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輸了球,嚴舞很是不服氣。在她苦思冥想了三天之后終于想出了一個計策,那就是把功夫融入踢球當中。當嚴舞把這一想法告訴給大家聽時,眾人紛紛贊成。而岑雨童一聽到這個想法時很是吃驚,心想著嚴舞說的不就是功夫足球嘛,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于是猛得拍了下她的肩膀道:“小舞,你太有才了!想到了功夫足球?!?
“這沒什么,我….我只是看到林木用八卦掌守球門想到了?!眹牢枳约好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又習(xí)武又有的玩,很有趣!”唐寧也很是贊成。
“好,既然大家都贊成,我們以后就玩功夫足球了!”最后岑雨童作為隊長宣布了這項決定。
以后每天早上和放學(xué)后,曼聯(lián)隊都會聚集在一起練武。嚴武和唐寧功夫不錯,擔(dān)任了大家的教練。有時岑雨童也會時不時的提些建議,演變一些陣型,結(jié)果在嚴舞的改動下成了兵法書上的軍事陣型,這讓岑雨童很是無語。
不過,經(jīng)過了練功夫足球,每個人的球技都有了提高,球隊的配合打得也更流暢了些。曼聯(lián)隊的每個人練功夫也練得很是起勁,連幾個本來不會武功的隊員也會耍上一段,特別是岑雨童在慢慢摸索演練師傅教的功夫后,竟然有了一些領(lǐng)悟,武藝更是精進了不少。
一天,岑雨童正練完功夫回來,看到璧合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剛要和他打聲招呼卻瞥眼見到盆里洗的衣服很是眼熟,好像是自己的衣服。再定眼仔細一看,璧合在洗的卻正是自己的褻褲。
岑雨童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想著自己這么私密的衣服在給璧合這個男人洗,而且褻褲上還留有一些自己羞人的體液在上面,感到十分的尷尬。于是一把搶過璧合手里的褻褲,急忙說道:“你怎么幫我洗衣服呢,還是我自己來吧?!?
璧合抬眼看到是岑雨童便開始數(shù)落了起來:“岑小姐,你和弄書怎么把臟衣服都堆在床底下呀?要不是今天我和公子幫你收拾屋子看到,這衣服都要臭掉了。”
岑雨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本來是想著讓書院的洗衣婆洗的,誰知我和弄書都沒時間送去,就丟在床底下了?!?
在前世岑雨童衣服都是鐘點工洗的,自己是從來不碰的。穿越來這里后,府里的小廝丫鬟一大堆,也不用自己動手。所以這洗衣服岑雨童很是不在行,而在旁的璧合也看不下去了,從岑雨童手里又搶回了衣服,說道:“算了,這活哪是你們女人干的,還是我們男人來吧。”
“這怎么好意思,還是送去給洗衣婆洗吧?!?
這時葉知秋聽得爭吵出來瞧看,聽了岑雨童的話便道:“洗衣婆她們哪會洗得干凈。童兒要是覺得璧合洗不太合適的話,那就我來幫你洗吧?!闭f著就要卷起袖管,要來洗衣服了。
岑雨童哪敢讓葉知秋洗自己的衣服呢,急忙阻止了,并對璧合說道:“那就有勞璧合哥哥了,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報答就不必了,岑小姐要是也能給我個玻璃瓶,我就知足了?!辫岛霞t著臉提了自己的要求。
“他呀,惦記我的瓶子不是一天兩天了。童兒就給璧合做一個吧?!比~知秋也在旁說道。
“這個簡單,休假的時候我?guī)闳ゲAХ蛔约喝ヌ?,怎么樣??!贬晖瘜@個要求那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真的,太好了!”璧合聽了之后頓時兩眼放光。
岑雨童沒想到這里的男人對于這玻璃的熱愛程度不亞于前世的世界的女人熱愛鉆石,又猛然想到也要為爹爹弄一個捎回去,畢竟不能是有了男朋友就忘了爹。
不久就又到十日一休的時候,岑雨童就打算帶著葉知秋主仆兩去玻璃坊看看,再順帶著去酒店吃頓飯。這可是岑雨童第一次帶葉知秋出去玩,也算是第一次約會吧。
于是一行人便在岑雨童的帶領(lǐng)下坐了馬車來到玻璃坊。由于岑雨童最近正忙于練功夫足球,所以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玻璃坊看過了。而玻璃坊在慕容靜的經(jīng)營下生意很是紅火,天天擠滿了來訂貨的顧客。
玻璃坊里的伙計們大都認識岑雨童,因此對岑雨童所帶來的葉知秋等也很是熱情。而此時白小寶見岑雨童來了便要拉著她去看自己開發(fā)部門的成果。經(jīng)過幾個月的努力,玻璃產(chǎn)品已經(jīng)豐富了很多,有玻璃碗筷,玻璃彈珠,還有做出磨具用玻璃澆出的各種形態(tài)的擺設(shè)品,不過更令岑雨童吃驚的是還制出了玻璃馬桶,真不知道坐在上面方便會不會割傷自己的屁股。不得已,岑雨童給她一些啟發(fā),比如玻璃窗、玻璃燈,盡量往實用方面靠。
葉知秋和璧合是第一次來玻璃坊,對這里的一切很是好奇,特別是對玻璃經(jīng)過工人吹、拉、敲等擺弄后成型的工序有著強烈的興趣??粗~知秋躍躍欲試的樣子,岑雨童便上前手把手的教他做起了玻璃。
不一會,兩個情侶的玻璃杯制成了,把葉知秋給樂壞了,因為興奮小臉也紅紅的,男兒家的神態(tài)頓時表露無疑。而璧合也在玻璃坊中挑中了一只帶蓋的玻璃瓶,也是很是高興,抱在懷中只當寶貝。
最后,岑雨童也挑了一個荷葉狀的水果盆打算送給爹爹。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岑雨童便帶著他們又去酒店吃晚飯。剛到酒店,便看見唐寧也在那里,忙上前招呼:“小唐啊,這么巧啊?”
“你今天跑哪去了,還想找你踢球呢?”
“我去玻璃坊看了下,挑了個玻璃盆給爹爹?!贬晖瘟嘶问掷锏牟A枵f道。
唐寧看到岑雨童身后的葉知秋便問道:“哦,葉同學(xué)也來了?”
“嗯,我也是去玻璃坊買東西,就…….就恰巧遇到的?!比~知秋隱瞞了和岑雨童一起出行的事。
“恰巧遇上的?正巧啊!”唐寧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為了免除葉知秋的尷尬,岑雨童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好了好了,大家都在,就一起吃吧?!?
“不了,我只是來買幾樣點心的,等一下還要去逛逛萬花樓,你們吃吧?!闭f著唐寧帶著隨從就走了。剛走兩步又停下來轉(zhuǎn)身說道:“小童,要不要一起再去逛逛?”
一聽到萬花樓,葉知秋的臉就沉了下來,一旁的璧合也拿眼睛狠狠的瞪了岑雨童一眼。
岑雨童嚇得連忙說道:“不去,不去。你要逛自己去逛,別再拉我去了!”
“可惜了,風(fēng)流才女。哈哈….哈哈….”唐寧看著岑雨童的窘樣,大笑著走了。
岑雨童見唐寧走了,急忙上前拉著葉知秋的手說道:“知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再逛過那個萬花樓?!?
葉知秋笑了笑,對岑雨童說道:“我相信你。你不說請我吃飯嗎?快點,我都餓了。”
“好好,吃飯。弄書快去和廚房說上菜?!贬晖娪赀^天晴了也就高興了。
吃完飯,岑雨童就要和葉知秋回書院去了,本想再逛個街,但看了看身著女裝的葉知秋后,岑雨童就放棄了這個想法。試想兩個女人手拉著手的在大街上逛著,不被人認為是斷袖才怪。
在臨走前,岑雨童還把包的里三層外三層的玻璃盆交給馬三娘叫她派人送回岑府去。
可是還沒走出門口,慕容靜便派人來說有事相商。無奈,岑雨童只好叫弄書先送葉知秋主仆兩個回書院,自己留下找慕容靜。
“靜姐姐,什么事呀?”
“童兒妹妹,我看玻璃生意越做越大,就想開家分店?!?
“這個注意不錯,去京城開吧。那里達官貴人多,賣得出價。”
“對,京城這個地方不錯,我把酒店也開過去。”
“哈哈,開連鎖店?!贬晖幌氲揭_分點,心里熱開了花。其實她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如今慕容靜提了出來,正和她的心意。不過,分店開在京城還是有自己的一份私心在的。
不久,分店的開店事宜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搞了起來,好在有了前一次的經(jīng)驗,分店的開張也還算是順利,不過岑雨童這回可就做了甩手掌柜,萬事不管,把慕容靜一個人忙上忙下的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