳凡你還是我哥呢,關鍵時候,連你弟的性命也不管了啊!
現在只好按兵不動,只要我做出逃跑的姿勢,它就會立刻上來把我撲倒在地,吃個精光。其實有些人也是那樣,只要你好欺負了,做出求饒的狀態,就免不得挨幾頓揍。
我跟一個木雕似的在那裡坐著,那隻怪物,緩緩的走了過來,像是已經預測到了,我已經是它的囊中之物了。
它的白毛扎到了我的脖子裡,髮質很硬,像是一根針扎到了我的肉裡,屏住呼吸,鼻子和嘴,一動不動,心裡圖著一份僥倖的心理,心想只要它聞不到就可以了。
斜眼撇了撇手錶,下午三點鐘,白毛怪物貪婪的舔著我的脖子,總感覺著,下一秒鐘就是我明年的忌日時,大白怪物的嘴張開著,發出了極難聞的惡臭。
還是忍住了想動的慾望,但白毛怪物的尖牙已經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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