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情妒(上)
擁抱著的身體,如此真實的存在于自己的指間,多少年前只能遠遠的仰視,看著他的豐功偉績,看著他在戰場上的赫赫軍威。
那個時候,元白棣對他來講,只是一個遙遠的神話。
而現在,這個仿佛神話般的男人就在自己懷中——
尚在昏迷中的男人掛在同樣赤裸的男子身上,彌漫愛欲氣息的房間中飄蕩濃烈的冷香,無意識的男人皺著眉頭因著張肆風的動作而微微氣喘,偶爾幾聲甜膩的悶哼,欲火焚身的痛楚讓即使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一股熱烈猛的灌入了男人的身體,刺得頭皮發麻的感覺讓昏迷的人渾身一顫,軟軟的從張肆風身上倒下趴在了床上不停的喘息。
劇烈的刺激之后,原本昏迷的男人似乎有了清醒的趨勢,沾濕的睫毛微微輕顫,緩緩睜開的墨瞳彌漫著霧水,有些茫然的望著前方。
怎么了——
迷蒙的眼漸漸恢復清明,身體上傳來一陣陣難耐的酥麻,他側頭一看,渾身赤裸騎跨在他身上的張肆風正低頭舔舐自己的身體。
猶如五雷轟頂,元白棣猛的轉醒,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他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張肆風,試著爬起來時腿間隱秘處突然傳來滑膩的感覺,向下一看,淫靡的**從雙腿間順著大腿滑落下來——
腦中只聽見“轟”的一聲,元白棣突然明白張肆風竟趁著自己昏迷時強要了自己!
元白棣狠狠瞪著張肆風,沉聲罵道:“無恥!”只是了消耗太多氣力,怒罵顯得不是那么有力,聽在張肆風耳中竟覺得風情無限。
大概是剛剛得到了男人的身體,被愛欲沐浴過的男子并不惱怒,反而一把拉過元白棣放肆的撫摸男人的胸前:“剛才你昏迷不醒沒什么感覺,要不我們再來一次,讓你舒服舒服。”
嫌惡的把張肆風推開,元白棣狠狠擦著被張肆風碰過的地方,猛然發現胸前的血色妖異紋身,心口猛的一落,仿佛墜入深淵幽泉一般冰冷無比。
“這紋身只有在你情動時才會出現,美嗎?”張肆風笑著的同時臉上狠狠挨了男人的一個巴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笑著冷聲道,“不錯,還有力氣——”
張肆風突然把元白棣從床上拖下來,男人的雙腿落在冰涼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陣鈍痛,差一點就跌倒,經過紋刺之痛,又經愛欲的身體已沒有多少力氣,加之昏迷的數日顆粒未進,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間只能被迫跟著張肆風走。
“放開我!”掙扎無用,男人被張肆風帶到了里間的浴池,黑曜石鋪就的池子冰冷而堅硬,冒著熱氣的池水孕育層層霧靄。
“好,我放開你。”突然把男人放開,張肆風一掌把元白棣推進了池中。
“嘩啦”一聲被丟入水中,溫熱的水在沖進男人紅腫下身的時候卻像刀子割得人痛,還未從水中爬起來,渾身濕漉漉的男人就被跳進池中的張肆風壓在了池邊。
“我幫你清洗一下如何?”帶著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于紅腫的穴口周圍,張肆風按壓住掙扎的男人。
“張肆風——啊!”嘴中吐出侵犯自己的男子的名字,仿佛要狠狠把“張肆風”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后穴的手指,讓男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聲來,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紅,順著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輕輕蕩開血色的波紋,宛如三千曼珠沙華,開在黃泉池岸。
“真是好銷魂的聲音,”低頭望著被夾在自己與池壁間動彈不得的沉默男人,張肆風輕聲道,“喊出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進紅腫而充血的穴口,貼著自己的身體明顯的微微顫抖,但男人卻始終緊咬著唇不發一語。
冷哼一聲,張肆風按壓住元白棣的身體,突然挺進殘留**的深處,狠狠地撞擊那最脆弱的地方,引帶身旁的池水跟著一起晃動不停,擊打著岸邊發出強烈撞擊的聲音。
身下速度未曾停止,大手繞到男人身前,一手揉捏紅腫如鴿子血般的突起,或輕或重,時而溫柔,更多的時候是用力的揉捏搓動,直到那突起變得堅硬挺立瑟瑟發抖。一手握住男人的欲望之源,套弄之下,男人的死命抵抗依然敵不過身體最深切的反應。
“在我手上,很舒服吧?是不是沒有人對你這么做過呢?”
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撐著身體的雙手一陣陣酸軟襲來,幾乎快要倒下了,逞強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來——你和元淵——什么都不是!”那個人……真是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馬奔騰來。
“他是誰?!”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瞬間扯斷了張肆風的理智,“告訴我!他是誰?!”
張肆風的怒喊回蕩在耳邊,元白棣諷刺一笑,云淡風輕,卻深深刺入了張肆風的心中。
猛然拔出自己的欲望,感覺身下的身體頓時一顫向水中滑去,張肆風伸手拉住下滑的男人,解開頭上的發帶殘忍的綁住了男人的欲望。
一把將男人拖上岸去,張肆風強行打開男人的修長雙腿直視讓元白棣感覺恥辱的部位:“攝政王,你應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是多么的讓男人興奮。”
“滾!!!”無法閉合的雙腿,恥辱的話語一次次的沖擊男人高傲的自尊。
“滾?好啊——”不知從哪兒找出一些珠子來,張肆風低頭笑道,“我就讓它們滾進去。”
珠子被一顆顆塞入,一顆,兩顆,三顆……
緊閉雙眼的男人披散了一頭墨發,猶如潑墨一般灑在黑色石岸上,原本紅潤的唇,此刻已經慢慢染上了血,皺縮的眉頭,是一座座隱忍痛苦的山峰,無助的雙手只能抓牢滑膩的池岸,留下一條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