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縱欲歡(下)
當(dāng)男子冰涼的手指代替溫?zé)岬纳囝^探入下身時,若不是被張肆風(fēng)緊緊扣住,男人差點彈身跳起。
“唔……”抗議的聲音被吞噬于妖冶男子的口中,張肆風(fēng)蹂躪著男人的雙唇,一次次的啃咬絞纏,帶起無法割斷的濃濃愛意,比那陳年老酒還要醉人,直讓人沉醉其中,只愿千年不醒。
“哈呃……”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在情欲與酒精的混合沖擊下,此刻的男人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身體被兩個男子肆意玩弄,而更可惡的是兩個男子都熟知哪里是男人的敏感地,一次次的令男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赫連勃一邊用手指開拓領(lǐng)地,一邊把頭埋進男人的大腿間啃咬那內(nèi)側(cè)細嫩的皮膚,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刺痛感另白無殤十分不舒服,不停的扭動著身軀,時而又想并起雙腿,可這樣的掙扎只能把赫連勃推向更可怕的欲望深淵。
他,又怎么能忍受的了男人的盅惑?
“對不起……”伴隨著赫連勃溫柔聲音的,是一點也不溫柔的刺入,赫連勃與張肆風(fēng)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瞬間的緊繃與顫動,以及喉間不可抑制的顫音。
“該死!你那么急做什么!”張肆風(fēng)狠狠瞪了眼赫連勃,后者全當(dāng)沒看到,抱著男人的腰開始動起來,白無殤閉上了眼睛,腦袋垂在張肆風(fēng)的肘間隨之晃動,緊咬的唇是一如既往的隱忍,仿佛已成了習(xí)慣。
張肆風(fēng)看著心疼,低頭撬開男人的齒迫使男人無法對自己的唇自虐,可隨之而來的,是因欲望而升起的呻吟破碎而出,像碎玻璃一樣深深扎進別人的心里。
“哈……啊啊……”就像身體里被一塊巨大的紅鐵塊不停的頂來頂去,而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他的身體頂破一樣,男人開始輕微的啜泣,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難以抒發(fā)的欲望像激水般涌向了他。
眼見赫連勃和白無殤那么歡快和諧的樣子,怎能讓張肆風(fēng)這個醋壇子不發(fā)彪?在暗罵赫連勃祖宗十八代之后,妖冶的男子開始蹂躪起男人的胸前突起,直到兩顆突起由粉紅色變成鮮艷欲滴的腫脹。
話說白無殤也是三十四的人了,但除了被這個無良分子“欺負”外多年來基本是無欲狀態(tài),這些日子經(jīng)常被這幾個豺狼虎豹折騰來折騰去的,簡直是把前幾十年的愛欲都一并補回去了。
“住手……呃啊……住手!”男人覺得自己快瘋了,似乎身體每個部位的敏感帶都被人掌握其中,后面被人霸道的強占著,前方又被張肆風(fēng)握在手里揉搓調(diào)弄,整個人完全被控制住,只能被動的接受。
“不是說好一起睡的嗎?”張肆風(fēng)的壞心思在這種時候又顯現(xiàn)出來了,故意曲解男人的話。
“姓赫的,你是豬嗎?就不能溫柔一點,有技術(shù)一點,就知道拱啊拱的!”張肆風(fēng)朝赫連勃嘲笑道,“你還是快點退出去好了?!?
“哼!”赫連勃冷哼一聲,挑釁似的看了張肆風(fēng)一眼,抬起男人的腰重重壓了下去,承受重壓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破喉喊了出來。
隨著兩個男子互不相讓的技術(shù)與力量的比拼,白無殤漸漸被兩個縱欲無度的人給弄得越來越清醒,酒精已隨著汗液蒸發(fā),揮散于空氣里飄蕩著輕微的酒香與那濃烈的冷香,混雜著淫靡的氣息。
兩個混蛋!
白無殤是有氣發(fā)不出,有話說不出口,每當(dāng)他想罵人這兩個人要么在后面搗弄他,要么就直接一吻封唇。
好不容易等赫連勃一個挺身完事兒了,酥軟的身子還沒來得及躺在床上又被身后的張肆風(fēng)給拖了過去,借著剛才的潤滑直接一進到底,開始了又一輪沒完沒了的情欲。
這兩個混蛋想玩死我嗎?
男人閉著眼睛被迫接受身后男子的愛撫,前一刻熄滅的欲火再次于張肆風(fēng)的手中被燃起,白無殤甚至不知道他竟也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
“唔——!”還有什么比敏感部位被人含住更讓人覺得羞恥而又愉悅的?
當(dāng)赫連勃俯身含住他的下身時,白無殤今晚徹底認栽了……燭火昏暗,直至油脂燃盡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時,房屋里依然還時而傳出男子的低喘聲,以及若有若無的隱忍啜泣,勾拉著人的心,想要一窺究竟,只是那夜太黑,月亮太過羞澀紛紛躲了起來,讓人沒辦法看到一室春光。
推開摟住自己腰的赫連勃,再一腳踹開摟著自己大腿的張肆風(fēng),只是那一腳帶動了某些地方,差點讓白無殤痛得掉眼淚,一邊罵著兩頭滿足后睡得香沉的豬,一邊慢慢起身。
走到鏡子前一看,白無殤倒吸一口涼氣,再次狠狠瞪了眼床上睡的東倒西歪的兩只豬:“你們兩個混蛋!明天慘了……”
一邊小心翼翼的走到旁邊拿起衣服披上,男人一邊扶著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覺得有些滑膩膩的東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直至腳踝處,白無殤低頭一看不由咬牙切齒,那兩個混蛋居然射在了里面!
這個樣子男人忍受不了,無論怎么樣都得找點水來清洗清洗,這大半夜的雖然可以把下人喊來,但男人怎么樣都沒辦法讓別人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想起來離房間不遠處有個小溫泉,男人披著單衣朝目的地開始扶墻走,邊走,自然也是邊罵那兩個混蛋。
此時已過寒春,天氣縱然不是很冷,也帶了些許涼意,這段路雖不是很長,但對于男人來講卻顯得有些難走。
拉了拉衣服抵擋絲絲縷縷的寒風(fēng),男人繼續(xù)扶著墻往前走,身體的遲鈍也引起了警惕的下降,未發(fā)覺身后有一黑影緊隨其后…….“唔——!”后頸一痛,男人頓時眼前一黑,心中暗罵今日禍不單行!遇到兩頭狼變的蠢豬不說,居然還害自己被人暗算。
身子一軟,被后面的黑衣人牢牢抱在了懷里。
“對不起……”
黑色的夜里,風(fēng)依舊,只是走廊里已沒了任何人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