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閒王和百里玄冰的話,百里玄月只當沒有聽到,自顧自的低著頭,裝傻。
一旁的小憶則是提心吊膽,他從來不知道自已家小姐還得罪了一個閒王。
還真是讓人頭痛。
而且現在他們的處境更糟糕。
竟然被土匪給劫了,別說百里玄月是皇城出名的傻子草包,就是百里玄冰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仗的。
這一次,秦世子要退了百里玄月再娶百里玄冰的可能性是極小了。
馬車以極快的速度前行著,肖以歌時不時的打量百里玄月一眼,眼底的恨意在一起積聚,他倒是很佩服百里玄月,竟然裝了這麼多年的傻子。
不知道辛苦不?
那時,他記得百里玄月是從樹枝上掉落下來的,這個傻子爲什麼要爬到樹上去?還剛好在自已的頭頂?
心下更多的疑惑,難道這個女人不但在打百里府的主意,還要打上他這個閒王的主意嗎?
只是又覺得不像。
不多時,馬車停了下來,因爲太過突然,百里玄月一個沒坐穩,一頭撞到了光祼著上身的肖以歌身上……
“哼!”肖以歌冷哼,一臉的嫌惡的瞪著擡起頭來看著自已的百里玄月。
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有意的。
百里玄月一臉癡傻,沒有多餘的表情。
一邊費力的從肖以歌身上爬起來,順便還摸了一下肖以歌的六塊腹肌,一邊在心底嘀咕著,手感不錯。
纔在馬車緩衝過後坐正身體,然後轉頭看向掀開簾子站在門邊的土匪:“下車下車。”
百里玄冰恨恨瞪著百里玄月,她多麼希望剛剛撲倒閒王的人是自已,那樣自已就可以以清譽被毀而讓家父請旨嫁給閒王了。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不過她現在更好奇的是,閒王有殘忍惡毒之名,不允許任何人碰觸他的身體的,哪裡碰了砍掉哪裡……
剛剛百里玄月整個身子都撲到閒王懷裡了,應該五馬分屍了吧!
肖以歌沒有動,面無表情,到是氣定神閒的樣子,看不出來半點情緒。
而百里玄月則在小憶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似乎不知道這裡是土匪窩一般。
“小姐……”碧荷扶著百里玄夜,戰戰兢兢的隨後下了馬車,站在原地不懇動了。
當然百里玄冰也不敢動。
她在百里府上橫著走沒錯,可是她卻知道這裡不是百里府,而是土匪窩。
一個壯漢大步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百里玄月,眼前一亮:“兄弟幾個乾的不錯,這麼正點的娘們,爺還是第一次見過。”
邊說邊就擡手去摸百里玄月的臉蛋。
卻是猛的僵在那裡,因爲他似乎在百里玄月的臉上看到了一塊黑色的胎記,很大,遮住半邊臉,原來自已剛剛看到的是沒有胎記的那邊臉。
壯漢險些就吐出一口來,忙快速收回自已的手:“哪裡弄來的女人,給爺丟進柴房……”
然後就衝著百里玄冰走了過去,大手在她的身上狠狠掐了幾下:“這個不錯,給老大留著,不過,在老大沒回來之前,都關進柴房裡。”
隨後有人將捆綁著的肖以歌擡了出來。
與百里玄月和百里玄冰站在一處,一點都不顯遜色的肖以歌十分閒適,卻有掌握全局的氣勢,無言時,微微下垂的眼角卻恰到好處的化解了這絲寒意,顯出一份慵懶的貴氣。
讓人不敢直視,更讓人猜不透。
那壯漢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看向衆人,他似乎覺得這一次禍闖大了,這個男人絕非池中之物,那張臉是比紅樓的小官正點,卻是滿身的煞氣霸氣無法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