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完桑拿出來,大家頓感身子舒適了許多。本來大家各自回去的,志鴻卻強烈要求大家到他家搓一頓飯,反正他的父母出差去了,大家不如搞個宴會派對什么的,釋放下內(nèi)心的疲倦。
來到他的家里,那是一套復(fù)式建筑,裝修豪華氣派,家具高端大氣上檔次,什么時尚水晶吊燈,什么優(yōu)質(zhì)紅木櫥柜,什么什么高檔真皮沙發(fā),什么惠威家庭影院等等。樓上樓下、屋里屋外的面積加起來超過了兩百平方米。
“我靠,原來你也是個公子哥啊?”
“什么叫做公子哥呢?只能說是白手起家!”
“切!沒有你老爸的扶持,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爬到今天這個地步!”
“說的也是!不過我要是啃老族的話,也不會有今天的這個成就!”
“好了,閑話少說了,快點給我們做菜去!”
“沒吃過飯啊!草!一看就是餓死鬼投胎!”
于是,志鴻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樓底下的一家飯店,點了很多價格不低的菜,什么西紅柿燉牛腩、泥鰍鉆豆腐、蒜蓉粉絲蒸扇貝、紅燒多寶魚等等。接著,彬哥、春亮和志鴻分別去接各自的女人,而文昌一個人在家庭影院前寂寞地k著歌。
大家到齊后,飯菜也都上齊了。志鴻拿出一瓶家中珍藏了多年的茅臺飛天53度的酒,給每位男生的杯子上灌滿。隨后,他又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和一瓶營養(yǎng)快線,讓她們自己挑選。
在吃飯的過程中,彬哥提議玩一下真心話和大冒險。他找了七張撲克,分別是紅桃a、紅桃2、紅桃3、紅桃4、紅桃5、紅桃6和大王。規(guī)則為:摸到大王的人必須作出處罰,真心話和大冒險二者選一。如果選真心話,由摸到紅桃a的人向他提問;如果選擇大冒險,也由摸到紅桃a的人提出懲罰的措施,比如做俯臥撐,做蹲起等等。
第一回合開始了,彬哥摸到 a,春亮摸到大王,并選擇真心話。彬哥問道:“趙菁菁是你的女朋友嗎?”春亮答道:“暫時還不是!”
第二回合開始了,陸佳摸到a,黃琴摸到大王,也選擇真心話。陸佳問道:“你跟志鴻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黃琴答道:“下個月的八號訂婚,結(jié)婚待定。”
第三回合開始了,陸佳摸到a,文昌摸到大王,卻選擇大冒險,結(jié)果被罰做了五十個蹲起。
第四回合開始了,春亮摸到a,文昌又摸到大王,還是選擇大冒險。結(jié)果被罰做了一百個蹲起。
第五回合開始了,菁菁摸到a,文昌再次摸到大王,只好選擇了真心話。菁菁問道:“你現(xiàn)在有女友嗎?”文昌答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有個富婆看上了我!”眾人為之一驚。
第六回合開始了,總算輪到文昌摸到a,彬哥摸到k,并選擇大冒險。文昌就彬哥當(dāng)著大家的面跟陸佳接吻十分鐘,看得大家心里直饒癢癢。
搞完了游戲,大家回到茶幾邊吃起了水果拼盤。幾杯茶過后,志鴻提議大家來k歌,十分鐘以內(nèi)沒有唱一首歌的,男生罰啤酒一杯,女生罰王老吉飲料一杯。其實大家都吃得酒飽飯足,哪還吃得下其它的東西呀,為了免懲罰,都紛紛充當(dāng)起了“麥霸”。還別說,這唱歌的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音響的音質(zhì)效果很不錯,大家唱得非常給力,非常帶勁。
夏夜,天上綴滿了閃閃發(fā)光的星星,像細(xì)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字上。春亮倚在窗戶上,發(fā)現(xiàn)此窗正是觀賞夜景的一個好平臺。半座城市都盡收他的眼底,五彩斑斕一片,眼睛都看花了。側(cè)邊山巒處吹來的涼風(fēng),正好可以解一解初夏帶來的暑氣。
文昌走了過來,春亮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問道:“你跟我講講你跟那個富婆的故事吧?”
文昌白了他一眼,說道:“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情,跟你說什么?”
“那你怎么那么肯定富婆看上你了?”
“想聽是吧?”
春亮一個勁兒地點著頭,說道:“廢話,快點說!”
“就不告訴你!”
說完,他又回到家庭影院前k歌去了。
接著,黃琴走了過來。
“秦風(fēng)的父親被抓了,你知道不?”
“什么時候的事情?”他把眼珠子瞪得老大,“為什么會被抓?”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參與了稀土礦開產(chǎn)。”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芷欣這幾天悶悶不樂的,原來是為了這個!”
“此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可不能亂說啊!”
“放心,我的嘴你還放心不過嗎?”
“芷欣真是太可憐了……”
“怎么了?”
“前幾天她跟她的家娘通過關(guān)系拍了下ct,發(fā)現(xiàn)腹中的胎兒是位女嬰。”
“怎么?女嬰就不好嗎?女兒也是傳后人啊!”
“芷欣倒沒什么,生男生女一個樣,可是她的家娘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嚴(yán)重。只怕這為日后婆媳之間爆發(fā)各種爭執(zhí)而埋下禍根。”
“怕什么?芷欣不是獨生子女嗎?不是可以生兩胎嗎?”
“是可以生兩胎,可是芷欣說,就算她被打死,也不生兩胎。”
“這……”
“現(xiàn)在芷欣挺糾結(jié)的,不知道該不該把那腹中胎兒給打掉!”
“打掉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同意,她的親人未必同意啊!”
“所以說,芷欣真是太可憐了!”
趙菁菁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么呢?”
“沒聊什么,就是以前的一些陳年往事。”
“你們聊吧,我唱歌去了!”
春亮看了下旁邊的菁菁,身單衣薄,身子冷得有些顫抖,忙把窗戶玻璃給拉上,想給她披上一件衣服,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
“冷嗎?”
“有點。”
“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別著涼了!”
“好吧。”
在回去的路上,春亮想靠近她,給她點熱度,卻一直沒把距離拉近。此時,他的腦海里想著芷欣的事情。他承認(rèn),自己就是一個賤人,有了新歡,卻遲遲忘不了舊愛!這不就是賤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