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雄心
”力的多寡,永遠不是決定戰爭勝負的唯因素。??”
萬對,萬,士氣高昂的德國戰車無情地碾過英軍戰壕,而當瘋狂出擊的斯圖卡機群擊退了同樣瘋狂前來增援的英國艦隊,固守在最后一片陣地上的英軍士兵們徹底絕望了。
敵人的白旗,永遠是指揮官們的驕傲。
坐在四號坦克上,羅根一臉平靜地看著灰頭土臉的英軍戰俘排著長長的隊伍從身前走過,所有人都默默無語,以至于耳邊只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幾天之前,這些勇敢的不列顛將士還挺著刺刀以一浪高過一浪的氣勢向本布里奇防線發起沖擊,在德軍密集火力的殺傷下,他們的無畏精神甚至讓羅根都感到敬佩。
成王敗寇,這是恒古不變的真理。不過,羅根并沒有在這里看見自己素未謀面的“老對手”伯勞德勞蒙哥馬利,因為就在昨天夜里,這位陸軍中將提前帶著他的參謀團隊乘船離開了懷特島,而這也證明了敦刻爾克大撤退背后的一些故事絕非偶然。
消息一經驗證,心里的敬重變成了蔑?即便是面臨蒙克或者本布里奇那樣的絕境,羅根也沒有拋下袍澤們獨自逃走的打算。這樣的性格固然當不了曹操那樣的梟雄,可一個真正的領導者,豈能夠一碰到危險就想著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蔑視,卻不至于輕視。羅根與蒙哥馬利的兩次交手都是先敗后勝,能夠力挽狂瀾,他為自己感到高興,但也同樣清醒地看到了蒙哥馬利的軍事才能,其果敢而又周密的進攻手段在眾多英國將領中可謂獨樹一幟(許多人認為這家伙只有在兵力占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才敢發動進攻,尤其是北非之勝名不副實,但按照一些公正客觀的歷史資料,蒙哥馬利確實是個極富上進心、敢于在技戰術方面大膽創新的出色指揮官)。
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羅根心想。一定要讓這家伙無路可逃!
結束了伍頓港之戰,羅根調集兵力,輕而易舉地幕平了據守考斯、東考斯以及雅茅斯三處的英軍登陸部隊。在最后的戰斗中,一部分英國步兵仍然表現出了相當精悍的戰斗力,不過血肉之軀和精神意志終究抵不過鋼鐵雄心,天黑之前,懷特島上除了極少數潛伏在平民家中的英軍士兵,再無英國軍事力量的存在。
反登陸作戰以勝利告終,在羅根的帶領下,登島的德軍官兵開始轉入轟轟烈烈的“大生產”他們在原有8座簡易機場的基礎上,利用平坦的地形開辟出7座新的機場,并沿著海岸線構筑了口處塹壕式炮兵陣地一??隨著鋼筋和水泥陸續經由船運而來,堅固的炮臺開始出現在英國人的家門口!
在?傷和,刃毫米口徑的加農炮射程足以覆蓋索倫特海峽大部分區域的情況下小胡子元首又一次發揮了他作為藝求家的想象力:他敦促陸軍和海軍盡快將遠程重炮運上懷特島,以便從那里轟擊英軍內陸的軍事目標,從心理上給予英國人最最沉重的打擊。若是英國人仍然拒不妥協,那么這些重炮又將為德軍大規模登陸行動提供強大的火力支援!
于是,一個團隊陸軍工程兵很快被增派到了懷特島,他們的任務就是加固本布里奇港,并建立起一條從東南部港口延伸至島嶼北部的特制鐵軌。按照元首的設想,德軍將通過海運將可怕的敗運送上島,這種列車炮擁有勁毫米口徑(?甥年開始裝備德軍,有歷史資料顯示,該炮在整個戰爭期間生產了飛門),使用窮榴彈時射程達到的公里。整個朽鐵道炮系統由一系列車廂組成,包括火車頭,乘員車,補給車和彈藥車,使用時有兩種開炮方式:停到鐵道上直接開炮,或固定在專門的鐵道轉盤上開炮。
從各方面來講,炬的設計都很經典,簡潔的載具,杰出的彈藥搬運設備和裝彈機構,使其具備了驚人的機動能力,取便是部署在懷特島這樣靠近敵人的前線,也可以通過快速轉移來避開英軍的夜間空襲。
一想到隔海炮擊的場面,羅根就有種重溫“星際爭霸”的感覺:選用人族的時候,他常常利用運輸機將坦克空降到敵人基地附近,隨著坦克轉入遠程炮擊狀態,那些呆呆的農民可就等著被屠了!
可惜的是,羅根還沒等遠程重炮到位就接到一紙電文:即日動身前往帝國首都拍林,元首將親自為懷特島之戰中作出突出貢獻的人員辦法獎勵!
雖然在懷特島上留下了很多深刻的記憶,但堡壘已經成型,攻守重任交托轉交給了空軍和陸軍炮兵,自己這傘兵軍官反到是整天無所事事。于是,羅根心情愉悅地登上了運輸機一竊想著等待自川川六吾什么樣的獎升。哇呤哈,那自只可就成了帝口取輕的將軍了!勛章?哇嘎嘎,莫非這個時空的銀橡葉騎士鐵十字勛章注定要為自匕首創?職務?嘿嘿嘿,堡壘行動的總指揮官只是個臨時任命,要不搞個師長軍長啥滴干干先?
若不是機艙里還有其他軍官,羅根幾乎要笑出聲來。
一同搭機離開懷特島的還有另外十一名受命前往拍林的軍官:隸屬于突擊空降團的兩名連長,模范空降營的格哈措施爾梅中尉和第互機降師的阿爾伯特巴克奧恩中尉。兩人在第一波空降行動中表現優異,并在接下來的戰斗中為德軍的最終勝利作出了突出貢獻;“元首警衛旗隊”團的四名連排級軍官,他們在戰斗中均有出色表現,并獲得了該團高級軍官們的大力推薦,在羅根看來,這樣的推薦應該是非常公正的;“戈林將軍團”的一名軍官帶四名士官,軍階不高,但他們的驚人勇氣有目共睹,而且這支部隊在懷特島之戰中的傷亡率甚至高于傘兵部隊!
在三臺發動機的驅動下平緩飛行的,機艙里頗為吵雜,所以羅根一路上只是簡單地相熟或者不相熟的軍官們閑聊幾句。短短一個多星期時間,并不足以讓他認識登陸部隊中的每一個人,歷史“常識”的相對匿乏,也讓他偶爾會錯過一些在原本的歷史時空中將會很出名的人物,例如還在“元首警衛旗隊”團指揮一輛三型突擊炮的茁歲士官米歇爾魏特曼(歷史戰績排名第3,也是最出名的坦克王牌),默默無聞的裝甲兵赫爾慕特文德羅夫(戰績第6),以及漢斯菲利普森、赫爾穆特溫道夫、阿爾福雷德網瑟爾等一批未來的坦克尖子。
幾乎就在發動懷特島之戰的“罪魁禍首”羅根飛離這座美麗不再的島嶼時,在位于倫敦市區的一座地下堡壘內,或許將影響到整個英國命運的會議正在進行當中。
視線之中,不論是男軍官還是女秘書。一個個面色嚴峻,不敢與同伴多說一句話,耳邊只有男女皮鞋踩過水泥地面發出的腳步聲?聽起來也是匆匆忙忙的。
在一扇沉重的木門外,兩位年紀都在田上下的陸軍將官焦急而又忐忑地等待著會議室里大人物做出決定,其中一人,臉型偏瘦,滄桑的眼眸中滿是黯淡的神情,看起來是那種很有城府之人,佩戴英國陸軍中將軍銜;另一位,身材略高,眼睛大卻無神,留著稀疏的黃色唇胡,給人一種忠厚沉穩的感覺,但還只是一名陸軍少將。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位白發蒼蒼的陸軍上將走了出來,用嘶啞的嗓音說:“伯勞德,你進來!”
在這狹小而安靜的空間里,很小的聲音就能刺穿人們的靈魂。相對瘦小的軍官條件反射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遲疑地整了整衣襟,微垂著頭,快步走了進去。
厚重的門關上之后,所有的吵雜聲音瞬間消失了。
繼續留在外面的這位,耷拉著眼皮,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新擦的皮鞋,它蹭亮蹭亮,幾乎能夠用來當鏡子用。
寂落的等待,5分鐘也是相當漫長的。
門,終于再次打開了,身材顯瘦的陸軍中將一邊走出來,一邊戴上自己的紅沿軍帽,與上了年歲的上將鄭重其事地握了握手,互道保重。
“哈羅德!”年邁的將軍側了側頭,似乎并不擔心老弱的頸椎因為這個動作而酸痛數日。
眼大無神的陸軍少將,步履沉重地走了過去,與瘦小那個里面而過的時候,僅僅是相互點了點頭。
戰爭打到這個份上,誰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的命運呢?
進門之前,基本上能用“老態龍鐘”來形容的陸軍上將拍了拍后輩的肩膀,壓低聲音道:“懦夫被派往非洲刮練殖民軍去了,連同他的參謀團隊
這群人讓英國陸軍蒙羞!保衛不列顛需要你這樣的勇士,別讓我們失望!好好干!”
好好豐,傘什么干?
胡須與頭發一樣呈土褐色的軍官依然耷拉著眼皮,他試著振奮精神,卻發現任何努力都敵不過殘酷的現實一失去制空權之后,一萬五千名裝備精良的英國步兵幾乎全滅,而對手的數量亦不過是萬余人。若是德軍派遣二十萬精兵上岸,英國還有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