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春姨,你巧舌如簧的還不是想替兒子開脫。多多是女孩子,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吃一塹長一智,她上次不作聲也是想找著證據再出來指證你兒子。”奕桐赫拍了拍涼夏的肩,內疚道:“是爸不好,沒保護好你。爸相信你是無辜的,爺爺也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奕輕城在旁局外人一般冷漠的看著,他的視線和涼夏在空中劃過,未作停留。
“爺爺,我也相信多多是無辜的。”
奕柔柔突然橫插一句,引來大夥的注目。她淺淺一笑,“其實這件事不難判斷誰對誰錯,牛奶拿去化驗,給外人知道了終究不光彩。
多多說牛奶有問題,找個人喝下去就行了。喝的人沒事,說明是誤會一場。都是一家人,別把小事鬧大。”
“這不行吧,誰喝啊?”佟蔻芝不肯放過大好的機會。
奕柔柔動作迅速,在大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衝了上去,一口氣把牛奶喝完。奕長治心虛的扭過頭,冷汗直冒。
“多多一個人在日本漂泊,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盡到責任,她是我妹妹,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你啊,就知道維護她。你的身體當初就是因爲救多多,才弄了這麼個病根!爸,我知道你喜歡多多,可柔柔也是您的孫女兒。
您不知道吧,柔柔的片約被人搶了,她爲了那部戲,可是吃盡了苦頭。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沒和您抱怨一個字,還要幫多多出頭。
這個家,誰好誰壞,咱可要說句公道話。”
佟蔻芝扶著女兒坐下,眼角悄悄觀察奕啓東的反應,孟春語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盯著奕柔柔母女。
房間裡再次恢復了安靜,只不過每個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十分精彩。
涼夏這會出奇的平靜,她看到奕柔柔把牛奶喝下就忽然明白了,這不過是一個套。
什麼姐妹情深都是爲了做戲給奕啓東看,牛奶沒事,不過奕長治估計也是被套住的一個,輕輕鬆鬆,一石二鳥。
她再次看向奕輕城,只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仍然是冷漠的疏離的表情,剛纔的鬧劇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他說過不必理會,原來是早就洞悉了一切。
“爸,都半小時了,你看柔柔還清醒著呢,我是無辜的。”
奕長治收到母親傳來的視線心神領會,指著臉上手上掛著的傷,“我這樣子還怎麼去上班啊,您明察秋毫,可不能輕易放過涼夏那個丫頭。我白挨這一頓打了我。”
“你無辜?爸,您……”奕桐赫氣不打一處來,正想爭辯,奕啓東站了起來,臉色比剛纔更深沉了。
“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以後沒有涼夏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她房間。
再有自作聰明的,就不用在奕家住了。還有,”他凌厲的掃視過每一個人,“不要再讓我聽到任何侮辱涼夏的話語,任何人。
長治,你把傷養(yǎng)好了再去公司,這段時間在家休息,你管理的部門交給輕城打理。桐赫,你要多幫幫弟弟,把公司管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