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的哪里話,卑職怎敢質疑殿下!”
聽到我的話,曾泰忙是擺了擺手道。愛睍莼璩
“曾長史,你說的這些本王自是清楚,然而本王自有安排,長史放心就是,況且前些日子泉州諸僚不都是還在談論本王那是最保險的人嘛!”
我笑了笑道。
“哈哈,殿下說笑了,既然如此,卑職也就放心了,只是殿下,這曹刺史卻是該如何置之?輅”
“哦。”
當曾泰說起曹炳亨的事,我卻是發現原來我把他竟然給忽略了。
此人關系重大,斷不可就這么放了,但是若是關押起來,卻又是難免讓我有些出爾反爾的嫌疑,自毀形象,這事我自然不會貿然嘗試婭。
可是既不能用,又不能放,我突然覺得帶回此人是不是一項重大的錯誤決定呢?
但當初已然允諾,我自然不會隨意反悔,那不是我的性格,更重要的是,我覺得此人并非一無是處。
就在自己突然有些拿捏不定時,卻是隱隱約約聽到曾泰在一旁喃喃道。
“哎,這琉球之事緊急,如今泉州事變未定,怕是會生的許多變故……”
對啊!
遲則生變,琉球之事卻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而這泉州之事若是拖到幾日后的元旦,說不定會生出什么變故起來。
想來自己之前在父皇面前夸下海口,說是要搭臺好戲,如今琉球之事的突然到來,指不定那好戲還真就給黃了,當然黃不黃倒是無所謂,若是真的讓父皇受到一點什么傷害,那可就是罪無可恕。
到時千夫所指,也是百口莫辯了。
而就在此刻,一個絕佳的計劃卻是逐漸的在我腦海中開始醞釀……
“曾長史,你過來,本王與你有話要說。”
……
“這,這,殿下,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萬一若要是。”
聽到我的話,曾泰明顯有些驚訝。
因為在他面前,此事實在太懸,而且又絕非我一貫的風格。
“曾長史,你就不要再顧慮這么多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說得對,琉球之事是來得有些突然了,若不是這樣,本王也斷不會這般做。”
“既然殿下執意,卑職也不好在說些什么了,事不宜遲,卑職這就去做,只是曹炳亨那是。”
對于我的堅持,曾泰不再說些什么,不過臨行之前卻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慮。
“你就將此事交予千牛衛吧!他們對這事輕車熟路。”
“是。”
……
“來人啊,將宇文將軍速速傳來王府議事!”
不一會功夫,宇文彪卻是風風火火的趕來。
“殿下,您叫我,剛剛聽兄弟們說起,大軍今日就要開拔前往琉球。”
宇文彪淡淡的說道。
雖說是淡淡,但是我看得出他心中似有不快,原因很簡單,因為大軍開拔這事我竟然沒有叫他。
但是向他這般沉穩老練的人,一般是不會輕易表露對自己上級的不滿的。
“是有這回事,不過宇文將軍,此行建州一路辛苦,全靠將軍車前馬后,本王卻是實在不忍心一回泉州就打擾將軍休息,因而未曾喚及將軍,還望宇文將軍勿要怪本王啊!”
我笑了笑道。
“殿下嚴重了,卑職怎敢怪罪王爺,只是身為大唐軍士,這些都是卑職理所應當,豈有勞頓之說。”
宇文彪見我這般言語,卻是即將說道。
“好了,好了,宇文將軍,你與本王也是相識已久,本王的性子你還不了解,今日喚你前來,是有一件不亞于救援琉球的大事要你去完成,你過來,本王細細與你說來。”
將宇文彪喚到身下,我卻是與他將我的安排
說了一遍。
……
“殿下,這事是不是太過冒險。”
對于我的話,宇文彪同樣是有些疑惑。
“宇文將軍,本王心中已有計較,何況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泉州是我大唐的領地,這些宵小又怎能煩的了天,宇文將軍勿憂,事不宜遲,你即可下去安排方是。”
“是,卑職這就去辦!”
說完宇文彪卻是轉身離去,就在此時我忽的叫住了他。
“且慢!”
“殿下還有何事?”
“宇文將軍,此事你要與曾長史多多商議,這一戰事關泉州同僚的身死之責,本王可就全部交予你了!”
“殿下放心,卑職定不辱使命!”
“本王信你。”
……
就在宇文彪離去不久,楊虎卻是大步走了進來。
“殿下,貴客已然回府,末將前來向您回稟。”
“可有什么情況?”
“殿下,一切安好。”
安好便是,父皇逗留此處,若真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一切真就是百口莫辯了。
一聽父皇安好,這口氣咱也就松了下去。
“楊虎,最近泉州局勢不穩,這行人的保護任務,本王可就全交給你了,記住,就是不管本王,你也要給我看好這一行的人安危!”
“是,殿下!”
“對了,繼續叫人給我盯住蕭府的動靜,一有情況立即來報!”
自從回到泉州,據手下報來,蕭家上下似乎都是閉戶不出,就是連一些個日常買賣都不如以往那般。
這些情況不得不令人生疑,難道說蕭家已是得到什么消息?不過想來消息封鎖嚴密,他蕭家也沒這個能耐。
然而一切皆以小心為妙,這監視之事乃是重中之重。
“楊虎,你肩上的擔子可是不輕啊!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與本王說就是。”
臨走前,拍了拍楊虎的肩膀,我笑了笑道。
“殿下放心,楊虎定當不辱使命,至于什么需要,楊虎感殿下當年之恩,怎敢說要什么需求,就是以死相報,卑職也是在所不惜。”
楊虎單膝跪地,卻是字字發自肺腑。
“楊虎,你這是干什么?快快起來,本王不過說說而已,至于當年之事,你也無須過多掛念,哎,想來你與本王一同來到泉州一晃已快三年,等這些日子泉州恢復了過來,本王準許你回家看看。”
此時此刻,咱還真是感慨萬分,想當年因為無意之舉,就下一名老嫗,可曾想三年后,身邊就多了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親軍統領。
只能說,一切冥冥之中自有造化!
“楊虎多謝王爺恩準。”
盡管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此時楊虎眼角早已是清淚幾許,畢竟作為一個常年在外的游子,那個不是對家牽腸掛肚,思戀綿綿……
……
“父皇,您回了啊!“
對于父皇幾人的回府,我自然得表現的一副驚喜之態。
“三郎啊,剛剛朕聽聞街上百姓說起泉州大軍開拔琉球,就連官府都是張貼榜文,此事到底為何啊!”
還沒等坐下,程咬金已是一臉疑惑道。
而父皇更是在一旁看著我。
我知道,其實這話本應是父皇想問的,只不過現如今程咬金代問罷了。
不過如今城中即是已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看來第一步卻是十分的成功,我心中卻是暗自竊喜。
“父皇,您走不久,琉球赤坎城卻是急報,說是赤坎城突然遭到襲擊,形勢危急,兒臣這才急命部下領兵出擊。”
;“哦,原是這般。”
聽聞此言,父皇卻是恍然大悟一般。
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似乎才是問題的根本,因為這次是父皇親自過問。
“三郎啊,出兵之事本乃是絕密,而如何出兵更是不可隨意泄露分毫,雖說官府并未明榜告知出兵計劃,然則泉州城大街小巷之中都在傳說著,此戰泉州府傾巢出動,如今泉州只剩區區只有五百守兵,此事卻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