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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和白香香對望著不說話,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車外光頭被他倆猛地一嗓子給嚇了一跳,反應過來頓時更加憤怒,一拳就朝車里打了過來,好在他還算個爺們兒,這一拳是沖著秦歌去的。
這時車里的倆人都沒時間跟他啰嗦,白香香看都不看打過來的拳頭,手掌閃電般的劈出就收回。
再看外面那個光頭,已經捂著喉嚨倒在地上,臉色瞬間憋的通紅,嘴里嗬嗬嗬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的女人嚇壞了,抱著他問怎么了,白香香沒有下重手,光頭很快就站了起來,拉著女人轉身就走,頭都不敢回的開車跑了。
這段小插曲讓車內的兩人相視一笑,秦歌沖她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機,說:“我現在要打個電話。”
白香香拉開胸前的拉鏈,也掏出手機說:“一樣。”
然后秦歌的眼珠子就黏在人家白花花的胸口挪不開了。
白香香撥著號看見這一幕,無力的翻個白眼,把拉鏈又拉上了。
秦歌很可惜的咂咂嘴,低頭撥號。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可接電話的卻是丁曼。
秦歌心里一咯噔,急忙問:“丁姐姐怎么是你?老首長呢?”
丁曼的聲音聽上去很疲憊:“首長遭到了襲擊,不過你別擔心,他只是被人打昏了,并沒受什么傷。”
秦歌松了口氣,這才問道:“曹元興是不是跑了?”
“你怎么知道?難道是你搗的鬼?”
電話里傳來楊嬌嬌的聲音,很大,震得秦歌呲牙咧嘴的,然后就聽那邊丁曼說“別鬧”,接著她又對秦歌道:“伏擊還是很成功的,來犯的玄天門眾沒有一人逃脫,可當我們回過神來時卻發現,陳首長以及保護他的人都被人打昏了,而曹元興也不知所蹤。”
不用丁曼細說,秦歌就猜到,陳千易一定選擇了和曹元興呆在一起。這樣做雖然很危險,卻能讓手下們專心去伏擊敵人,不會因為他而被分散注意力,只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嗯,我知道了,曹元興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麻煩丁姐姐你照顧好老首長,我明天一早再趕過去。”
掛斷電話,白香香也正好打完,見她臉色并沒有想象中的黯然,秦歌好奇道:“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失
望,難道這次參與營救曹元興的并不是你玄天門的精銳?”
白香香反問道:“你堂堂一個神裔,被曹元興耍的團團轉,不也一樣沒有生氣?”
秦歌聳聳肩,說:“我本來就不是智力近妖的主兒,被聰明人耍一次也沒什么,下次見了直接宰了就是,犯不上生氣。”
白香香說:“你好像很自信還能見到曹元興。”
秦歌撇撇嘴,沒有回答。
他確實一點都不擔心曹元興逃掉,因為雖然沒有曹元興那么深沉的心機,可他是個很無恥的家伙,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曹元興,所以白天見面的時候就在他身體里種了一個空間標記,只要那老狐貍沒有穿越到異世界去,分分鐘就能找到他。
見秦歌不吭聲,白香香也不追問,徑自說道:“我本來就打算找到神環之后就不回玄天門了,今晚玄天門精銳盡沒,我就更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回去后只要找個機會殺掉掌門,玄天門就是我的,干嘛要失望?”
秦歌有些意外的感慨道:“你們女人醉心于權力之后果然比男人更狠。”
白香香搖搖頭,說:“我對權力什么的不感興趣,其實玄天門于我來說也并不重要,之所以這么做,只是拿回我師門的東西而已。”
“你的師門?”秦歌能聽出來,白香香所說的師門并不是玄天門。
白香香眼中掠過一道寒光,抿了抿紅唇,臉上卻綻放出如花般的笑容,捏捏秦歌的臉,說:“秦先生,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處境?好像沒資格問我問題吧!”
秦歌攤開手,道:“神環你都拿走了,還想怎樣?話說,半小時快到了吧!”
“放心,時間還早。”
白香香拿起他手里自己的柳葉小刀,問:“告訴我,你確定見過有人用這種兵器?”
秦歌點頭。
“是誰?”
秦歌說:“不知道你們調查過我身邊的人沒有,她叫七七。”
“七七?許夢菡的保鏢?”
白香香雙手捧起那枚柳葉小刀,歡喜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沒想到,我找了十幾年的大小姐,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大小姐?七七也跟玄天門有關系?”
這又是哪兒跟哪兒啊?秦歌迷糊了,一直以來,七七對他
都是恭敬有加,陡然被稱為大小姐,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不,她沒有。”
白香香搖頭說:“我原本也不是玄天門的人,雖然叫如今的掌門師父,但我跟他之間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越說越糊涂了,大姐,你能不能給解釋一下?”
白香香的眼神再次陷入回憶,表情忽而悲戚忽而憤怒,最終只剩下滿滿的仇恨。
她把刀尖抵在秦歌的喉嚨上,咬著牙道:“我與鼎衛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和他們是一伙的,我不殺你已經是難得的仁慈,所以不該問的,你最好乖乖閉嘴不問,懂嗎?”
秦歌翻個白眼,冷不丁的伸出手捏住白香香緊身衣的拉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的一下就給拉到了肚臍。
因為衣服太緊繃,而她又太豐滿,被禁錮住的兩只大白兔一得到自由,立刻就雀躍地跳了出來。
秦歌甚至都聽到了歡呼聲,自己內心的歡呼聲。
好大!好白!
不同于西方人的病態蒼白,也不同于東方人的象牙白,白香香的白,更像是瑩潤的美玉,得天地之靈,日月之華,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白香香猝不及防,愣了一下才驚叫一聲,收回手掩住衣襟,羞怒的瞪著秦歌道:“你、你干什么?”
秦歌舔舔嘴唇,嘿嘿笑道:“喬巧果然沒有騙我,白姐真不愧一個‘白’字。”
白香香手忙腳亂的拉好拉鏈,氣道:“那個死丫頭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秦歌沒有回答,反而神色一整,道:“先不說我并不是鼎衛成員,光看我跟喬巧的關系,你就應該明白,其實,我跟你是一伙的才對。”
“跟我一伙?笑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么?”白香香嗤笑道。
“只要你沒有想害喬巧的心思,我就能跟你一伙,信不信由你。”
“那我要跟鼎衛敵對,你也會幫我嘍?”
秦歌想了想,說:“你不可能跟整個鼎衛都有仇,應該是某一個人吧!他是誰?”
“蔡、凝、天!”白香香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一個名字,問秦歌道:“他是鼎衛地位最高的甲長老,跟他有仇就等于跟鼎衛有仇,你也會幫我么?”
“姓蔡的?哈……還真是巧了,我跟他也有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