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黑袍人的幾個猛烈攻擊之下,付老都很快巧妙的躲開了,并未受到黑袍人的攻擊所傷,只是,這每一次的躲閃,都是頗費能量,這樣幾個回合下來,付老已是有些吃不消了。
就在付老的躲閃開始變得緩慢,變得沉重的時候,黑袍人看準(zhǔn)了時機,手里的月色斧握緊,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便是一斧頭,朝付老的背部狠狠攻擊去。
不過,付老的身上卻并沒有原來所預(yù)想的疼痛,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宗禪的重劍,替自己擋下了這一斧頭。
宗禪擋下這一斧頭,手里的重劍已是有些承受不住,趁著黑袍人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個猛的轉(zhuǎn)身,宗禪將重劍撤了出來,抵擋開了黑袍人的攻擊。
攻擊順利打破之后,宗禪怪笑了一聲,看向了眼前的黑袍人,冷冷的開口說道,“堂主,既然你已經(jīng)貴為堂主,這樣背后偷襲人,我看,有失你們的風(fēng)范吧!”
現(xiàn)在看來,硬攻擊的話,自己未必可以受的住,所以眼看著這白骨山的消失時間只剩下了半個時辰了,也許自己拖一拖,可以讓黑袍人主動放棄,先行撤離,到時候也好有機會離開這里。
聽到宗禪的話,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在這種關(guān)頭,竟還可以這樣的淡然,同自己說話的時候,面不改色,看來,不僅是個不錯的對手,將來,在這江湖,也必然會有一番的大作為。
只是,正因為這樣,自己更是留不得他了,這樣的人才,若是不能為神教所用,那么在這江湖上,勢必是會與神教為敵的,到時候,只會是一個禍害,與其留到那個時候,不如現(xiàn)在就把他除掉。
“你這個小子,哪來這么多的廢話!”黑袍人不理會宗禪的話,手里的月色斧揚起,對上宗禪的重劍,狠狠又是一擊攻擊。
艱難的反轉(zhuǎn),宗禪躲過了黑袍人的攻擊,但是,以這樣的形勢下去,自己根本就不占上風(fēng),甚至還有可能被這黑袍人打敗。
一個轉(zhuǎn)身之后,宗禪并沒有動手攻擊黑袍人,而是停了下來,腦海里閃過了一絲的主意,“堂主,既然你這么想要打架,那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現(xiàn)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吸引他的主意里,直到白骨山的時間到來。
果然,本來正打算攻擊宗禪的黑袍人,聽到宗禪這話,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
“你想要做什么交易?”黑袍人雖然想要宗禪死,卻也還是對他口中的交易起了興趣,也許,這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黑袍人心里暗想。
對上黑袍人感興趣的樣子,宗禪就知道這黑袍人上鉤了,很快接著說道,“其實,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很沒有意思嗎?這樣打下去,又有何用,之后只會落的一個兩敗俱傷,對于我們兩邊,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那你認為,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黑袍人言簡意賅的開口問道,既然已經(jīng)提出了交易,那么這個少年,必然會有他自己的解決辦法,自己到時對于這個辦法,又了一絲的興趣。
對上黑袍人的眼神,宗禪連忙又接著說道,“既然,你來到這個白骨山,是為了找東西的,那不如,我們幫你找,只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
原來,這里才是重點,黑袍人的心里暗想,確實,現(xiàn)在距離白骨山消失,日出出現(xiàn)的時間,已經(jīng)不到半個時辰了,若是還不能找到那東西的話,那只怕就沒有機會了,跟了這里這么久,為的就是這個東西,今天若是沒有得手,這白骨山消失,東西也就不會再出現(xiàn)了。
也許,讓他們幾個找找,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既然你們肯幫我找東西,那就說說你們的條件是什么吧?”只要他們不耍什么花樣,到時可以利用利用,到時候得到東西之后,出了白骨山,再除了他們也不遲。
宗禪看了黑袍人一眼,又轉(zhuǎn)身看向了身后的燕不開和小白,都已是受了傷,“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在我們幫你找到東西之后,你必須放我們平安離開。”現(xiàn)在,保命是要緊事。
“好,沒有問題,我答應(yīng)你們。”黑袍人沒有任何的猶豫,很快答應(yīng)了宗禪的要求,這樣的要求,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威脅,更重要的是,對于眼前的少年,自己所說的話,卻也未必當(dāng)真。
“那好,我們會幫你找到東西的。”宗禪點了點頭,然后很快走向了燕不開和小白的位置,在付老的幫助下,將他們兩個扶了起來。
“相凡,你不應(yīng)該和那個黑袍人做交易的,你以為,像他那種人,會守信嗎?”燕不開對于宗禪這樣的舉動,并不是很理解,在她看來,那黑袍人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我知道。”對上燕不開的話,宗禪只是簡短的回答了一句,不由降低了說話的語調(diào),畢竟,現(xiàn)在并不是談?wù)撨@個的時候。
就這樣,宗禪等人,在黑袍人的看管下,在白骨山里面來來回回的走著,可是,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到處除了干尸,就是白骨,要不就是仙骨臺階,或者是夜明珠的裝飾,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堂主,你所說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東西?”找了許久之后,宗禪看向了黑袍人,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開口問道。
“你問這么多干嘛?”一提到這樣?xùn)|西,黑袍人還是很快變得警惕起來,眼神滿臉的嚴肅,看向了宗禪,他問這些,想要干嘛?莫不是,他也打這東西的主意?
對上黑袍人滿臉的懷疑,宗禪連忙開口打消他的疑心,“你不要懷疑,我只不過是為了方便找這個東西罷了,畢竟,我們現(xiàn)在這樣漫無目的的找東西,也不是一個辦法,倒不如你告訴我們東西是什么,也好找的快一些。”
這聽來,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提議,可是,黑袍人卻并沒有領(lǐng)情的意思,冷酷的搖了搖頭,拒絕的回答道,“不必了,你們只怪找到什么特別的東西,告訴我就是了,不需要知道是什么東西。”
可越是黑袍人這樣,就越是讓宗禪感到好奇,既然這個堂主如此緊張這樣?xùn)|西,甚至連是什么都不愿意示人,看來,這東西必然不簡單。
能在魔武尊的行宮里找這樣?xùn)|西,說不定,會是一件上等神器什么的,也許,還會是魔武尊之前所用的武器,宗禪的心里不自覺猜想著。
沒有在黑袍人的口里得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宗禪也就沒有再開口了。
就這樣四處尋找著,他們幾個很快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那個封印的面前。
看了一眼眼前的封印,宗禪很清楚,這封印的下面,就是地下密室,也許,這黑袍人所說的東西,會是在這地下密室里。
可是,宗禪回想,上次在地下密室的時候,雖然有許多驚奇的地方,可是,宗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武器的出現(xiàn),難道,這地下密室,還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是自己沒有看見的嗎?
“這都找了整個白骨山了,怎么還沒有找到?”小白已經(jīng)是滿臉的不耐煩了,眼睛眨巴了幾下,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這白骨山總共就這么大,哪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找了一大圈不說,這半個時辰的時間,眼看著只剩下一半了,再不出去的話,就真的要跟這白骨山一起消失了。
對上小白的不耐煩,黑袍人的心里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這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白骨山也已經(jīng)找遍了,怎么,卻什么也找不到?想到這里,黑袍人的眼神落到一旁的封印上。
該不會,剛才那個干尸老人進去的地方,這封印之下,才是真正的地方,這東西,會不會是藏在那里?
想到這里,再想想時間也不多了,黑袍人看向了身旁的那幾個人,很快有了主意。
“你,去給我把這個封印打開。”黑袍人看向了小白,瞪了他一眼,又指了指眼前的這個封印。
“我!”小白看著黑袍人瞪著自己的模樣,滿臉的震驚,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個黑袍人是怎么了?居然想到要讓自己解開封印,他以為,自己是什么啊,那個干尸老人嗎?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妖,你讓我去打開封印,你以為我是剛才那個干尸老人嗎?”說完,小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又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你去不去?”黑袍人見小白不愿意聽話的意思,將手里的月色斧一把架在了小白的脖子上,“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耐心有有限的。”更重要的是,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被黑袍人一把將月色斧架在了脖子上,小白本來一臉的不悅頓時就醒了過來,這個黑袍人一臉憤怒的樣子,看來不像是開玩笑的,自己還是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