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他爲尚在水牢裡受苦的皇甫凌和莫飛虞說人情話了呢,不過我現在可不能提他們倆,不然這個長老可指不定會不會殺雞儆猴呢……
睡了,黑召……對了,你以後還是喊我墨墨吧,小宇什麼的,我聽不慣。
好主意,以後我們就是黑墨組合,夠絕配的顏色呢!
黑召喚燁如此讚道,成墨宇卻不知道該不該笑,不過黑色與墨色確實是天生一對,一對黑的壓倒烏鴉的組合,所以成墨宇與黑召喚燁真真是堪稱金玉良緣啊!
不知現在是幾更天了,不過我已經閉上了眼睛,而我也著實困了,便想早些睡去,至於皇甫凌的事情,只能等我明日找個機會先去水牢看看情況再說。
如今局勢緊迫,皇甫凌和莫飛虞入獄了,成墨宇又落到了長老黑召喚燁的手裡,那麼能夠照顧我真身雲翳的人,就只有成墨宇口中的那位蕭大哥了,可是蕭大哥肯定還要開山鑿石、挖礦打鐵,在如此艱辛的工作面前,他不可能有時間一直幫忙照顧我的真身雲翳。
更何況皇甫凌是入獄,而不是被請入央宮遊玩,也說不定那個蕭大哥早就因爲怕擔責任而嚇跑了,而云翳作爲植物人無法自力更生,真身就肯定會因爲沒人照顧而尿褲子、挨冷受餓……
嗚嗚,想到我的吃喝拉撒沒有著落,我就心痛,椎心泣血!
只好等天亮了。我要尋找靈鴿!
我要讓它帶我去找到我的真身,植物人云翳,然後料理一下我的後事,以前就算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變成拖後腿的角色,想當初自己是多麼英明神武,有多少人想抱著我的大腿唱神曲,都還沒有觸碰我玉足的機會呢!
墨墨,墨墨……黑召喚燁深情地呼喚著我,我卻保持沉默。
見成墨宇不再說話,黑召喚燁便用健碩的手臂箍住了她的細柳蠻腰,然後逐漸調整角度,直到尋覓到最適宜的位置,既壓不到我的腹部。成墨宇的骨頭也硌不到他。人便也沉靜下來。
我自是代替成墨宇假寐起來。希望等到黑召喚燁熟睡之時,自己便出去溜達一圈,再次熟悉熟悉環境。畢竟我作爲魂靈的時候。已在這央宮中飛行巡視過一回,我還記得有一處地方有許多孩子呢,只不過俯瞰宮中的樓閣自然與仰視的記憶不同,我只有儘早摸清路線,才能在開溜的時候有備無患。
殿內的空氣漸漸溫暖起來,時光也開始變得柔軟,我甚至聽得見月光挪動時的酥脆,意識已經開始進入臆想狀態,我本想閉著疲憊的眼睛假寐,只是假寐著假寐著。就快要睡著了,真想有誰能夠來到我的身邊,喊醒我……
墨墨……墨墨……墨。
他在喊我,我的耳邊酥酥癢癢,瀰漫著他噴薄而出的熱氣,只是聲音從迷情忽然靜止。
我的耳邊卻有餘音繚繞,這聲音竟然徐徐地喊進了我的心裡,我想睜開眼睛卻迷糊著沒有動作,入眠之際,耳垂上已多出溼熱的痕跡,一排堅硬的東西硌著我柔軟的耳根,像是小萌狗無辜地閉著眼睛時,小心翼翼地舔舐著主人掌心的肉沫,待它舔完之後又吮吸起主人的手指,它細細碎碎地啃咬,引發陣陣舒服之感,引得我淺淺喘息。
曼妙,此等曼妙在身體裡開起了絢爛的花,隨著花朵的膨大,蠢蠢欲動的種子也被種下。
焦灼,身體裡的焦灼逼著我睜開了眼睛,成墨宇感受著旁邊這個男人的溫柔,如此細緻溫柔的記憶,在我的心中一直屬於皇甫凌。
墨墨,你醒了?
嗯。成墨宇如喘息般發出答應的聲音。
沒錯,我是成墨宇之身,我不是雲天依,況且我現在無權無勢,只能依靠當下的權威長老黑召喚燁,如此想來,成墨宇必須要依著黑召喚燁,百般討好,一來保住她自己的性命,二來才能達到我的救人目的,三來若是順便能爲成墨宇覓得佳婿,我便是大功三件了。
若是我一直附身在成墨宇的身上,以至於無法魂回本體,我便是爲了救出皇甫凌委身下嫁也無妨,因爲我相信皇甫凌會帶兵攻打進來,救我出去!
思緒紛飛間,他吻在成墨宇的頸間,低低道:墨墨,我,我還想要你……
黑召喚燁迷離的眼神又欺上我的心頭,現在距離之前的歡愛已有些時光,估計他那顆玉棒的不應期已經過了,當他箍著成墨宇入睡時,就又忍不住了。
我恰想投其所好,便早先欲迎還拒。
我不要……
怎麼了,是我弄的不舒服嗎?本長老以前睡的那些處子裡,可沒有一個說我技術不行的……不過也怪我沒想到你是處子,我方纔是魯莽了些,可是第二次會好舒服的,相信我,你的**那麼緊,一定會好舒服,本長老我一定叫你飛上雲端,各種陰噴**,相信我!
我心想,你這個猥瑣的長老,口是心非,還說最愛成墨宇,現在自己來了**,便不顧成墨宇的說辭,一味地勸服她承歡他的腰下,這種愛,果然只是牀上的海誓山盟不可當真啊!
不過我剋制住內心的不恥,立刻送他一個羞怯的微笑:嘿嘿,不是這樣的啦,黑黑誒……人家能這麼叫你麼?
我側轉身子,雙手環繞著他的肩頸,屈膝卡在他的大腿之間,若有意若無意地抵在他的堅挺之上,估計著他迷情的程度。
硬了更硬了,隨著我膝蓋的牴觸,黑召喚燁的衝動更加明顯,只是微笑依舊,喘息節奏依舊。
黑黑,呵呵,哈哈……既然我叫你墨墨,你便叫我黑黑吧,挺搭配的。黑召喚燁放下了長老的威嚴,還是很好相處的。
黑黑,這叫情侶暱稱,在空間裡很常見的哦,黑黑,你就讓我睡覺嘛……
好,既然墨墨困了,那麼我便問墨墨一個問題,你若是答得出來,我便饒了你,讓你安心睡覺,你若是答不出來呢……
我若是答不出來呢?
若是答不出來,你便……便要心甘情願的與我再那個一次。
成墨宇撐起身子向窗外望去,還是辨不出天色到底是幾更天,便猶豫道:那我若是贏了你,還能睡多久?
三個時辰。
六個小時?好,我答應你,出題吧!
我如此演戲一番,只待故意輸掉,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贏得歡愉,愛得開懷,欲拒還迎,欲迎還拒。
請問,農民爲什麼要向桑樹上的蠶學習?
……
搞什麼啊,我勒個去,就算今年是馬年,也不能隨意搞神馬吧!
我還真應了那句,神馬都是浮雲,即便我是學歷和智商都高的人才,在此等接地氣的腦筋急轉彎面前,我也是甘拜下風啊!答案到底是什麼呢,看來我不必故意輸局了……
呃……黑黑,是不是因爲蠶很白很胖呢?所以人們也想變成它那般富態?
錯,所以墨墨,我們還是繼續愛愛吧!讓我帶你飛上雲端吧!
不行不行,黑黑再給我一次機會,那就是蠶會吐絲幫人賺錢,而人不會?
不對,好吧,反正你已經輸了,我第一次提示你,是因爲蠶很有錢。
難道是因爲蠶與‘纏’諧音,家纏萬貫?
全錯了……
那……
黑召喚燁的吻已經不等成墨宇申辯,他便用絕妙的吻技堵住了成墨宇的嘴。
隨著他的吻落下的,還有他的身體,他的身子如同一座監牢般架在成墨宇的身上,他將成墨宇囚禁在他幾尺寬大的領地裡,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交加,隨時準備著輪番的、更深層次的、更高馬力的激情伺候。
在錦被的掩護下,嬌喘變成強淫,黑召喚燁的碩大如同撼天動地的金箍棒,汆進了成墨宇的水底世界,攪得龍王府天搖地動,於是乎,成墨宇的龍王府便幾欲塌陷,膨脹,緊張,收縮,反覆循環,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指毛髮,都被黑召喚燁那碩大,且似乎長短變幻的金箍棒碾壓一遍,抽送一遍……
每一次,碩大都蹭著她的海底地面,大大的棒子在地面褶皺與珊瑚溝壑間迅速刮擦,刮擦,如搜刮著成墨宇的海底珍寶,每一次都拿走許多,每一次剝奪,都讓成墨宇如溺水般無法承受不能喘息,那全身的曼妙皆從海底傳送而來,每一瞬間一次,響應在每一個細胞裡,又一遍,汆動,汆動……
啊……啊啊啊……噴了……了,呃呃……呃……跳啊,跳龍門……
忽然間,成墨宇的喘息漸漸變弱了,她睜開迷離的雙眼,瞧著動作變緩的黑召喚燁,嬌喘道:我要你,給我……給,給……快……
啪!耳光響亮。
愛翻了!
頗有力道的掌心貼在成墨宇的臉頰上,打出駭人的一記耳光,她的側臉便瞬間紅了三指,我自然知道痛有多痛,它比**更加痛徹心扉,如火般燃燒著的臉頰讓我瞬間清醒過來,可是那**該如何解,它還存在著,我卻不知如何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