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丕思為了傳播敵人入侵的的消息從……城,赤著腳跑到了帝國的首都,足足四百四十二公里,他跑爛了雙腳也沒有停下過分毫的時間,血跡一直從……城延續(xù)到了皇宮的大殿里,當他說完地人入侵的消息之后,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因為有紐丕思傳達消息,帝國才能夠迅速反應(yīng)過來,并且組織了軍隊捍衛(wèi)了國家的尊嚴,不僅驅(qū)逐了入侵者,更在十一年后徹底的滅亡了這個國家。”
“人們?yōu)榱思o念紐丕思的勇敢與精神,每年都會舉辦一場名為‘紐丕思’的跑步比賽,比賽的賽程總長四百四十二公里,獲勝者將會得到帝國皇帝親自頒發(fā)的獎杯和獎品,即使是參與者,也會得到相應(yīng)的紀念品……”
導(dǎo)游揮了揮小旗幟,“過幾天就會有這樣的比賽,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留意一下,大概會持續(xù)兩天時間。”
女孩們感嘆或驚訝的呼聲讓導(dǎo)游非常的有成就感,大清早就有游客上門,還是這些漂亮的女孩,讓他頓時感覺到春天快要來了,雖然冬天才剛剛降臨。
迪拉倫帝國離涅斯赫羅已經(jīng)不太遙遠,越是靠近涅斯赫羅,女孩們包括夏爾越是感覺到特諾米亞帝國的偏僻與落后,有人說這里才是世界的中心,因為所有的強國幾乎都聚集在這里。
這里不僅有著悠久的文化歷史,還有這極為發(fā)達的科技,在這里隨處可見一些有著數(shù)千年歷史的古跡,這在特諾米亞根本就看不見,那個國家建立才兩百多年,連底蘊都談不上。
但是這里的一切都不一樣,越往中心走,越能發(fā)現(xiàn)在這里很多的城市都是沒有城墻的。
有人問過當?shù)厝嘶驅(qū)в危瑸槭裁催@里的城市沒有城墻,這個問題似乎讓他們覺得好笑,他們的回答也的確讓人很難想象的到——如果敵人已經(jīng)兵臨城下(我們的士兵連拒絕對方匯聚在城市外都做不到),即便我們建造了無法輕易翻躍的城墻,也不過是一個巨大的棺材。
這種說法后透著的自信和某種讓女孩們一時間很難體會的強大,震撼著女孩們的心靈。當然大家也談?wù)摿艘恍╆P(guān)于罪民的問題,在這里同樣存在不受城市歡迎的人,他們可能本身并沒有犯錯,而是親人們犯了錯,他們收到了牽連被驅(qū)逐出城市。
不過這些罪民很少會掠奪城市,更不用說攻擊城市了,除了文化差異上的差距之外,城市的強大,國家的強大已經(jīng)深入人心!
沒有罪民敢輕易的出現(xiàn)在城市周邊掠奪來往的商客,當然如果離城市太遠,人們肚子出現(xiàn)在野外還是有危險的。
一切的一切都和特諾米亞有著巨大的差距,這才是真正的強國,真正的帝國該有的氣勢,天朝上國的氣勢。
經(jīng)過了接近一個多月時間的漫長旅程,他們終于離涅斯赫羅越來越近了,行程也逐漸放慢了一些。
之前最初的十幾天里錯過了一些風景,所以現(xiàn)在會稍微慢一些。每到一個地區(qū),夏爾就會在這里停留大概三五天的時間,帶著女孩們充分的去了解當?shù)氐娜宋奈幕€有深厚的歷史。
女孩們的文化程度普遍不高,要灌輸怎樣的大道理給她們,她們也未必能夠接受,但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卻能夠及快速的改變她們的一些認知,讓她們從內(nèi)而外的得到一種升華,一種提高。
“看見夏莉了嗎?”,從早上起來之后夏爾就沒有看見夏莉,他拉住了格洛莉婭的手,問她。
女孩搖了搖頭,“她是不是不舒服……”,說著時她的臉色有些微微的羞紅,可能是覺得夏莉今天沒有出來,也許是因為生理期的緣故。
女孩們的生理期在這個世界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在缺少有效的措施保護下,經(jīng)常會弄的比較狼狽,所以有些女孩干脆到了生理期就不出門,或者盡量的少出門。
夏爾算了一下日子,不是這幾天,至于為什么知道那是另外一回事。
他拍了拍女孩的手背朝著酒店走去,不僅是夏莉,帕洛芙今天也沒有了人影,他總覺的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和女孩有什么事情瞞著他。
回到酒店里的時候,夏莉和帕洛芙的房間已經(jīng)退了,這讓夏爾更是一陣陣頭大,也讓他心中翻騰著一股難言的怒火,一定是帕洛芙把夏莉帶走了!這個女人……一直就是一個大麻煩!
他直接沖到了酒店的頂樓猛地躍起,整個城市都在他的腳下,心里的煩躁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想要打碎點什么來發(fā)泄心中那股毀滅的欲望。
另外一邊,夏莉和帕洛芙已經(jīng)準備登機,她們訂了兩張正好和去涅斯赫羅相反的空艇票,等到了邊境城市之后,就會一路向東,遠離這里。
“舍不得?”,帕洛芙看著夏莉,有些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女孩點了一下頭,回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城市輪廓,心里有些發(fā)堵。
最近一段時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與夏爾之間的“吸引力”越來越強了,昨天下午她神差鬼使的咬了一口夏爾,如果不是夏爾溫潤中帶著一絲好笑的目光讓她回過神來,她可能會繼續(xù)咬下去。
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口感……,那種牙齒輕輕切進肉中的美妙滋味……,到現(xiàn)在她都不能忘記。更要命的是夏爾對她的放縱讓她產(chǎn)生動搖她意志的念頭,同時她也有一些好奇的地方。
那就是夏爾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并沒有她對夏爾的態(tài)度那樣的強烈。
女孩的目光從城市中收了回來,只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遠離了夏爾的身邊仿佛周圍的世界都變得黯淡了下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樣的情感在支撐著她。
就在她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間回頭看向了城市的方向,一個人影快速的從城市的方向朝著他們這邊跑了,是夏爾,哪怕那個人影只是黑乎乎的豆子大小,連面孔都看不見。
灰暗的城市頓時變得明亮鮮活起來,就連空氣都透著香甜的味道!
“是他!”,女孩有些驚喜的回頭看著帕洛芙,“是哥哥!”
停機坪周圍還有些等待空艇的民眾,夏莉主動走下了停機坪,在一陣狂風之后,夏爾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臉上沒有過去的溫潤笑容,緊抓著一起的眉頭讓人有些心悸,他一把抓住夏莉的手,就朝著城市的方向走去,“亂跑什么,和我回去……”
手心傳出的力量讓夏莉身上的細胞都開始雀躍起來,但她沒有動,更是掙脫了夏爾的手掌,有些不舍退了幾步,回頭看向了帕洛芙。
帕洛芙也從停機坪上走了下來,她剛剛站定,夏爾的拳頭就朝著她小腹打了過來。她又好氣,又好笑,只是睫毛微微一顫,夏爾的身體仿佛就失去了控制一樣。
每個人接觸到真理的人,都擁有超脫于世俗的天賦才能,她的天賦才能就是欲望,而且還是最本能的欲望。
“首先,這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其次,你們兩人分開只是為了避免悲劇的發(fā)生……”,說話間巨大的氣壓從空中壓了下來,吹的人們的衣服都獵獵作響,越來越大的陰影也遮住了陽光。
巨大的空艇開始降落,帕洛芙回過頭聊著被吹亂的頭發(fā)看著夏爾,湊近了一些大聲的說著,“具體事情的發(fā)生過程,我已經(jīng)讓夏莉?qū)懥讼聛恚土粼诰频甑那芭_,只要你讀完了,就會知道為什么我們要這樣做。”
“如果你真的舍不得夏莉離開你,那么你最好努力的變強,努力的挖掘自己的天賦,讓你能夠成為抗拒界外偉大意志的程度,然后我們一起去尋找那個人,那個掌握著關(guān)鍵鑰匙的人。”
她的發(fā)絲在夏爾的臉上胡亂的撩著,讓他癢且煩,偏偏身體無法動彈,他惡狠狠的瞪著帕洛芙,可又莫名的想要伸出舌頭。
她摸了摸夏爾的臉蛋,準備和他告別,夏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夏爾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
看著女孩羞紅的臉蛋,帕洛芙轉(zhuǎn)過身去,片刻后夏莉在夏爾耳邊說了一些什么,兩人重新等上了停機坪,進入了空艇內(nèi)。
直到空艇逐漸的升高遠去,夏爾的身體才回復(fù)了控制,她摸了摸嘴角邊已經(jīng)有些粘稠的鮮血,一拳打在了停機坪上……。
二十分鐘后,他從柜臺拿到了帕洛芙所說的那封信。
當天晚上維希莉莎和格洛莉婭一同找到了夏爾,晚餐的時候夏爾出現(xiàn)了一下,這是為了讓女孩們放心,緊接著就回到了房間里。格洛莉婭覺得夏爾肯定遇到了什么大麻煩,拉著維希莉莎一起來找他,想要為他分擔一些憂愁。
“我不喜歡看見你憂愁的樣子,我喜歡那個充滿了自信的男人……”,維希莉莎的指肚輕輕的揉開了夏爾皺起的眉頭,她看向了格洛莉婭,對夏爾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我們會用我們的方式來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