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把北周放一放。我現(xiàn)在最感興趣的就是突厥人。那羣牲口可以爲(wèi)犯了事兒還能夠逍遙自在。那就未免太過可笑了。我斐龔可不是善男信女。既然是犯下了事兒。那麼我就是要他們血債血償。膽敢冒犯西石村的傢伙。不管他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是要將他們弄死!”斐龔冷聲說道。按照他的習(xí)性。可不是能夠這麼容易就將這個事情揭過去的。根據(jù)斐龔的說法。這個世上誰造的孽。那麼苦果就是自己吞
祁碎重重的點著他的腦袋。只要是斐龔的指示。那麼他就會堅決的執(zhí)行。更何況這個事情就算是祁碎也是這麼想的。親自主持防禦突厥人的祁碎對突厥人的痛恨之情恐怕更甚於斐龔。這個時候斐龔提出這麼個說法。祁碎自然是無條件的應(yīng)承。
“當(dāng)然。我們也是要做好一些準(zhǔn)備。突厥人在那種苦寒之地也是能夠脫穎而出。可不是沒有道理的。論山地作戰(zhàn)。他們可是高手中的高手。而在平原攻防當(dāng)中。突厥人就不行了。所以這一次。我想要讓血色骷髏和黑蠻軍團一起去。也時候捶打捶打一下這幫小子了。要不然他們還真的不知道有謙虛這麼一個詞了。最近這幫小子的心氣兒可是差不多要碰到天了!”斐龔長聲嘆道。
“呵呵。那還不是言二和耶律瑕這兩個小子生猛啊。兩位主將。下面的兵士就是想不生猛都是有點難度地!”一所起後生一輩的。祁碎眼中就滿是和藹的神情。或許是做了老爹之後祁碎對後輩更加的關(guān)愛了。這若是在以前。祁碎可是會和斐龔一樣對年輕的小子們要求甚高地。因爲(wèi)祁碎也是清楚絕對不能讓這幫小子太過驕縱了。
“嗯。既然這麼生猛。就給我禍害突厥人去。來人吶。去將耶律瑕和言二給我叫過來!”斐龔大聲的嚷著。一個家僕趕忙屁顛屁顛地去叫人了。斐龔的話可是不能有半點折扣的。既然是說了讓人去叫人。那麼就是要第一時間的把人傳喚到。要不然可是要吃苦頭地。這些常年服侍在斐龔身旁的家僕們一個個都是摸透了斐龔的心思。所以在下面伺候的是相當(dāng)?shù)闹艿健6除徱彩菢芬庀硎苓@種帝王一般的待遇。
斐龔問了下祁碎關(guān)於最近西石村的一些建設(shè)地問題。祁碎自然是細無遺漏的一一將情況向斐龔娓娓道來。雖然最近忙於修復(fù)因爲(wèi)上次突厥人前來進犯而造成的一些損失。但是祁碎也是沒有放鬆了西石村的建設(shè)。而最爲(wèi)重要的則是建造一些炮樓。在一些重要的位置建造炮樓。可以讓整個西石村的防禦能力大大的往上提一個檔次。在有人提出這個建議之後。祁碎趕緊是派人去實了。工匠們熟悉了工藝之後。速度定然能夠大大的加快。
斐龔聽地是頻頻點頭。有祁碎在。斐龔可真的是可以省下許多許多的心思。能夠?qū)⒏嗟木Ψ旁谄渌氖虑樯厦妗l除忛L聲嘆道:“辛苦你了。祁碎。有時候我真的是在想。若是沒有了你。我該怎麼辦。以前斐大在地時候我也經(jīng)常在想若是斐大不在了我該怎麼辦。只是今天看來卻是好在有你頂替了斐大地位子。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如意也就很難說
“老爺言重了!”祁碎語音有點哽咽的說道。
斐龔呵呵笑道:“本來就是如此。哪裡來地什麼言重不言重。對了。最近我那老丈人怎麼比較消停了。他應(yīng)該沒有這麼好相與的吧。最近有沒有什麼新鮮的事情!”對石敢當(dāng)。斐龔可是非常頭疼的。這個老丈人可是沒有少給他出難題。如果不是因爲(wèi)都是些瑣碎的小事兒。斐龔還真的是會見到他就繞著道走路了。
提到石敢當(dāng)。祁碎嘴角也是上翹了起來。這個老爺子可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村子裡架橋鋪路。他可是沒有少幫忙。雖然人有時候顯得比較嗦。但是卻也是個真心誠意的在位村子裡的人謀實事的一個漢子。現(xiàn)在石敢當(dāng)在西石村的名聲可是一點兒也不比他在東石情老爺恐怕是不知道的。
“最近石大當(dāng)家的可是給我提了不少的要求啊。其中有一個事情更是讓我頭疼。他說要將西石村的那些敲石頭的鐵打漢子給介紹到軍隊來。爲(wèi)了這個事兒。他可是沒少來纏我。甚至是偷偷的在私底下給我塞金子。這個老爺子。可實在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呢!”祁碎呵呵笑著說道。他那個樣子。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石敢當(dāng)?shù)臉幼印?雌饋韮扇说年P(guān)係應(yīng)該是相處的十分融洽的。要不然祁碎也不會在斐龔面前提這件事兒。
聽到石敢當(dāng)居然給祁碎行賄。斐龔也是不由的笑出了聲。這個老頭子還真的是一個有趣的傢伙。斐龔呵呵笑道:“我看是因爲(wèi)其它部族的人的子弟進入了軍隊之後一個個建功立業(yè)的。看得東石村的人眼紅了吧。現(xiàn)在他們不比以前了。現(xiàn)在每家每戶都是衣食無憂。解決了溫飽問題之後。他們更加關(guān)心的就是聲譽了。那麼想要將自家的子弟給送到軍隊來也是個非常正常的事情。依照老爺子那性子。怕是跟不少人拍了胸脯把這個事情給攬下來吧。嘿嘿。如果你不答應(yīng)他。我看他是要和你急的。你這下子可是有大麻煩了!”
“老爺你應(yīng)該不會人心看我被石老爺子用他那鐵掌拍成肉餅吧。哈哈哈哈……”祁碎大聲笑道。弟身子骨都是硬朗的很。一個個都是入行伍的根骨。這一次你便賣個人情給老爺子就是。以後他自然少不得給到你好處!”斐龔笑著說道。
祁碎聽到斐龔應(yīng)允了這個事情。他心裡也是高興。畢竟能夠讓石老爺子滿意。祁碎自己也是覺得能夠心安理得了。
這個時候。耶律瑕和言二走了進來。經(jīng)歷過歲月和戰(zhàn)火地洗禮。兩個小子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在他們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沉穩(wěn)氣度。特別是耶律瑕。舉手投足間竟是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氣勢。或許這和他的出身也是有著比較大的關(guān)係。
“見過魁首!”耶律瑕和言二單膝跪了下去。朗聲說道。
“嗯!”斐龔點了點頭。兩人這才站了起來。兩個人如參天古樹一般站得非常直挺。這兩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斐龔。兩人非常清楚。只要是斐龔讓他們來。就一定是有事兒。而且事情一般都不會太小。那麼他們兩個自然是十分的期待。
“看你們兩個地眼神。好像是要將我給吃了似的。怎麼。這才休閒了多少日子。你們兩個猴子就耐不住寂寞了?”斐龔打趣兩人說道。
言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而耶律瑕也是憨笑著。這個在戰(zhàn)場上被對手視爲(wèi)勾魂奪魄的死神地男人。只有在面纔是會流露出如此表情。那些平日裡只是能夠見到耶律瑕肅穆非常表情的血色骷髏的戰(zhàn)士們?nèi)羰且姷揭设@個時候的樣子。怕是一個個都是會以爲(wèi)自己見到了鬼的。
斐龔頓了頓。這才肅聲說道:“你們兩個猴子猜對了。我這一次是要讓你們?nèi)コ稣鳌ο缶褪峭回嗜恕V赃x中了你們這兩支隊伍。一是黑蠻長於山地間的作戰(zhàn)。二是血色骷髏近來地表現(xiàn)讓我十分的滿意。所以我決定讓你們兩個去突厥。此行我要你們拿出自己的所有精力去做。你們是一把刺向突厥人心臟的尖刀。我要讓突厥人這一次哭都哭不出來。你們要做的就是教教他們。什麼才叫做孤膽之軍。在我讓你們回來之前。你們別想著能夠退回來。這一次我是要見到你們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如果你們不行。那麼很簡單。我會讓範(fàn)小龍和斐小寶去做的!”
一聽到範(fàn)小龍和斐小寶。耶律瑕和言二明顯的神色一緊。雖然四人關(guān)係親如手足。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們之間沒有競爭。特別是自從四人分開各自帶領(lǐng)自家的隊伍之後。四人之間地暗鬥便是進入到以範(fàn)小龍和斐小寶的悍馬營跟黑蠻團還有血色骷髏之間的競爭。這種競爭雖然不是刀光劍影。卻也是更加的讓人不敢掉以輕心。兩人最是明白若是讓範(fàn)小們的時候。那兩個小子會有多臭屁!
見到耶律瑕和言二的表情。斐龔笑了。他要地就是這個效果。他是太瞭解這四個小子了。所以他也是經(jīng)常地利用他們之間的微妙關(guān)係來去刺激他們不斷地成長和進步。只要這種心計是對四個小子有好處的。那麼斐龔是不介意自己在這四個小子身上耍自己的小心機的。
“準(zhǔn)備一下。三日後啓程。這一次你們可不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打陣地戰(zhàn)。我不會給你們配備任何後勤補給。缺什麼。去搶。只要你們能夠活著就好。其它的我不做太大的要求。當(dāng)然。如果你們能夠給突厥人一個大大的教訓(xùn)。那就更加的好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耶律瑕和言二大聲應(yīng)諾。
斐龔揮了揮手。言二和耶律瑕便是退了出去。
“這兩個小子。可是越來越有大將之風(fēng)了。十年之後還真的不知道他們能夠去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啊!”祁碎感嘆著說道。
斐龔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所有人都可以誇這四個小子……唯獨他不能。因爲(wèi)這四個小子實在是太傑出了。其他人給到的都只有讚譽。那麼斐龔便是要做那個唯一的黑臉了。只要是能夠讓四個小子茁壯成長。斐龔是不介意自己做一下黑臉的。
“祁碎。我有個事情要交龔沉聲說道。
“老爺你儘管吩咐!”祁碎肅聲應(yīng)道。
斐龔站了起來。他進到了裡屋。等他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jīng)是拿著一張薄紙。斐龔將紙張遞給了祁碎。
祁碎好奇的展開薄紙。上面畫著4個圓形狀的東西。一個塗成黃色。一個塗成銀色。上面也是有著蟠龍圖案。上面有四個大字叫“匯通天下”!
“老爺。這是?”祁碎擡著頭疑惑的看著斐龔。他可實在不清楚老爺搗鼓出來的這個東西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一個用意的。
“呵呵。我是我設(shè)計的金銀幣的外觀。我準(zhǔn)備大量的鑄造這種金銀幣!”斐龔這是要以西方的銀幣摸樣來鑄造屬於西石村的貨幣。而且斐龔這麼做其實是有著自己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佈局的。
既然都是佔山爲(wèi)王了。祁碎對斐龔要鑄造貨幣是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的。只是這些實心的貨幣跟銅板可是有著很大的不同。這就是讓祁碎很是不習(xí)慣了。不過好在這些都是金銀鑄造的。民衆(zhòng)的接納度應(yīng)該也是相當(dāng)?shù)母摺?
“其實有個事情我說了你也是不會明白。那就是我這些貨幣其實是不足成色的。就是說純度會不夠。甚至比現(xiàn)在的一些官銀要少許多的銀含量!”斐龔陰險的笑著說道。
“這……”祁碎皺起了眉要幹什麼他還真的是想不太明白。
“劣幣必然驅(qū)逐良幣。這個道理我和你解釋起來也是比較複雜。你只是需要記住這麼一個定理就是夠了!”斐龔嘎嘎大笑著說道。一想到這種金銀幣一旦大量的流通起來。那麼光是這從裡頭參雜這一塊。就能夠讓斐龔樂得做夢都會發(fā)笑。那可是一筆非常恐怖龐大的金額啊。
祁碎呵呵笑著說道:“老爺你自然有你自己的想法。我只是需要跟著老爺?shù)闹甘緛碜鼍褪牵 ?
斐龔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個事情還是比較重要的。你要抓緊安排人手開始將這個事情做起來。是儘快!”
在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只有比別人更狠。才能存活下來。斐龔這是要自強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