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刑罰實在是太溫柔了,她自己看著都不過癮挨打的估計也沒有覺得有多難受,她這次給她捉來就是要讓她好好知道知道,還沒有哪個女人膽敢如此如此羞辱她。
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會來大夏,沒想到帶什么刑罰工具,只有隨身帶的鞭子。
端木芋兒雖然這鞭子看起來極為細長的一條鞭子,但是在前面最細的部分還有一些支出來硬硬的小刺,堅硬無比。
端木芋兒把這個鞭子交給了她喚做阿四的人,先來三十下看看效果吧。
阿四就開始絲毫不客氣的向寇云煙身上抽,剛開始寇云煙只是緊咬著嘴唇,一直忍著也不肯叫,嘴唇都被寇云煙咬的一直出血,三十鞭抽下去,寇云煙白色的衣衫已經沾滿了鮮血,身上每一處鞭痕都猶如一條樹枝,周圍開滿了鮮血組成的白紅色梅花。
端木芋兒此時的神情才略微有一些好看,大概是看到如此的寇云煙心里覺得舒坦了許多。但是她絲毫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寇云煙,于是又叫旁邊的人搬了一桶涼水,沖寇云煙說道:“你以為結束了嗎?其實才剛剛開始。”
寇云煙覺得痛苦了吧,但是接下來到她死之前,她要接受的是越來越痛苦的,之前這些都是小巫。
寇云煙此時只覺得渾身每一個地方都疼,疼痛的傷口遠比端木芋兒命人打得還要多。她又感受到了之前被關在冷宮,她也是這樣的,冷宮里的太監絲毫不肯放過她,整人的招數一次比一次讓她難以忍受。
還有她哪個前世以為的好姐姐,拼命的折磨她,一天都不肯讓她過的順風順水。
此時的她眼中充滿了恨意,好似又回到了任人折磨的冷宮。
端木芋兒打得正開心,看到寇云煙現在這個樣子,才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開始達到了,即然她覺得鞭刑很難過,那一定要讓她更難過一些,于是開始叫阿四沾鹽水繼續抽,她繼續做在旁邊看著。
“啪,啪”一聲接著一聲的傳來,但寇云煙直到昏厥之前都不曾叫過一聲,只是整個嘴唇已經血淋淋一片。看著臉頰紅腫體無完膚的寇云煙,端木芋兒覺得之前的羞辱似乎少了一點。但是她也不肯放過昏厥的寇云煙,一盆鹽水潑上去,似乎都能看見每一處傷口都有鹽泡沫起來。渾身都是出血的新傷口,有撒上鹽,寇云煙又被疼起來。
“這屋子里的氣味真難聞,你們每半個時辰就給我對著她潑一遍鹽水。一屋子血腥氣,給你用鹽水消消毒。”端木芋兒吩咐完右手擋住口鼻,十分嫌棄的從屋子出去。
戰冥此刻正在尋找寇云煙,他此時心里十分不安。往長公主府去打算問一下敏玉郡主是否看見過寇云煙。
碰巧撞見了正要去探望長公主的戰陌陽
“皇叔也來看長公主?”戰陌陽看著此刻的戰冥臉色不善,似乎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順路,來看一下敏玉郡主。”戰冥也是語氣不善,正心急著呢。
戰冥著一番話唬弄愚蠢而且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子尚且可以,可是眼前的人是戰陌陽,他自然絲毫不相信戰冥這副臉色還有心情順路找敏玉郡主。
這是都已經走入長公主府了,戰冥同戰陌陽說話腳步都沒停過,來了直接去找敏玉了,而戰陌陽則是去看長公主,與她隨便閑敘。
戰冥見到敏玉便問是否見過云煙,敏玉還是第一次單獨和戰冥說話呢,以前兩人可從不曾接觸過呢。當然敏玉也毫不遲疑就說沒看見,戰冥讓她給長公主帶個好,說他下回再來探望,順便叮囑此事不要隨意同外人說就又出去繼續尋找了。
敏玉郡主來到前廳,看見正在同公主交談的戰陌陽,先向他請安,長公主就問到:“小王爺呢?”她以為戰冥會和敏玉一起過來,沒想到就敏玉過來了。
“皇叔說他改日再來探望你。”敏玉對母親說道,然后坐在母親身邊。
“哦?戰冥是來找你的?可是有什么事情?”來了就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長公主心里有疑問,戰陌陽此時也有,他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
“就問我有沒有跟宵陽公主玩兒,我不是總愛去找她嘛。”戰冥的外人在敏玉郡主心里自然不包括她母親了。
“表哥可是許久沒來了。”敏玉又對戰陌陽說道。此時戰陌陽一聽再結合戰冥的樣子就想到寇云煙開始是出什么事情了。
“是啊,今天來探望一下姑媽和你這個小丫頭。姑媽,那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了。”戰陌陽也打算要走了。
“去吧,有空就過來坐坐,陪我聊聊天。”長公主對戰陌陽說完戰陌陽就匆忙的出去了,他想看看寇云煙那兒究竟出了什么事兒。
戰冥碰見戰陌陽就想到也很有可能是被戰陌陽抓了去,畢竟前一陣他才對煙兒下過手。他正好趁著戰陌陽在長公主府私下里去六皇子府看一看。戰冥來到六皇子府由于暗衛多偷摸進去怕是肯定要被發現。他就光明正大的說要來探望六皇子府。
管家一看是戰冥也不好怠慢,就迎了進去,戰冥在府中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想著還是應該看看府中的私設牢房,借著上廁所的空檔去尋牢房去了,找到之后在牢房外邊轉一圈,也沒有什么聲音,這一看不是被戰陌陽抓了。
“王爺您這就走啊,六皇子就快回來了。”管家對要走的戰冥說到,戰冥現在急的要命,不打算多耽誤時間。邊迅速的走邊說也不是什么特別急的事下回見到再說。
戰冥前腳剛走,后腳戰陌陽就回來了。管家趕緊將戰冥來的事情匯報了一遍,戰陌陽想到這是找不到寇云煙了,他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寇云煙給抓過來。
吩咐人去打聽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他好了解清楚。戰冥當然沒有放過端木芋兒的住處,老皇帝給她們安排在天香閣中。
戰冥就正大光明的去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蹤跡還被端木芋兒看見了,端木芋兒剛從城外關押寇云煙的地方回來洗漱好,正要下來吃飯就看見了在外面繞著天香閣轉了一圈,打算進來看看的戰冥。
端木芋兒一看見馬上蕩漾的纏上去了:“王爺怎到天香閣中,可是來看我的。自上次宮宴一別已經許久不曾見過王爺了。”
戰冥心里一陣惡心,這樣的人自然也抓不住煙兒:“公主自重”。說完就趕緊離開這里。看著戰冥匆匆走了端木芋兒冷笑一下,你是找寇云煙么?可是你應該找不到。
端木芋兒這么一想有不自覺的怨恨起寇云煙。端木芋兒心想城外的地方恐怕也不保險,便趕到寇云煙呆的小黑屋,看看她現在怎么樣。
“老四,你看這小娘們多好看,說著還欲用手掐了一下寇云煙的臉蛋兒,寇云煙看著這個人的手伸過來,就側側頭躲過去。
“啪”就是一巴掌“你個小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寇云煙覺得挨一巴掌也比被他要好。
這人說著就對寇云煙拳腳相加。然后抬起寇云煙的下巴說:“我勸你識相點,給我老實一些。”說完就想一親芳澤,寇云煙使著渾身力氣盡力快的側頭撞他的鼻子。
一下子就把那人的鼻子撞出血來,這下子就讓這個人勃然大怒,拿起鞭子就沖寇云煙抽了過去,寇云煙疼的悶聲承受,許是旁邊的那個叫老四的覺得再抽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才發話。
“公主沒讓她死,該潑水了。”
“臭娘們兒。”那人又罵了一句,然后又一盆水潑過來。
寇云煙這一個下午就是身上剛覺得暖和點,就來一盆,剛好一點就來一盆,可想而知傷口碰到鹽水的感覺,潑到后來,寇云煙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們那一次起身是去拿水。直到這一盆水肯定要來,去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因此才覺得怕,要是一直潑她也不會怕了。
端木芋兒再次進來的時候正趕上有一盆水剛潑完不久,寇云煙身上還向下滴著水,不過滴的都是血水,這屋子都彌漫著血腥的氣味。
端木芋兒看著覺得似乎應該再用些別的辦法來對付寇云煙,而且也需要轉移她,看著她現在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她也是萬萬不會再放她出去的,看她有些紅腫的臉蛋依然有幾分姿色,想著可以給她帶過去。
此時天有些轉黑了,端木芋兒坐在馬車里,這座位卻是一個鏤空的,里面正裝著手腳被捆緊,嘴被封著,而且已經被下了的寇云煙。在紅粉坊的后門停下了。
“去通知葛坊主,說端木芋兒送來點東西。”端木芋兒在車上等著小廝傳話。
不過片刻,葛坊主就連忙出來了:“公主啊,這你怎么也趕這么來,于是讓侍衛去看了看趕忙拉端木芋兒進到后院之中。”侍衛看也無大礙,葛坊主就讓他們去前面看著了,四下無人葛坊主的手掌就在端木芋兒的身上游走。
端木芋兒的輕打破了此時后院的平靜,葛坊主一看她這個樣子,身體里的火都勾起來了,親著她的小嘴,不停的侵略她口中的每一處,手掌也漸漸由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滑動,再接觸到她的,另一只手向下游移,已經到了,端木芋兒一下清醒了,微微向外推了推葛坊主,可葛坊主則以為這個端木芋兒欲拒還迎,絲毫沒有終止的意思,一只手由外面伸到了里面,正處于關鍵部位,此時的端木芋兒被刺激的一下子忘記了要說的話,葛坊主一直在逗弄她,她斷斷續續的說:“別別鬧了,我還帶著人來的啊。”她這話剛說完葛坊主的絲毫沒有被打擾,但是后來葛坊主一下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端木芋兒與他分開,此時臉上已沒有剛才的神態,轉而換了一份十分嚴肅的樣子:“你瘋了吧,敢往這里帶人。”這可是性命有關的事情,上腦的精蟲都從葛坊主的腦子上游走了。
端木芋兒正開心著,可是畢竟這回來是要處置寇云煙的,看著葛坊主此時嚴肅的樣子她心里有些不高興,剛才他還抱著他不肯撒手,這會兒又是一副生氣責備的神情,端木芋兒能高興才怪呢。
但是她畢竟是讓人幫忙的,和聲和氣的說:“這人是我抓來的,姿色尚且不錯不說,關鍵是她可是寇將軍的女兒。”她得意的將話說完。
可此時的葛坊主臉色更難看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知不知道我這兒是干什么的,萬一被人查過來,這就全完了。即便是不被大夏抓到,你表哥都不會放過我。”葛坊主備感緊張。
但端木芋兒可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她自認為做的毫無破綻,根本不可能有人查到這個地方。
“你放心吧,不會有人查到的,我做的十分小心,而且這地方這么隱秘她進來就別想出去了。而且已她的姿色和地位你完全可以招待隱秘客戶。”端木芋兒說的十分堅定,自然就讓葛坊主動心了。
最近大夏差的嚴,這里好久都沒有新姑娘進來了,新被拐來的姑娘要被好一陣子,但是現在官府動不動就來人,以前給點銀子,再不就叫姑娘們招待著也就唬弄過去了,最近這幾個月不但得賄賂著,也不敢再抓人怕被查到。現在穩當的都在外接客,不穩當的就接一些隱秘客戶。
反正他們也不會說出去的,但是最近就這么些人自然是讓人家覺得不滿足了,來的都沒有之前那么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