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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了一個夢,夢里的我被蛇纏身,這可能是因為我白天看見了蛇的原因,但是周公解夢上似乎說過,夢見被蛇纏身,是有喜脈。
迷糊之中,一股暖流灌入口中,又十分滑順的流到了腹部,我緩緩睜開眼睛,迎面正是蕭嵐在喂給我東西吃。
我的第一句話,理所應當又是:“洛軒呢?也被暗算了?”
“什么暗算?哎呀,姑奶奶你可算是醒了,老子我伺候你一夜了!你看我是不是蒼老了幾分?嗚~”蕭嵐看見我醒來,臉上的情緒就像是過山車一樣變得又快又著急,最后定格在松了一口氣的狀態。
我并不虛弱,只是很累,但是經過這一覺美美的睡過之后,我的精力似乎爆滿,于是坐起來伸了伸懶腰,看出自己依舊睡在一個帳篷里。
“??!”我忽然意識到什么,便趕忙捂住胸前,外衣確實被人給脫了,里面的衣服卻沒有動過,于是我定定的看著蕭嵐,將他從上打量到下。
不過以我多日來對蕭嵐的認知來看,蕭嵐絕不是這種落井下石之人,所以我也就懶得問他不堪的問題,叫完之后就躺在了被子里,只先詢問他可有什么管飽的東西趕緊拿來填肚子,只有吃飽了肚子才能去找皇甫凌啊,不知道他被人暗算到哪里去了呢!
誰知我的叫聲吸引來了一個人,他從帳篷外面弓著身子進來,我撇過頭去一看,發現正是皇甫凌!
“洛軒?你難道沒有被暗算?”我疑惑不解,我都暈倒了,他們怎么會都沒事呢?那我是怎么暈倒的呢?
“依依,都快要做娘了。怎么還這般咋咋呼呼的呢,乖些知道嗎?”
蕭嵐給皇甫凌讓了位置,然后轉身走到了帳篷口。他似乎想再看一眼里面,于是一抹很深的。停留在他回轉的眸子里的笑意,便被我收入眼底了。
這蕭嵐,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招?我沒有聽清皇甫凌的話,只顧著觀察蕭嵐的異樣,所以身子僵了幾分,皇甫凌卻不著急讓我去看他,只等著我自己反應回來。
蕭嵐的身形閃出了帳篷。我才微笑著去看皇甫凌,然后回神似的追問道:“誰要當娘了?”
“當娘?”我猛然間從地鋪床上坐了起來,心里的狂跳不能抑制,臉上也被自己的緊張感給憋紅了。半晌才繼續支支吾吾道:“當娘,當娘……洛軒,難道我是懷,懷孕了?”
皇甫凌將我摟進了他溫暖的懷抱里,由于我的位置比較低?;矢α杷餍怨蛟诹说厣?,以便于我獲得最舒適的感覺。他沒有再說什么,那樣溫暖的懷抱就已經足夠穩定我悸動的心了,他過了很久才把我松開,然后笑著囑咐我再睡一會兒。自己便好像有些焦急的出去辦什么事情去了。
“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是說懷孕會惡心嘔吐嗎……”我自言自語道,我穿越前本是男科女醫生,所以醫學知識我都是學過的,早孕反應大概在懷孕前兩個月出現,我還沒有這個反應,要么說明懷孕的時間并不長,要么就是我本人并沒有這種早孕反應,畢竟每個人的體質是不同的。
想了許多事情,我整個人也沒有什么睡意,突然幻想起我和皇甫凌的孩子將來取什么名字,會長成什么樣子,穿什么衣服,是怎樣的性格……
我在窄小的被褥里輾轉反側,像是失眠的人一般,再次轉身面向帳篷口的時候,看見帳篷門口好像有什么人影閃過,便起身穿了衣服,朝帳篷口走去。
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么時辰,因為露營的地方是一片寬闊地,我剛剛出門,便被耀眼的陽光給逼退了一步,我趕忙用手捂住眼睛適應一會兒。
忽然花香無比接近,我緩緩拿掉手掌,入眼竟然是明燦燦的油菜花,那香味吸引人去做深呼吸,每一寸每一縷都散發著絕對的魅惑力!
“你怎么有閑心采花?”看見捧著花的人是嚴柳,我不禁有些失望,不過腦海里掃過了云翳的記憶,竟然發現曾幾何時,嚴柳也拿過這樣一捧花遞給云翳,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相認,我們還不知道各自是兄妹關系,那時候的嚴柳和云翳,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有過最純潔也最傷痛的愛情。
“去附近走走吧,對胎兒好?!眹懒χ鴮⒂筒嘶ㄟf給我,我也笑著接過了哥哥的好意,花很香,但是添加了記憶中一對戀人美好燦爛的曾經,就仿佛讓我跨時代看到了老舊默片一般,語言雖然沉默,每一個動作卻深深印入腦海,花香開始刺痛人心。
“嗯?!蔽业幕卮鹕踔劣行╊澏叮缓笪冶阄嬷]有任何突顯跡象的小腹,緩緩跟著嚴柳的步伐,朝不遠處走去。
“冷嗎?還好我帶了大氅,披上吧!”嚴柳把他手臂上掛著的東西給我披上,那是灰色線織的大氅,同春天里鮮艷的顏色大相徑庭,看起來格格不入,不過大氅表面料子卻是嚴實的麻布車織就,密不透風,穿起來很暖和。
來到了一片野生的油菜花地里,看著雜七雜八生長著的油菜花,我的心才被春天的盎然生機給感動了些許,先前內心里的疙瘩慢慢變小,我才試探著同嚴柳聊了些過往。
“柳哥,靈鴿先前帶來的消息,你也知道了吧。”我把手邊的大氅朝內折了折,護住了自己的肚子,因為早上吃過了一些稀米粥,所以現在并不餓。
現在大概是上午八點鐘左右,陽光并沒有多高的溫度,反而被森林浸潤的略有潮氣,空氣也有些濕乎乎的,因為露水正在緩緩蒸發,我的睫毛上也開始濕起來,轉身說話時,我看到嚴柳的眉毛已經被霧氣染白了,心里的時光就像是穿越了千年一般,蒼老的聲音在沉吟,沉吟至今:“水本無波因風皺面,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嚴柳緩緩道:“靈鴿帶來的消息,太重要了,可是我們無能為力。”
嚴柳隨手折斷了一顆高高的草,那草的下半段還牢固的纏在油菜花的根莖上,似乎過不了幾天,它依舊能夠攀附這油菜花的莖葉青云直上。
嚴柳就像借物喻人一般,嘆息一聲:“斬草不除根,必是大患!”
“端木太后,已經同意拿白羽州和另外的土地來同風米國交換皇甫修凝了,這樣一來,鏡國三分之的國土就被鯨吞而去,我們必定會淪為喪家之犬,別說洛軒的逍遙王沒了意義,就連全州百姓都不會再有好日子過。風米國說的好聽,可是他們怎么會只統治封地而不逼迫百姓上交大量稅錢……端木太后,這是要拿一個國家來換回他的兒子??!這讓龍紋小小年紀怎么坐穩江山,只要風米國得逞了,那么進一步的要求就不會源源不斷的被提出來!”
我緊了緊自己的大氅,說罷搖了搖頭,又道:“就算是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會讓太后得逞的,白羽州不能割讓給任何國家,因為它是皇甫凌十幾年來苦心經營的心血!”
嚴柳目光同我一般堅定,去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保家衛國,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云翳,你永遠都是我的云翳,我最愛的人,加之是我妹妹的身份,我對你的愛只會更深,這樣的關系對我來說非但不會別扭,還會讓我更加不顧一切的保護你,就算你現在叫云天依,我也不會當你是外人!”
我望著嚴柳的眼睛,心里的愧疚翻涌而來,嚴柳這般對我,我卻那般多想我們的曾經,過去的的確已經過去了,未來是美好的,保家衛國,將是我們接下來的使命,兒女情長,統統可以作廢。
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會,我還有魂燈,我是一個通靈之人,能和動物和鬼魂接觸對話,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我可以全力以赴的和敵人拼了!
想到魂燈,我已經好久都沒有使用了,于是我伸出手掌,催動魂燈的力量,想看看魂燈的力量還在不在。沒想到魂燈出現了,同時我的身體也產生了變化,小腹微微膨脹起來,雖然速度很慢,但是看起來就像是把懷孕的過程快進了一般。
“依依,快停下!”嚴柳捂著我的肚子,嚇的大聲阻止我。
我也嚇的不輕,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魂靈們在魂燈里拼命掙扎著好像要撞出來一般,我趕緊收回了魂燈,將手也覆蓋在小腹上,深怕小腹再變大。
魂燈一經收回,擴大的腹部便停止了生長,但是它也不收回去,我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懷孕兩個月的孕婦一般,肚子已經有些顯山露水了。
“這,依依,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疑問被嚴柳提了出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焦急和恐懼,但是絕對不缺少那種誓死保護我的勇氣。
“我也不知道,只要魂燈開啟,我就感覺肚子里的孩子在迅速長大,可能是因為我使用了神力的原因吧……”我有些懊悔,不知道使用奇異的力量會不會對我腹中的孩子帶來不良的影響……
“這該不會是鬼胎吧!依……”嚴柳神色緊張,恍然大悟般猜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