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沒有找到胖子寧修,打聽過后知道寧修家里有事,今天沒有來執勤,寧澤只好打道回府,計劃是要做兩件事,可是老天只讓他成一件,也只有這樣。
試煉快到了,該開始修武技了,寧澤拿出《一條鞭法》,這是他的手抄本……
在臥室一句一句細細研讀,寧澤之所以在三百鞭法武技中,唯獨挑中這本,只有一個原因,這本武技重基礎而輕招式,走一力降十會的路線,他以前對鞭法一無所知,如果以技巧取勝,不僅會花費大量的時間,而且不一定能得到相應的收獲。
一條鞭法到底簡單到了什么程度呢?
就是它真正只有一招“揮鞭”,其實還有一招,也不能算是一招,那是基礎“持鞭”。
寧澤研究完整個武技已經到了傍晚,吃了些小紅送來的茶點,取下桌上的打神鞭,盤坐在地上,開始溫養打神鞭,這是一個長期的工作,貴在堅持。
時間流水,三個時辰一閃而過,等寧澤看到紫府中,只剩下一滴滴水真元時,又開始搬運滴水真氣。
他一邊練氣,一邊沉思起來:“自從他突破到筑基期,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可他紫府只有三滴滴水真元,紫府空蕩蕩的,他搬運真氣的度比起開府不可同日而語,但要生成一滴真元太難了,這里又沒有充足的水氣,真是難。”
想到練氣,寧澤又想起了未名湖,想起了牛大、牛二、牛三……
寧澤曲指一算,他離開莽牛原已經四個月了,時隔四個月才想起牛氏一族,時隔四個月才想起了未名湖,牛大他們是否記得自己,一定不會了,對它們來說死去一個同伴太過平常,寧澤的消失在它們眼里,已經死去。
但它們畢竟是荒獸,而他寧澤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他什么時候這么冷漠了,他多久沒有見自己弟弟寧宇了,有多久沒有見朝天辮了,還有母親,太上忘情并不是自己的追求,他當時要給未名湖起一個溫暖的名字,這些熱情去哪里了?
想著想著寧澤居然困了,多久沒有睡過一覺了?
叫小紅熄燈,他上床睡了……
一夜好眠,好像他一年半欠缺的睡眠都補上了。
他起了個大早,穿起武道服,提起打神鞭去晨練。
天還未亮,四周武者并不多,寧澤就打神鞭放在了地上,開始修煉拳法,先修立法,再是松法,震法,只修持這三法,自從寧澤將五法編成后,又有了更深的理解,過了編寫的《澤子五法》。
修完立法,他開始修起鞭法,先習“持鞭”。
持鞭顧名思義就是握鞭的意思,其實它和立法取意相似,都重在根基,來自于腳下、腿、腰、臂、腕要無處不協調,持鞭分為兩個動作,第一個動作稱之為“實持”,雙腳抓緊大地,身體側立,右手持鞭舉起和肩平齊,左手單刀豎掌,放于胸前猶如托瓶,眼視鞭指方向,要求鞭、肩、視線合為一條線。
寧澤有立法的基礎,稍微調整就達到標準,站立半個時辰,又換第二個動作,這個是單腳獨立和金雞獨立姿勢相似,亦是右手持鞭,鞭端斜指前方,左手中指和食指并攏,其余手指回收,成劍指,指指大地,此動作被稱為“虛持”。
何以為虛?就是單腳并未站實,另一腳提起,跨出一步就是攻,退后一步便是避,可謂進可攻退可避……
寧澤通過修習明白了這兩個動作的立意,就是一個目的,為“揮鞭”做準備,他選這部鞭法,并不是這部鞭法有多高明,要一個初學者,在海量的秘籍中挑選出最高明的那本,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選擇秘籍就只能選自己喜歡的,至于別的,就是只能看運氣,看天意了。
寧澤現在雖然修為不高,但他對于旁門武技的理解,非其他武道者可比,有極其高深的造詣,說他為旁門宗師也不為過。
寧澤在明白了持鞭的原理后,結合立法和松法,開始調整持鞭法,使它更為完美,更適合他自己,如此一個早上就過去了,最終通過增減,持鞭法兩式合成了一式,一個動作,卻是似實似虛,又非實非虛。
寧澤花費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完成了持鞭法一條,這并不是說寧澤是個天才,他并不是,他只是在這方面有著深厚的積累,下過苦功,有有著敢于嘗試的開闊思維,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