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擺了擺手,看著那個石壁,:“故宮牆面塗有一層紅色顏料,顏料裡含有一種成分,我記不太清了,只是記得這種東西是現在磁帶上的一種塗層材料。
這材料感光性好,有人推斷,幾百年前晚上宮女太監從牆邊過,咔嚓一個大閃電,出現強光,這牆就把這些形象錄下來了。
等碰到合適的條件,比如又出現閃電了,就會把這些影像重新放出來。”苗人坐在石壁旁,繼續分析著,“但是,故宮的牆面是紅色的,而這面古牆是白色的,沒有那種成分。
更關鍵的是,這個石壁出現畫面的時候,這裡絕沒有颳風閃電的情況,這就很難對比了,這個石壁上的古畫需要潑水纔會顯現,而且畫面不會動,概念也是完全不一樣。”
“唉,這可怎麼辦啊!我們出不去了。”心情有點無奈的失望。
苗人仔細的看著牆面,和地面,想從中找到一些發現,過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找到一點破綻。
有點沮喪的倚在牆面上,一擡頭,竟然看到一個女人死死的盯著我們,露出悽慘的目光,仔細一瞧,她已經死了。
苗人也發現了我正在看的那具釘在石屋頂的女屍。
“我們要不要把她弄下來。”苗人站在我的身旁,和我商量著。
我搖了搖頭,示意先看清楚,再下定論。
苗人拿出強光手電,遞給了我一隻,兩個人的手電聚焦在女屍的身體部位,發現她的胳膊,腹部,大腿,小腿,都各釘著看起來很結實的大釘子,釘子的頂端不是圓頭,是一個十字架,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再看女屍頭頂上的釘子,周圍已經變得淤青,煞白煞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長長的黑髮搭拉在胸前,能看得出,她死時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女,因爲她的頭髮上有一支已經蔫了的,已經枯黃的不成樣子的玫瑰,鮮花永遠都是,配,出淤泥而不染的青春。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可上面已經有許多零星的血點,乾枯的血點,雖然沒有跟剛死時,新鮮血液和白色連衣裙明顯的對比,但更像是比喻著,仇恨會像這乾枯的血點一樣老舊,永遠纏繞在,那些殺死她的人身邊。
“這。這誰。。這麼。。殘忍啊!”有點震驚這場面,話語有點結結巴巴。
苗人用一個鐵棍,使勁的撬著少女女屍身上的釘子,一個接著一個,掉落下來的釘子上面沾滿了肉末,能看的出有點渾濁的血裡,參雜著小肉丁,胃裡不由的泛出好幾股酸水。
半個小時以後,女屍身上的釘子都沒有了,“哄”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我拿著一個棍子,把她翻了過來,發現她的面容雖然大部分已經淤青,但能看得出她生前十分的漂亮,一雙大眼睛十分的迷人,可惜沒有了生機。
左看右看,發現她好像有一個地方不對勁,她的嘴巴微微拱起,彷彿裡面含著一個什麼東西。
苗人一摁女屍的胸腔,身體裡的氣體送到了她的嘴裡,一下子就吐出來了一顆,雪白色的珠子,中間鑲嵌著米粒大小呈紅色的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