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我只是舞姬,我賣藝不賣身的!”云翳急切地用力掰著皇甫凌重新按向她的雙臂。
“翳翳……我只想要你,我好難受,我好想要你……”蠱惑之聲還在繼續,皇甫凌把她的名字喊作“翳翳”,第四聲,而我的“依依”是第一聲,我有些錯亂,我感覺我在強上我自己,但是我知道,只有這樣喊她的名字,才顯得更親近,才更能勾引到她。
“公子,我已經有心上人了,公子……公……我有婚約的,公子,公子不要,不要啊……哦啊……呃啊……啊……”云翳的掙扎有氣無力,但她的吟哦極其動人。
因為皇甫凌正在用口舌挑逗著她的月上星辰,他用舌頭一圈一圈地卷著,吸允著,打著轉兒調戲著,云翳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魅惑,她想不發出聲音都難。
當然,這一切都是皇甫凌在幫我操作,他剛才告訴我,只要我云天依喜歡的女人,他都能代為賣力。
我很咋舌,也許是因為我對皇甫凌來說,確實是他命輪里的重要角色,皇甫凌可能是在討好我,但是,皇甫凌又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因為他如果想討好我,一開始怎么不這樣做呢?
我想,皇甫凌可能真的以為我喜歡這個女人,皇甫凌肯定以為我是一個同性戀!而作為我的附體之身,他在不遺余力地幫我辦事!
而我還得假裝很感激地點點頭,為免皇甫凌心生懷疑,我告訴皇甫凌:“還沒到重點,但是好爽!”
話剛說完,我就開始深度反胃,但是我知道我還沒奮斗到重點,我必須堅強……
此時,皇甫凌正在和一個女人的身體纏綿,他就要拉下這個女人的褻褲,而他先是隔著厚厚的棉底褲,探索到了她褲子的內層,然后又滑動指尖,在云翳的大腿內側螞蟻似的游走,惹得云翳因為癢感而低聲吟哦。
云翳的雙腿居然也不自覺地夾緊,以至于皇甫凌的大手不用勁劃出路來都游走不動,仿佛遇到了泥淖一般。
就在皇甫凌抓準了云翳的褲緣,就要向下拉的時候,我轉過身子就朝床邊嘔去,我心里的惡心簡直比孕期反應還要嚴重,我回味著小紅衣云翳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味,卻感覺不到絲毫美感,實話說,我是被我自己惡心成現在這樣的!
腐文看多了有什么用!我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一想到自己正在和另外一個女人交頸歡愉,我的胃部就抽搐得厲害。
但是現在,我如果不將侵略進行到底,我就會變成云翳眼里的“半身不遂”,那么皇甫凌的偉岸男子形象豈不是一夕之間就崩塌了?
如果皇甫凌的形象受損,想要再建又談何容易!
我定了定神,又轉回身子繼續趴在云翳的身上,我借用皇甫凌的眼神,對準云翳的眼睛就是一陣狂盯,我得盯得她覺得我行,覺得皇甫凌不是“半身不遂”。
但是我還得讓她覺得皇甫凌對她沒興趣,最后我再讓皇甫凌說暫且放了她,這樣皇甫凌就有臺階下了,大不了下次卷土重來,畢竟我現在真心是反胃得厲害,看著玉兔我都咬不下去啊!
好在云翳十分懂我,她先開了口:“呵呵,謝公子不辱之慈,但是公子,你是覺得我沒有吸引力嗎?”
又好在,皇甫凌也很懂我,他答道:“天快亮了,下次繼續。”
于是我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滿月兩輪,辰星兩點,但是我知道,等我逐漸適應了這種感覺,我一定會回來繼續占領的!
云翳被我放了,她還是歡喜比較多,我不知道為什么天亮對于她來說這么緊張,但是她先前確實是被皇甫凌魅惑了,這是事實。
所以她才忘記了反抗,這是籌碼,是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絕好要挾。
嘖嘖,而且我剛才還壓住了一個證據,那就是她紅肚兜的系帶,被我扯斷了的這幾截系帶中,已經遺落了一根作為我們歡愛過的證據,雖然發生的都不是重點,但是它將很難再回到她主人的身邊,而外人也不會把事情想得那么單純吧……
呵呵,我朝著云翳無害一笑,心機千重,意義紛繁!
云翳趁機終于脫逃出了皇甫凌的身子,她很緊張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無恥之徒!”小紅衣云翳可真是一個百變大咖啊,她怎么不喊皇甫凌叫作公子了?她怎么一跑出皇甫凌的手掌心,就不再哭天搶地了?
皇甫凌很安逸地躺在像蛹一樣裹著自己的被子里,隨后向床里滾動了一圈半,便又變成了露天的個體戶。
云翳此時看著皇甫凌全光了也不再嬌羞,反而惡狠狠地瞪著皇甫凌的眼睛,繼續淡淡地附了一聲:“無恥之徒……”
皇甫凌的身體顯然還沒有解禁,**無處付諸宣泄,他拿了自己的紫色衣袍,暫且將他筆挺的部位遮住,然后順著被子的邊緣鉆了進去,接著又將被子翻了一個面,好讓他自己被蓋在白色的被面里。
翻被子的動作帶起了一陣風,冬天的寒涼仿佛因此被宣到床前,小紅衣云翳手忙腳亂地塞著她自己的衣服時,被這陣風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想到,皇甫凌只側著身子望她,還漫不經心地冒出一句話來:“有空來侍寢。”
云翳驚訝地睜大了眼眶,隨后撇嘴嗤笑接道:“我可沒空。”
“我有空,我來給你侍寢……”皇甫凌挑了一下眉毛,隨手將紫色衣袍扔給了云翳,繼續說:“去弄干。”
只見云翳穩穩地接住了衣袍,卻不滿地哼了一聲:“無恥之徒!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平白無故地失了清白,還被你呼來喚去,這些我自認倒霉也就是了,但是嚴捕頭的救命之恩你不能不報吧!”
“咦,我怎么到這里來的。”皇甫凌顯然是在問我,但是他直接把話問了出來,并不是用意識在和我交流。
云翳聽了皇甫凌的話,她笑了,二八佳人,灼灼年華,聘聘裊裊十六余,豆蔻梢頭二月初,她笑得很隨意,也根本就沒有和皇甫凌解釋原因的意向。
“你本來也就不清白,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我讓皇甫凌責問云翳,只希望她不要太臟便好。
“你!”云翳想發飆。
“呵呵,以后只準有我一個!”皇甫凌很乖覺地重復著我的話,只要皇甫凌愿意配合我,我的確不需要用鏡子來幫助自己說話了!
“呵呵,說這話的,你不是第一個!”
云翳轉身將屋燈的罩子卸了下來,用弱弱的燭火烤著被尿濕的衣服,還不忘咝了一聲:“尿失禁了么……多大人了,還尿床……”
皇甫凌躺在被子里很愜意地瞇著眼,一點都不介意云翳的侮辱,但是我作為當事人,感到十分羞怯,我看著她那一身紅衣,覺得她的臉其實也有微微的紅暈,正與紅衣交相輝映,尤其好看。
……
皇甫凌瞇了好一會,空氣中也多了些狐貍精的騷味,想是那烤干的味道竄到了屋子里。
咚咚……咚咚……咚……
我嚇了一跳,有人來敲門,我看向小紅衣云翳,她十六七的面容大驚失色,她正在烤著衣服的手忽然就放低了。
我一喜,這人是誰,云翳居然怕他?嘖嘖,睡了半夜,鬧了半夜,我想我該起來活動活動了,不過會不會被罵成奸夫淫婦?我握著手里云翳肚兜的斷帶,邊笑邊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