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看到自己身上衣衫盡濕,急忙驚恐的用手抱自己的胸,顯出很委屈很慌張的樣子。璧合則上前去安慰著她說道:“小姐,是岑小姐救你上岸的。你剛才昏迷不醒,岑小姐為了救醒你,才……才親你的嘴,按你的……胸的。你不要怪她!”
葉知秋聽了這話徹底的崩潰了,嗚咽的說:“什么,還親了嘴了,我……我……”
岑雨童看到葉知秋的的反常表現,又想起剛才幫葉知秋做胸外壓的時候,好像沒有按到她的胸,照理說以葉知秋的年紀應該發育了,像十五歲的嚴舞早已經成了兩個大包了,可是剛才按的時候葉知秋卻什么也沒有。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葉知秋是男人!
“你是男人!“岑雨童把心中所想的立刻脫口而出。
“我…….我……”葉知秋頓時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胡說,我們小姐怎么是男人!”璧合仍舊死不承認。
“我剛才按你胸的時候……不過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還是在書院念你的書。”岑雨童邊說邊把自己那件干的外套披在了葉知秋的身上了。
“原來是男人,怪不得……”弄書恍然大悟。
葉知秋沉默了一會,有些懷疑的問道。“你真的不說?”
“不說,我和弄書都不會說的。弄書是吧?”說著推了一把弄書。
“我發誓不會說的。”弄書急忙附和著。
岑雨童吩咐著弄書道:“好了,弄書去找個地方給我們把衣服烤干了,不然這樣回去會著涼的,而且也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我知道附近有個山洞,可以去那。”說著璧合就扶起葉知秋,帶著岑雨童她們去了前面的一個山洞。
這個山洞還算干凈,大約有四十幾個平方大小,足以容下她們幾個人。弄書找了些樹枝生了一個火堆,讓璧合扶著葉知秋坐在火堆邊烤火。岑雨童則用石頭在火堆旁磊了兩個支架,把那根魚竿架在上面,又把自己和葉知秋的濕衣服掛了上去。
岑雨童見葉知秋把濕衣服脫了,只披了一件她的外套,很是尷尬。于是就把弄書趕出了洞,自己也坐到了衣架的后面去避嫌。
幾個人靜靜的坐著,一時無言。過了一會,葉知秋開口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了,大家是同學又是室友,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對了,你這么掉河里去了?”
“我去撿被風吹到河里的帕子,就不下心掉下去了。”
“哦,以后小心點!下次就沒這么好的運氣有人會來救你!”岑雨童對這個男人的掉水理由很時不削。
“公子,就是呀,我勸你不要撿的!”璧合在旁邊很是贊同岑雨童的意見。
“還有我今天對你那個…..那個,絕對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救你!”岑雨童很想澄清事實。
“我明白。”葉知秋一想到岑雨童親了自己,又摸了自己的胸,臉又羞的紅了起來。
過了一會,葉知秋又弱弱的問道:“你是不是覺得男人是不該讀書的。”
“男人怎么不能讀書呢,我很是佩服你來這里讀書的勇氣。”
“你真是這么想的?”
“當然了。”說著岑雨童就講起了梁祝的故事,只不過祝英臺是個男的,梁山伯是個女的。
梁祝的故事對葉知秋和弄書來說很是新鮮,而岑雨童的聲音甜美,又時時的妙語連珠,使兩人時聽的津津有味。可是故事講到一半,岑雨童就打起了噴嚏。
“怎么了,著涼了吧。快到火堆邊來烤一會。”葉知秋很時著急的叫道。
“不礙事的,我過來不方便吧。”岑雨童雖然有些冷,但怎么說她是個女人,過去會使葉知秋很尷尬的。
“公子叫你過來就過來吧,我們還要聽你的故事了。快過來呀!”璧合很是著急的催促著。
岑雨童猶豫了一下,從衣架上拿了還是半濕的里衣套上,出來坐在火堆邊。抬眼看去只見葉知秋散了一頭長發,披著她的外套在火光的照耀下很是俊美,把岑雨童看的愣住了。而葉知秋看到岑雨童對他長時間的注視,羞的急忙低下了頭。
此時岑雨童也感到了自己的失態,為了緩解尷尬于是急忙起身說道:“你們都餓了吧,我去拿點吃的來。”說著就出了洞口。
出了洞口,岑雨童看到弄書正在一塊大石頭上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在作畫。
“嘿,你還吃上了。”岑雨童嬉皮笑臉的說道。
“嘻嘻!小姐,怎么衣服烤干了?”弄書見小姐出來了,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呢,我是來拿吃的。你守在洞口別進來哦。”說著岑雨童就從食籃里拿出一塊蛋糕和倒一杯奶茶給弄書,然后就拿著食籃回洞里了。
岑雨童回到洞里,把食籃里的蛋糕拿了出來給葉知秋和璧合吃,之后又開始倒起了奶茶。由于只有兩只杯子,一只也給了弄書喝,于是岑雨童倒出了一杯奶茶給他們后,自己就拿著那個壺喝著。
葉知秋和璧合從未吃過這樣的食物,對此那是贊不絕口。
“真好吃啊,我從未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璧合邊吃邊贊嘆道。
“這個叫什么?”葉知秋則拿著蛋糕問岑雨童。
“這是蛋糕,是南山鎮上福臨門大酒店里的特色食品。你們喜歡吃的話,我下次多那點。”岑雨童對他們喜歡吃自己創作的蛋糕很是高興。
“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去買就行了。”葉知秋很是客氣的說道。
“不麻煩的,因為我就是那里的二老板。”
“啊!“葉知秋和璧合主仆二人很是驚訝。
“意外吧,嘻嘻!”
吃了一會,璧合還惦記著岑雨童的故事,又催促她講了起來。于是岑雨童喝了口奶茶后就又說了起來。
當故事講到梁山伯于祝英臺雙雙化蝶時,葉知秋和璧合主仆二人更是感動的哭了。岑雨童已經接受了這里的男人動不動就哭的舉動,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由著他們去哭。
“梁山泊和祝英臺死也要化蝶在一起,真感人!”葉知秋抹著淚說道。
而璧合對梁山泊的愚鈍很是不滿的說道:“那個梁山泊真是個呆頭鵝!她和祝英臺一起這么久也不知道他是個男人啊。”
“你說的不就是我嘛。”岑雨童頓時裝出一副呆樣,很是感慨的說道。
“哈哈哈!還真是呆頭鵝!”葉知秋和璧合看到岑雨童的樣子頓時大笑了起來。
不久,衣服烤干了,太陽也要下山了。于是,眾人正要收拾一下回書院去。可是當岑雨童正要站起來時卻感到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腳也差一點站不穩要摔倒。
葉知秋見了急忙扶住她,問道:“怎么了?”
“沒事,就是頭有點暈。”
葉知秋一摸岑雨童的額頭滾燙滾燙的,驚呼道:“哎呀,你發燒了,怎么辦?”
岑雨童自己一摸,果然是發燒了,對葉知秋擺擺手說道:“沒事,你叫弄書進來,把火滅了,收拾一下回書院。”
“好,那你坐在這里別動,我們收拾行了。”說著葉知秋就把岑雨童扶到一塊石頭上坐好,又吩咐璧合在洞里收拾一下,自己則去洞外叫弄書滅火。
不一會,弄書就舀來河水把火滅了,葉知秋和璧合也收拾好了。于是弄書背起發燒的岑雨童上山回書院了。
眾人回到書院的宿舍,弄書把岑雨童放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葉知秋對于岑雨童為救自己而病了很是擔心,又吩咐璧合為岑雨童打來了水,拿了毛巾弄濕了放在她的額頭為她降溫。
“要不要去書院的醫館看看,病的不輕啊。”葉知秋摸了摸岑雨童還是很燙的額頭對岑雨童說道。
“我不去。”岑雨童堅決不去,不知道那醫館里的大夫會開出什么苦藥給她喝,她可不要喝這些苦藥。
“那總得吃些藥吧。”璧合也勸道。
“藥,有!我們小姐從小身子骨就不太好,動不動就感冒發燒的。出門前,晉天叔讓我帶了好多呢。這藥是前朝太醫開的藥,效果可好了。”說著弄書就翻柜子。
不一會,弄書就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葉知秋見了,急忙去倒了一杯茶給岑雨童服藥。可是弄書卻有些為難道:“這藥不是服用的,是要塞在我家小姐屁股里的。”
葉知秋和璧合聽了頓時臉紅了起來,轉身退出了岑雨童的房間。
而岑雨童聽了弄書的這句話也羞的躲在了被子,她覺得怎么大了還被塞屁股藥,很是丟人啊。
“小姐,翻過身!我給你塞藥了。”弄書把被子扯開,讓岑雨童翻身塞藥。
“弄書,你怎么能這么說呀!”岑雨童邊翻身邊向弄書抱怨。
“我就是實話實說嘛。要不你就要把藥給吞下去了。”弄書邊說邊把岑雨童的褲子腿了下來。
“可我的形象全被你毀了。”岑雨童一想到自己的這么丟人的事被葉知秋主仆兩知道了,心里那個懊惱啊。
“你都輕薄人家了,還形象呢。”說著弄書救把藥塞到了岑雨童的屁股里。
“哎呦!”弄書哪有爹爹伺候的溫柔,一下把岑雨童給弄疼了。
“沒事吧?”弄書幫岑雨童穿上褲子后問道。
“沒事,只不過我想告訴你,我沒有輕薄葉知秋!我那是在為他急救,懂嗎?”岑雨童很是著急的想向弄書表示自己的清白。
“知道知道,你留著和葉公子去解釋吧。好了,快睡吧。”說著弄書幫岑雨童捏好被角讓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