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菱將一衆人等帶到於江河邊,於江河水是A市污染最嚴重的江河。河水層渾濁的黃黑色,河上漂泊著無數臭腥腐蝕物。
這與海灘天上地下的區別令夏妍姍劇組都緊鎖了眉頭,她們捂住口鼻,不停抱怨。
若是世上有後悔藥吃,打死夏妍姍她都不想來這裡。而且剛剛夏以菱也不知從哪裡得來的鏈子,沒等她說停,便自行上了岸。按照她的本意,她是不等到夏以菱曬暈曬黑曬到太陽下山,她是不會喊停的。
這次紀少男速度很快,一輛麪包車載運著數套農家服裝送來了這裡。夏以菱挑選了一套格子花上衣,燈籠紅褲給夏妍姍換。
夏妍姍磨嘰好久後才彆扭出來,夏以菱已經拿了一把剪刀叉和一個塑料桶丟進夏妍姍懷中,
“看見那邊江河裡有一個石頭了嗎,你站在上面,將動作定格在用剪刀叉撿拾著河裡的垃圾物放進塑料桶上方,我畫好了會喊停。”
“我…”我要反悔,站在河裡還不臭死她。
“妹妹現在說話可要當心,”夏以菱低腰靠近了夏妍姍,她環胸手指指動著數米遠外,“看,就算在這窮鄉僻壤,仍然也有你的粉絲。”
夏妍姍一看,果然保鏢隔絕著上百名粉絲,粉絲正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夏妍姍頓時恨的牙癢癢,她剛想往石頭上跑,夏以菱已叫住她,她竟給她頭上包裹了一方紅色的頭巾,
“不扎頭巾,怎麼能擋住妹妹公主氣息變鄰家女孩?好在這臉是露出來的,但…我們也只是畫側面。”
夏妍姍捏緊拳頭,忍下怒氣,她是公衆人物,只要絲毫懈怠被狗仔或八卦抓到,都會大做文章。
“夏總監,”紀少男看著夏妍姍站在石頭上的模樣,暢快笑道,“看來這世上能治的了她的人也只有你了。”
“薑還是老的辣,剛剛謝謝紀秘書的項鍊。”
項鍊是紀少男悄悄放在夏以菱手上的,可是夏以菱在海里並沒有立即站起來。凡事都必須掌握火候,不先小小滿足夏妍姍,夏妍姍怎肯買賬。
“那是小意思啦,”紀少男又指了指那些粉絲,“夏總監這步棋走的實在是妙。”
夏以菱笑,其實這於江河附近哪有人煙,這些粉絲是她讓姚芳芳打電話給朋友,朋友在大街上拉過來的。
“總監,畫好了。”姚芳芳將畫作交到夏以菱手中。
一方污染江河中,一個純淨鄰家女獨自清理垃圾的畫作足以引起共鳴。
夏以菱並未喊停,她直接走到河邊,“妹妹,這幅畫你滿意嗎?”
“滿意滿意……”夏妍姍當即丟了剪刀叉和塑料盆,她哪敢再說不,她被薰得快吐了。
夏妍姍助理對夏以菱滿腹牢騷,她心疼的伸手去拉夏妍姍。
夏妍姍如同大罪得赦,她牽住助理的手,往岸上跳。
也許是腳底打滑,戲劇性的一幕終於發生,夏妍姍一聲尖叫就拉住助理就一同翻入河中。
夏妍姍是頭部朝底,四爪朝天仰面下去,而助理是直接撲向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