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將白無常交給猿猴和灰大王處置,她獨自一人往那間房子走去。走了沒多久,發現樹林裡有很多濃香的迷霧,而在那迷霧裡各種動物爭先恐後的做著不可描述的事。雖然都是動物,那也真是辣眼!
而那所房子看著近在眼前,卻怎麼也無法靠近,靳梧箴想到有可能陷入了另一個陣法,於是召喚了一條蛇帶路。
走到了近前纔看清這個房子建造的十分特別,一側高一側低,在視覺上會讓人產生遠近的錯覺。
而在房子裡傳出了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靳梧箴知道九爺就在那裡,還有夏如生,或者還有嘯仁,靳仁。但沒有辦法確定裡邊的聲音是誰製造的。
想起白無常所說,她前進的腳步募地沉重起來。好像剛纔與白無常戰鬥時累計的疲憊在這一瞬間爆發,兩條腿像灌鉛了一樣難以前行。
但她要走過去,只有走過去,親眼所見才能做真。
越是走近,裡邊的聲音越是清晰,就好像這間房子只是一個擺設,完全起不到隔音的作用,那一陣陣迷亂的聲浪,是一浪高過一浪,刺激著靳梧箴的耳膜。她緩緩的攥緊了手中的紅纓槍,腦海裡出現的是九爺和夏如生赤誠相見的場面,甚至什麼樣的姿勢都在她的腦海裡演練出來。
她狠狠的甩甩頭,想要把那些想法甩出大腦??墒悄切┮鈦y情迷的聲音還是誘惑著她不斷的去猜想。
她心裡告訴自己,現在是非常時期,九爺的自制力很強,他不是一個沒有思考能力的種馬,即使發生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那也是被人利用。
即便這樣告訴自己,心裡還是忍不住噁心和難過。九爺對夏如生沒有慾望,可夏如生對九爺誰又說的準,要是真的有了什麼,憑著夏如生的身份,九爺若是不給她一個交待,在國體上也是說不過去。
涉及到國體,靳梧箴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哦……彥鬥……”在那迷亂的喘息聲裡,忽然有女人婉轉迫切的喊出了九爺的名字,這個聲音像是一道霹靂一樣在靳梧箴的腦海裡炸裂。
她剛剛攥緊紅纓槍的手,募地放開,槍落在地上。而她站在門外,僵硬的無法動彈。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是夏如生的聲音,因爲情、欲的渲染有些嬌弱的發顫,她在這樣的時候,喊出了九爺的名字。其中的因由是不是不言而喻呢?
靳梧箴進退兩難。
忽然在她的身後有人影閃過,她猛地回頭,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靳梧箴提高了警惕,安撫自己的心情,暫時不去想屋子裡的情況,她緩緩的彎下腰,將紅纓槍拾起。
忽然感覺後頸發涼,她猛地轉身刺出一槍,槍尖抖得飛快。
“梧箴!”九爺躲開她的一槍,驚喜的喚出她的名字,“還以爲是別人假扮的。”
靳梧箴微微的蹙眉,看著身前這個和九爺一模一樣的男人,在想想在屋子裡的那個九爺,還有剛剛白無常假扮了嘯仁,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她把槍尖向前一指,冷冷的問,“你究竟是誰?”
“是??!你究竟是誰,要假扮成我。”靳梧箴的話音剛落,在她身後又出現了九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