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瑕表情淡然,他沉聲說道:“這個時候想要北周面對攻,怕是很難了,所以我們想要在臨走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殊為不易!”
耶律瑕不是一個輕易會承認困難的人,無論是什么情況下,他都是致力于進攻,而不會有任何的遲~能夠讓耶律瑕說出個難字,也是可見現在的情況真的是不那么樂觀。
李釜也是皺起了眉頭,他還以為耶律瑕能夠有什么好的計策,沒想到他也是這么的消極。
“你們怎么看?”李釜環顧了一下其他人,只是這個時候卻是沒有別的人能夠給到他什么樂觀的情緒,連耶律瑕都是說難,別人怕也是沒有可能說易的了。
“就是再困難,我們也要上,要不然我們以后想要再有這樣的機會則是相當的難了!”斐龔沉聲說道。
只要致力于能夠將事情做好的境地,把許多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事情都一一的做起來,這是一種積極的態度,耶律瑕只是將問題往非常復雜的情況去想,那么他一定是會覺得非常的難,也是會在整個一個能夠成事的地方將事情都給完成。
勝人以胸襟勝人,而非詭詐之術,這個世上有許多人喜歡用謊言和千術來去讓別人信服于自己,只是這樣的信任其實十分的脆弱,只需要外人一個小小的撩撥就是能夠拆穿,而人的性子是天生天養的,不管是在什么情況下,要想人改變天性,都是極難的一個事情,既然是無法改變,那么就要嘗試著去接受現實。
耶律瑕是一頭狼,他的兇狠可以說是沒有人能夠比擬的,所以即便是他知道情況十分地復雜,但是只要是能夠有一線的機會,那么他都是會爭取,爭取屬于自己的那份勝利。
“我的意見是你們先撤退,然后由我們血色骷髏繼續地在這片叢林戰斗!”耶律瑕淡淡的說道。
原來繞來繞去耶律瑕還是想要留下來,其實在這里戰斗了小半年的時間,所有人都是對這個讓他們展現了男兒剛毅和獲得了榮譽的地方充滿了感情,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個時候,他們必須要離開,離開不是為了別的,而只是因為只有離開才能夠有更寬廣的世界在等待著他們。
“耶律瑕。你這么說讓我很難做李釜皺起了眉頭。雖然耶律瑕是他非常疼愛地弟子。但是軍中無戲言。李釜不希望耶律瑕以自己地好惡來影響到其他人。
而這個時候斐小寶也是開始起哄道:“只要是耶律瑕大哥還在這里。我斐小寶就是會在這里!”
以耶律瑕馬是瞻地斐小寶自然是不會獨自一人回去西石村地。
這個時候范小龍和言二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耶律瑕。很明顯地。耶律瑕成了四人當中地頭。蛇無頭不行。任何時候。只要是能夠去做地事情。就是要努力地去做。不要給自己有任何地機會留下遺憾。
只是耶律瑕原本堅定地心這個時候卻是有些搖擺不定了。耶律瑕就是這么一個人。若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承擔風險。那么他是無所謂地。但若是要兄弟朋友一起來去承擔。那么他就必須去為自己爭取到一些權益。
人世間其實有許多地無奈。不管是誰。總要去面對。
耶律瑕看著其他人,從他們的眼中,耶律瑕看到的尊敬和信任,許久之后,耶律瑕沉沉地嘆了口氣,他望著李釜說道:“李釜大爺,我和你們一起回去!”
李釜哈哈大笑了起來,懸著的心這才是放了下來,這小子可是把他嚇得夠嗆,若是這四個小子就這么留在了這里,李釜敢保證斐龔絕對會沖他飆。
“既然我們是決定了要回去,那么就是在回去之前勉為其難的沖擊一下北周軍吧!”耶律瑕雙目炯炯有神,口中說是勉為其難,但是卻讓人一點都看不出有勉為其難的感覺,這是一種跋扈之氣,學是學不來,而只是因為戰火的洗禮之后才有地驍勇。
“殺!”范小龍、斐小寶和言二怒吼了一聲,幾人之間慢慢的凝聚起一股氣勢,雖然不是滔天地殺念,卻也是惡性濤濤。
望著振奮非常的死小將,李釜點了點頭,是地,現在他才是明白,為什么耶律瑕會成為其他三個人的頭,他有這樣地能力,有這樣的氣魄,若是換過別人,恐怕是極難服眾的。
真正的上位能夠做到不怒而威,而如果只是社會底層的人物,不管你如何的裝扮,那都是表現不出這種氣度出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臨走之前,蟄伏于崇山峻嶺之間的西石村軍隊完全冒了出來,他們沖擊了北周邊防軍的許多地方,倉庫成為他們攻擊的重中之重,三天瘋子一般的進攻可是讓北周守軍嚇了一大跳,只是在他們剛剛想要有什么動作來去限制對方的時候,西石村的軍隊卻是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了,然后便是無影無蹤,自此再也沒有了動向。
一個多月之后,北周軍的探子才是現原來西石村的軍隊早已經是撤走了。
這是一次異常成功的大撤退,它不是逃亡,沒有一點倉促的感覺,一切都是如此有序,只是這種有序對于對方來說卻是一種羞辱。
而遠在西石村的斐龔,在確定了軍隊已經是在撤回西石村的路上的時候,他才是松了口氣,在部隊沒有撤回來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而且斐對于自身的基地長期的缺少精兵強將也是他心中的一個比較大的顧慮所在。
也是心中放下一顆大石的斐龔可算是能夠安心一些了,再忠誠的軍隊若是長時間的不在自己的身邊,總是會讓人產生一種焦慮和不安的,斐自己也是會如此,不是他沒信心,而是事情地情況總是在不斷的變化當中的,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為一些事情作出什么太好地建議。
一個人沒有了掛念之后,心情自然是會好上許多,斐龔也是如此,只是在沒有能力做事兒之前,他還在一定程度上醒悟一些事情,還知道一些事情,而這些,則是斐龔心中的掛慮。
斐龔現在準備是進行下一步了,他找來了祁碎。
“祁碎,我們時候在室韋種地了!”斐凝聲說道。
祁碎聽了是愕然,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斐龔,祁碎可能要直接罵對方是瘋子了,室韋那是個什么地方,連游牧民族都不是那么容易存活的所在,竟是要去那里種地,這實在太過瘋狂。
“老爺,你的想法實在是瘋狂!”這時祁碎見到斐龔真的是想要做這個事兒,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說了,但是祁碎還是非常震驚,而他所要做的就是阻止斐龔進行如此瘋狂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充滿了不可能的事情,相信我,老
是個能夠創造奇跡地人!”斐龔嘎嘎大笑著,看起愜意,他是一個豪爽的人,從來不為還沒有在自身身上制造出太大傷害的問題去困擾,只要是將自己所能夠做的事情做好就好,至于其它,斐不想管,也沒有精力去管。
“老爺,你要如何種地?”祁碎凝聲問道,他可實在是想不到在那么寒冷的地方還能夠種地,這可真地是太不現實了!
斐龔笑了笑,其實他心里面也是沒有具體的措施的,自然是要到現場去才能夠了解,而這個時代,肯定是沒有可能弄出個玻璃大鵬來的,材料的不足可能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溫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造成地,這些斐龔自然曉得。
“現在我還不知道那邊的環境如何,所以我暫時也是無法答你,而只要是按照我的方法來去做,便是有可能在室韋那苦寒之地去種地!”斐肅聲說道,他需要在祁碎的腦子里形成一種印象,那就是種地是部分苦寒不苦寒的,只要有心,就是一定能夠種地成,這不是唯心主義,而是將主觀因素給放大到極致的而去克服一切所需要面對地困難的事情。
“老爺你又是要親自過去?”祁碎有些驚訝地問道。
“嗯!”斐點了點頭,“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在以后合適的一個時間,起碼是要等到李釜大哥他們回來了之后再說!”
祁碎長出了口氣,他最是擔心地就是西石村的防守薄弱這個問題,聽到斐龔是能夠等到李釜他們回來了再出去,這也算是個利好了,祁碎可是不希望斐龔四下的亂走動,那樣整個村子就是會處于一種長時間缺少主心骨的日子,這顯然是十分不利的。
算著李釜大哥他們回來還有一段日子,祁碎已經是在想著這段時間自己能夠做點什么才是好了。
勤奮的祁碎總是額的支出著他自己的時間,不管任何時候都是如此,為了西石村他可算得上是鞠躬盡瘁了,這一點也是讓西石村的人對祁碎敬重非常,不單單是因為他是西石村的大總管,而是因為他祁碎真的是在為勞苦大眾而奔波忙碌了,只要是這一點,就已經是足以讓人們對他敬重非常了。
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是有紛爭。
斐不在的這段時間,西石村內部一些比較財大氣粗的作坊主和佃農們又是開始斗了起來,那種混亂可是讓祁碎想來都是心驚。
“老爺,村內的一些小老爺們最近可是經常的生事,你看……”祁碎嘆聲說道,不是他喜歡打小報告,而是這些人有時候還真的是有點太過無法無天了,祁碎是不可能不將這個事情詳細的向斐龔報告的。
斐龔其實也是對這些情況有所了解,別忘了他還是有一大堆的娘子軍留守在西石村,女人們總是非常喜歡將事情進行放大,然后非常匆忙的告訴自己遠行歸來的男人的,這一點,幾個女人都是表現的十分盡職,所以斐龔就算是不想知道村子里那些閑的蛋疼的家伙地鳥事都是不能。
“那幫閑的蛋疼的人若是再敢生事,就給我狠狠的教訓一頓,不管是誰,都不能凌駕于規上!”斐龔沉聲說道,其實現在也是面臨著一個問題,那就是隨著事情地變化和展,西石村的人員已經是日益繁雜,很是有必要搞出一個衙門一樣性質的管理結構出來,要不然要祁碎去將這些事情都歸到他的管轄范圍,那就實在是太累了。
“我們村子還沒有管理這些雜事的衙門,那么你就是給我搞出這么一個衙門出來吧!”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斐龔的嘴中確實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也是只有斐龔這樣無君無父的人才是能夠有如此彪悍地表現。
祁碎愣了愣,從小就是聽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倫理道德的祁碎自然不是一下子就是能夠賺的過彎來的,所以他現在對斐龔的說法反應還是比較大地,搞一個衙門出來!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怎么在斐龔的嘴里竟是如此輕松的一個事情。
“老爺,這……這事……”祁碎支吾著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好,就他自己來說,總是有著那么些顧慮,因為這在祁碎的眼中,卻也是一個非常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那都是非常難搞地。
“祁碎啊,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某一個家族的天下,只要你明白了這么個道理,那么很多的事情你自己都是能夠有一個比較好的判斷,不要被外在地事情蒙蔽了你的心靈,而只是做我們能夠做地事情,得到我們所能夠得到的成就,這些就是我們需要做地。
”斐沉聲說道。
祁碎低下頭去,說實話,就算是現在,祁碎還是沒有能夠想得通,只是出于一直以來對斐龔的敬重,不管這個時候斐龔說什么,祁碎都是不會輕易地出言反駁的。
浪子的心,是孤獨而高傲的,斐龔不是一個浪子,他需要為很多的人擔上責任,這些無時無刻不壓得斐龔喘息都是難,而他自己也是明白,自己既然是踏上了這條路,就是要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將自己所能夠做的給做好,讓一切都是在一個相對合理的情況下去進行每一個事情,至于自己所能夠承受的,那還是以后的一個事情,暫時不需要考慮。
“去做吧!”斐聲說道,這個時候,他知道不管自己和祁碎解釋多少,祁碎都是很難理解自己的想法的,既然如此,斐龔干脆就是不解釋。
“是!”祁碎朗聲應道,斐龔越是霸道,反而祁碎是沒有什么可想的,因為在祁碎的心中,最大的前提就是要服從老爺,將老爺吩咐的事情做好,只要是老爺想做的,那么他就是要努力的做好,至于其它的,卻不是祁碎所需要考慮的重點。
見到祁碎像是開了竅,斐龔這才長出了口氣!
蒼天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是能夠完成自身的夢想,帶著無憾離開這個世界!斐龔在心底吶喊著。
每個人心中都有個夢想,而斐龔的夢想就是擁有一大片廣袤的土地,在他治下的民眾能夠有著非常好的生活,只要達到了這個目的,那么就是最大的成功,除此之外,其它的一切都不是重要的!
……
一個月后,西石村遠征軍凱旋而歸,和北周軍抗衡了將近一年多的戰士們將西石村的武功告訴了全天下,戰場上所能夠獲得的榮耀比起這個來,已經是顯得微不足道了,我們不管是做什么樣的事情,都是要將很多的事給做好,將很多我們能夠做的事兒給做好。
狂風吹,黃沙卷,北國的天氣開始肆虐,只是在這樣惡劣的天氣條件下,卻是有一個隊伍蜿蜒的往北方行進,這一批人不是別個
斐龔和李老漢一道帶領著一些健壯的奴隸和悍馬營的方向而去,悍馬營可是斐龔的近衛軍,本來就是應該長時間的呆在自己的左右的,只是上一次斐龔為了讓悍馬營和斐小寶以及范小龍能夠有一次出外長長見識的機會,所以他才是讓他們去那么遠的地方,而現在,很明確的,事情已經是達成了,那么暫時來說斐龔也是沒有什么事情再需要對方去完成了。
隨性的悍馬營士兵只有三百人,反而是奴隸有五百人,斐龔不怕這種人數對比的不成比例,因為現在這些奴隸現在其實就是溫柔地小羊羔,根本就是不用擔心他們會反抗,而最鄰近的高句麗王李連勝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意圖能夠去對自己做些什么,只要是將事情給做好,那么就是可以,至于其它,根本就不是自己這個時候所能夠顧慮的,若是有人敢來攻擊自己,那么斐龔絕對是能夠擔保必然讓對方以千倍萬倍償還回來,睚眥必報是斐為人信條。
讓斐有點想象不到的是李老漢居然是興奮非常,這一次聽到斐龔是要種田種到北方的苦寒之地去,李老漢不知道有多么的興奮,只是誰也搞不清楚他的這種興奮是從何而來。
為人所不能是為牛逼!
而若是強力為己所不能那就是裝逼!
斐龔不希望自己只是裝逼,而是絕對的希望自己就是一個牛逼之人。
在這個時代,你若是告訴室韋人他們居住的地方能夠長出糧食出來,那么他們絕對是會笑死的,因為這在他們看來絕對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既然是可笑,便是很產生一些不大靠譜地事情,而為什么能夠做到,就不是誰說可以就可以的,世人只是相信他們所見到的事實,而不是聽你吹捧一個事情天花龍鳳般絢麗。
踏實的做事和投機營鉆向來都是相互矛盾的,沒有人能夠否認這一點,而斐龔則是有點兼顧兩的人,很多地事情,一到了斐龔的手里,則是自然而然的會變的有些復雜,這復雜不是為了別的,而只是斐龔想要更好的把自己地事情給做好。
“老爺,真的是能夠在室韋種上糧食嗎?”李老漢搓著自己的手,呵呵笑著問答。
斐龔有點無奈,因為李老漢已經是問了不下5次了,如果李老漢不是自己的老丈人,斐可能直接就是將李老漢敲暈得了,這么沒完沒了的還真地是讓人沒法受得了。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
斐龔也是知道李老漢為什么會這么的激動,在李老漢地心中,對這個事情怕是看到非常非常重的,而斐龔也知道,對一個種了一輩子地地人來說,當他聽到一個非常新奇的事情,對他地吸引力能夠有多大。
“不管是什么情況下,我想有一個事情是需要確認的,那就是事在人為,沒有什么事兒是我們不能完成的,只要我們有夢想在,那么我們就是能夠實現我們所想要的,而如果我們沒有夢想在,那么無論你想什么都是不可能的!”斐龔沉聲說著。
李老漢呵呵笑了笑,他可是不大清楚斐龔到底在說些什么。
如果斐龔知道自己給李老漢說了這么多,李老漢卻是什么都聽不明白的話,定是要氣得吐血。
人生其實很短暫,如何在短暫的人生中獲取自己所想要達到的目標,這需要很多的因素的配合,而不是說你想要做到就能夠做到的,這個時間,有許許多多的缺憾,每個人也是會有許多的缺憾,只是這些都是沒有理由成為我們停滯不前的一個理由,不要多想太多,而只是將你所希望做的事情都去努力一遍,是否能成,則是看老天爺是個什么態度了。
一行人在惡劣非常的天氣條件下趕路,只要是能夠達到目的地就好了,畢竟此行也是一點都不趕時間。
一路之上,斐龔可算是充分體驗了大自然的暴力之美了,而即便是他覺得十分的有趣,但是在這么個情況下,他還和別人說自己要在室韋種地,也是怪不得大部分的人都是要懷了,是的,到現在為止,怕是沒有人會覺得他所說的都是能夠實現的,人們要么是覺得自己在瞎折騰,要么是應付一下自己,便是出來做做樣子,這種想法的人估計是占大多數,而更甚怕就是在等著看自己如何出丑了。人其實都是有點黑暗心理,自己沒有做的很好的,便是希望對方也是比自己更加的糟糕,而這就是一切的一切所能夠做得到的一些事項。
人非生而知之,都是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之后才是能夠漸漸的獲得自己所能夠獲得地東西,若是再講其他,怕也不是真的能夠給你帶來多少的東西的。
來到了室韋,這是一個荒無人煙地所在,也許這里曾經還是非常生機勃勃的,但是經過黑旗軍的洗劫之后,現在的室韋可是非常的凄涼,而此前的原住民要么是被黑旗軍給了結了,要么就是逃到了更北邊,所以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找到任何的勞動力,而這也是為什么斐龔要從西石村帶5oo隸的原因。
一路之上倒也太平,看來李連勝那孫子還是沒有膽子來搶奪自己的東西地,斐龔也是沒有任何的感激,他和李連勝之間其實就是敵對的關系,斐龔從來不想,也不會去想高句麗人能夠是自己的朋友,只有讓他們無時無刻不感受到自己的拳頭有多硬,對方才是不敢對自己有所動作,這是必然的。
到了地兒,李老漢卻是皺緊了眉頭,雖然想到過情況可能不是十分地樂觀,但是李老漢還是沒能想到居然是會惡劣到如此的地步,這里土地貧瘠,風沙不斷,這樣的地方能種地,李老漢都是只能苦笑。
斐龔自然是現了李老漢的表現,他不怪乎李老漢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當他來到這里看了之后,也是心下一顫,這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只要是能夠將一些事情給做好,那么就是能夠將事情給完成,斐龔可不敢想地如此輕巧。
“老丈人,你怎么看這個地方?”斐微笑著問道。
李老漢小心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雖然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李老漢已經是成了西石村的農業專家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是的種田佬了,但是在斐面前,李老漢依然是非常拘束地,甚至于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在斐龔面前表露自己是專家的這么一種感覺。
“這里不適合種地!”李老漢嘆聲說道。
看起來老實人還就是老實人,說什么話來轉個彎都不會,而只是會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這種程度地人可就是這般的,斐龔也是不覺得就有什么了,反而他有點贊賞李老漢對自己始終如一地這種率真。
“呵呵呵,那樣看來是我要食言而肥嘍?”
玩笑說道。
李老漢只是呵呵笑著,要他說些什么安慰人的話李老漢可是不會,只不過他現在也是有點奇怪,老爺看起來并不是一個十分喜歡張揚地人,那么既然老爺會這么說就一定是有老爺的原因,雖然不相信這個地方能種地,但是李老漢還是覺得斐龔說能種就總是有一些理由的。
斐龔呵呵笑道:“若是我們能夠搞一個溫暖而又又沒有風沙影響的棚子,你說能不能行?”
李老漢搖了搖頭,他沉聲說道:“老爺,我知道你說的搭棚子是什么意思,只是莊家若是見不得陽光,是長不成的!”
斐龔楞住了,看來這還真的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啊,而現在還正是中午時分,雖然有一下風沙,但是陽光卻是十分的強烈,人都不是怎么能夠感受到十分寒冷。
斐像是抓住了什么,他急聲問道:“老丈人,莊家在這個地方最不能成活的原因是什么?”
“晚上太冷!白天倒是無所謂,但是一路之上我們也是看到了,晚上實在是太冷了!”李老漢打了個寒戰,一想到晚上那種刺骨的寒意,李老漢就是心頭顫。
斐龔笑了笑,只要是能夠克服晚上的寒冷,而讓作物在白天正常的生長,那就是沒事了。
“那么我們的大棚就是在晚上才用,白天掀開,讓作物能夠接受光照,這樣就是能夠解決了問題了斐奮的說道。
李老漢點了點頭,按照老爺的說法去做倒不是不能做的,只是這中間到底會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問題李老漢還無法把握。
“這個事情我們要抓緊時間去做,因為中間肯定是會遇到許多的問題,要解決好這些問題就是會花費我們許多的精力了,而我想只要是能夠在自己的一種程度上去做一些我們所能夠做的事兒,那么就是可以了,不要顧及其他!”斐龔凝聲說道。
李老漢點了點頭,他明白斐龔為什么說不要顧及其他,那就是在這里做這樣的事兒其實花費相當的大,畢竟糧食什么的日用品都是要從南邊運送過來,這5oo隸雖然不用錢,但是吃地東西算起來都是筆不小的開銷,李老漢也是感受到了一種壓力,現在斐龔便是在給他降解壓力。
“老丈人,你去帶著人看一下附近有什么好的材料,只要是能夠將溫室給搭建起來,那么后面的事情則是簡單許多了!”斐龔沉聲說道。
李老漢點了點頭,他心中對這些難題也是有數,不是說只要自己努力地去做了就是能夠有等同的收獲的,人世間的事情,還需要一點運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的運氣,他只是相信斐龔,所以希望能夠跟著斐一同去闖蕩。
瘋狂的做著一些我們所能夠做的事兒,付出我們全副的心血,全身心的相信一個人,只是將我們地所有努力都交給分這個人,若是回報你的只是背叛,那么你會怎么想,你會覺得憤怒,你會想將所有人都狠狠的揍一頓,但是其實事情的錯誤本身就是你自己引的,任何分遷怒于他人的舉動都是不妥當地,都將會給你自己失分。
趁著李老漢他們在考察周圍的情況,這個時候斐龔便是想要四處去轉悠轉悠,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收獲。
室韋是一個山地之國,這里雖然沒有南國那種茂盛的森林,卻也是在一定程度上有著它自身的一些特點,灌木叢非常之多,樹木也是以針葉類居多,顯示著這里已經是在比較寒冷的地域,對這些斐龔都是沒什么太大地興趣,他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些真正有意義的東西,也是不枉自己特意的來這里一趟。
斐龔帶著5個分悍馬營的士兵,這其實也只是裝個樣子,若是遇到斐自己都是無法解決的危險地話,憑借這5個士兵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地,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充分認識地斐龔非常清晰的了解這一點,不管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一個人都是要對自己有幾斤幾兩有著非常清晰地認識,若是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么才是能夠在未來做到自己所想要做的事兒。
人世間,很多事是需要個人去頓悟的,去想象什么是必須做的,什么是一定要做的,而這些其實我們都是銘刻在自己的心中,像是一個永遠也沒有根基的浮萍一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的飄向是在何方,做人是絕對不能夠這樣的,沒有一個清晰的定位,則是很難做出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出來。
在不知道底細的林間行走,斐一點都沒有戰戰兢兢的感覺,反而勝似閑庭信步,這是在對自己實力有絕對的自知之后的自信。
斐龔運足目力,他在觀察著四周的一切,他不是在尋寶,但斐龔也是希望能夠盡量的了解多一些這里的情況,不管是對自己以后還是現在,都是有著非常大的幫助的,斐龔不希望浪費太多的時間,不管是什么時間,他都是希望自己能夠將時間給充分的利用,要不然他如何生存,沒有人能夠幫助他,唯有他自己才是能夠幫助自己。
生命中有許多的缺陷,斐龔希望用自己的努力一一的去彌補。
咦?斐有些難以自禁的驚嘆出聲。
因為斐龔看到了黑黑的石頭,他對這些石頭實在是太有印象,這不是別的,居然是黑金,黑金是啥,煤!
斐龔飛快的撲了過去,5個悍馬營的士兵還以為老爺現了什么危險的事情,趕緊是跟在了斐龔的身后,他們的眼睛四處掃視,一點都不敢大意。
斐蹲下身去,他將那黑色的石頭碰在手中,果然是煤塊,雖然這是熱度含量很低的煤塊,但是斐龔知道,只要是現了這些東西,那么很顯然,附近這些地方肯定就是有煤,這可是個相當振奮人心的消息,斐奮的長嘯一聲。
斐龔趕緊是指揮著5個士兵在四處挖掘了起來,士兵也是絲毫不敢怠慢,一個個手刨刀挖的,很快的就是將煤層給挖了出來,居然只是一臂深的地方就是煤層,斐龔激動的渾身都是顫抖了起來,露天煤礦,這是真正的露天煤礦,這可是黑金啊,斐龔贊嘆著,他知道人們其實在很長的時間里都沒有使用煤,具體是什么原因斐龔就是不想過問了,只是現在既然是可以有煤礦,那么則是給自己平添了一大筆的財富,這個室韋面積雖然不大,但是好好地挖掘一定是有著非常大的財富的。
若是讓魯匠給造一些煤爐子和煤印子,這樣就是能夠大量的炮制用蜂窩煤取暖地設備了,這些東西到了冬天那可是非常搶手的,想著想著,斐龔就是呵呵的傻笑了起來,現在斐龔仿佛已經是看到了許多的金錢在天上向自己招手,一切得來竟是如此的簡單。
人有了運氣之后那可是擋都擋不住的
今天,斐是這么不經意的得到了一大筆的財富,真的是不知道這個煤礦到底有多大,也許就是究極自己一生都是沒法用完,因為這個時代可是沒什么重工業地,那么也是不需要大量的用煤炭。
斐龔興奮的又是在四周巡視了一番,沒有什么別的太大的現,斐這才是作罷,能夠用夠如此廣袤的土地,那就是間或擁有了一大筆地財富,而要如何好好的利用好這些土地,則是以后需要傷腦筋的事情了,斐現在是十分的高興,因為他得到了自己以前所沒有想到過東西。
人活著不是為了吃飯,但吃飯就是為了活著。
現了大煤礦的斐并沒有得意忘形到對自己的一些事情都是不去記憶了,在自己地地界,很多事兒還是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的。
當斐龔回去的時候,李老漢正在教人去采集一種葦草,這種枯黃的不起眼地小玩意只要是經由人編織之后,就是非常好的保暖工具,只是要編織那么多地話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了。
“老爺,我找到了保暖地器具了!”李老漢興奮的拿著一種編制好地葦草給斐龔看,斐龔有些好奇的接在手中,手感十分的柔軟,就是這樣的一個小玩意,能夠有這么好的效果嗎,斐龔有些遲。
“這東西很好嘛?”斐龔聲問道。
“是的,相當的好,我找駐守在這邊的戰士問過,他們說原住民就是用這種草編制成衣服來穿的,在冬天非常的暖和,甚至及得上動物的皮毛,而且還十分的輕便!”李老漢興奮的說著,好在他沒有將“居家旅行,出門必備”這句話給編出來,要不然還就真的是將這東西給夸上天了。
斐龔點了點頭,雖然他也是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不是有這么神,但是既然是將事情交給了李老漢,那么他自己就是沒有什么好需要插手的。
“既然是可以,那么就讓人大量的編織好這些防寒器具,以后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你來安排,我就不多話了,呵呵!”斐龔呵呵笑著,他可是最善于做甩手掌柜了,將事情交給別人來做的時候斐龔都是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的,他只是希望別人能夠將事情做好,至于說怎么走,那就不是他所要考慮的事情了。
“很多人都是能夠做一些事,但是他們沒有努力的去做,而且就一定的情況下,總是能夠將這個事情給辦好的,為什么事做,則是能夠將這些事情給辦好的!”斐龔凝聲說道,這也是他給李老漢的一種鞭策,人都是需要一點壓力的,完全沒有壓力了也是不好。
李老漢點了點頭,他明白斐龔是什么意思,他也是非常希望做好自己手頭的事兒,能夠將事情給做好,也是李老漢所愿意見到的。
“呵呵呵呵呵,沒有時間要求,你只是需要慢慢的將事情一步步的做好就是,而我們現在一定要將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都是一一的辦好,除此之外,別的事情則是不需要如此及早的!”斐龔朗聲說道,這個時候,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的煤炭計劃,只要是將這個事情給辦好,那么就是一個大大的金礦,斐龔自己都是不敢想自己到底能夠從這個東西上面賺回來多少錢了。
李老漢也是有些奇怪為什么斐去了林子一趟之后就是如此的高興,難道是撿到了什么好東西不成。
“老爺,你進林子可是有什么大的收獲?”李老漢惑的問道。
斐呵呵大笑道:“收獲甚大,收獲甚大!這里可是一塊寶地啊,我要四處去找一找,看到底有沒有什么很是讓我感到興奮的一些物件!”
斐龔就好像是來尋寶的人,東挖西蹺地,雖然不至于糟踐東西,但是他那股子熱情倒是有些讓人招架不了。
李老漢呵呵的笑了笑,既然是老爺想要去四處找尋找尋,那么就是四處找尋找尋就是,李老漢可是不可能說什么不好的。
斐龔也是不大想將煤炭這個事情說給許多人知道,所以在回來的時候,斐龔還讓戰士將挖出來地煤層給填土,斐龔不是擔心這些東西讓別人挖了去,而是暫時來說,多一些人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也是不一定知道這里的東西是什么,這就是斐所想。
人生需要我們努力的去奮斗,將我們所能夠獲得的都是很好的給得到,而在未來,我們則是要努力的將我們不容易獲取的事情給做好。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老漢便是在忙地天昏地暗,而斐龔則是四處的挖寶,只不過似乎斐龔地好運氣已經是使用殆盡了,接下來的日子里,斐并沒有能夠找到例如煤炭這樣讓他感到興奮的事情。
呆的時間有些長了,斐龔就是想要趕路回去了,畢竟在這里的時間這么長也是沒有太大的作用。
斐龔便是讓李老漢繼續地搞溫室大棚,而他自己則是領著黑旗軍往回趕去,室韋已經是沒有多少的反抗力量,光是后備役這些兵力就已經是綽綽有余了,而未來的疆域肯定是會越來越大,所以近期斐龔也是讓王二狗繼續訓練下一批的后備役軍隊。
走到半路上,斐龔也是突奇想,他好像也是很久沒有去平壤看望李連勝了,這個陰陽怪氣的家伙雖然不是很討人喜歡,但是怎么說兩人也是有過合作關系,斐龔便是抱著看一看的心態中途折向了高句麗,斐不是一個隨便地人,相反的他是非常的不隨便,那么只要是能夠做的,就是要努力的去做,他不希望給自己留下太多地遺憾,面對生活,總是要勇敢的去面對,退縮是無濟于事地。
斐龔當然不會不告訴李連勝自己這是要去看他了,他便是在中途就是用飛鴿給李連勝了一封信,這信自然是非常快的就是到了李連勝地手中。
李連勝手中捧著的是斐龔寫給他地信件,只是這個時候他的臉色卻是慘白非常,他喃喃的念叨著:“瘟神要來了,瘟神要來了……”這個時候,若是斐龔在這里,恐怕是禽獸將李連勝給裂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稱呼斐龔。
李連勝對斐的情感是非常特殊的,表面上是非常義氣的哥們,但是骨子里,李連勝還是有著一種非常嚴重的自卑感,高麗棒子其實都是有這種人格傾向,對自己強的人,他們是會害怕還賣力的討好,而若是比他們弱的人,那卻是會給他們欺壓致死的,這些人本就不是個什么好鳥,欺軟怕硬的賤骨頭。
這個時候,斐可是不管李連勝怎么想,他本來就是一個無所顧忌的人,有事沒事的四處晃悠晃悠,只要是自己得了樂子,那就是最大的享受,至于其它,則不是他所需要考慮的,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兒,除此之外,別的還是不要想太多的為妙。
斐
有花費多少日子,這就是到了平壤,已經不是第一的斐沒有什么新鮮感,而且他這次來本身就不是為了玩樂的,他是為了給李連勝施壓來的,而如果是能夠順利的將事情給辦成,斐龔自己就是沒有別的什么遺憾了。
李連勝親迎出城,在他的身后,是一溜的文武百官,這可是對待上等貴賓的理解,基本上最近這一兩年,李連勝也就是在斐龔來了才是會搞這么大動靜,這家伙也是個勢利眼,知道自己無法得罪斐龔,那么他就是將自己最謙卑的一面展現的斐的面前,讓斐意就是現在的李連勝最迫切的任務。
說實話,一個人是無法將自己的事情努力的做成的,不管是做什么事,人都需要依靠團隊的力量,一個組織的強大絕對不是某一個個人所能夠對抗地,但是當一個組織遇上了另外一個比它還要強大非常多的另外一個組織的時候,那么也只能是乖乖的低頭,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地社會,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句麗王啊,怎么勞動你親自出來迎接啊,實在是惶恐啊,惶恐!”斐龔哈哈大笑著大聲說著話,只是這個時候他對面的李連勝卻只能擠出幾分的笑容,對斐龔如此明知故問的惺惺作態李連勝還真的是只能把憤怒爛在肚子里,這就是弱的無奈了,不管你對對方有多大的不滿,也是只能屈服屈服再屈服。
“能夠迎接斐大老爺是我最大的榮幸!”李連勝呵呵笑著,笑得非常恬不知恥,只是這個時候地李連勝看在斐龔眼中卻是更加的不順眼,斐不喜歡心機深的人,因為他知道和這種人打交道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寧愿遇到一個霹靂火也不愿意面對一個笑面虎。
顧忌是顧忌,但這還沒讓斐龔改掉他自己踩人的習慣,不管是誰,只要是要和斐龔打交道,斐龔都是喜歡將對方狠狠的踩在腳下,唯有這樣,斐龔才是能夠感受到自己原來是如此地彪悍,而唯有這樣,他才是能夠體現自己男人的獨特心理需求,以踩人為樂,是每一個男人的最愛。
踩人也是有分等級品味的,踩的人不對,踩人的時間不對,即便是你將對手狠狠地羞辱了,那么也是顯不出你的高明來,雖然踩人是紈绔的專利,但是要踩得好,踩出水平,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達到的,萬事皆學問,由此可見,做每一個事情,都是需要掌握好自己的基本功,只有這樣,才是能夠很好地存活下去。
人生的怯懦總是自我地不斷妥協,當一個個性鮮明的人被生活地壓力壓得沒有了任何想法的時候,這人其實已經死了,因為他只能是默默地忍受著生活的重壓,這個時候,他沒有辦法作出任何有利的反擊,而這些是非常讓人惶恐不安的,沒有人能夠為了這些而去將自己原本就能夠做的事情去做去做成。
多少年來,我們都是非常努力的去爭取自己的權益,努力是為了讓自己獲得更好的生活,但是你總是會受挫受挫再受挫,若是你沒有堅定的心,那么你極為容易迷失,而這,就是生活的全部。
斐龔和李連勝兩人假言歡笑,這兩人可謂是碰上無恥,不管是在什么情況之下,這兩人都不是那么容易將真話給說出來的,而在生命的旅程中,其實沒那么多有的沒的,只是要將我們自身的努力放到實處,將我們能夠做的和我們需要做的都是擺到一個高高的高度,這就已經是足夠了。
李連勝引著斐龔進了城,而進城之后,斐龔見到的是一片繁華景象的平壤,這讓斐龔十分的不高興,是的,他可以忍受高麗棒子在他的鼻子底下存活,但是這不代表著他能夠忍受高麗棒子能夠過上非常奢華的生活,這顯然是不能為斐龔忍受的,所以在微笑著環顧四周的時候,斐已經是想著是時候要搞點什么事情來讓高麗棒子好好享受享受了。
可憐的李連勝,這個時候他是壓根就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是想著算計他,這也只能說斐龔一直以來將他對高句麗的敵意很好的掩藏了起來,李連勝這是在和魔鬼打交道,到了最后吃苦頭是難免的。
“高句麗王,看起來平壤可是興旺達啊,唉,我村子里那些人最近的日子可是難過啊,畢竟我們還是要和北周作戰呢,哎,這糧草也是少了,這財政也是匱乏,日子實在是難過啊,過幾天也許我們就是要挖草根啃樹皮了,哎!”斐龔長吁短嘆的,倒還真的像是現在西石村有點鬧饑荒的樣子。
李連勝瞪大了眼睛,這是勒索嗎,難道這就是裸的勒索?李連勝有傅蓉雪這個耳目,自然是再清楚不過西石村的情況的了,那么斐龔這個時候又是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李連勝可是不覺得斐龔是在開玩笑,看他現在這架勢就差點沒有聲淚俱下的哭訴了,李連勝非常了解斐,所以他也是知道對方一定是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李連勝苦笑著說道:“雖然這個時候我們日子也是不好過,但聽到友邦有難,我們自然是要慷慨解囊的!”
“那就是多謝高句麗王了,我謹代表千萬受苦的大眾向你致敬,感謝你的慷慨!”斐龔朗聲說道,看起來十分的肅穆。
李連勝卻是欲哭無淚,如果可能的話他會選擇就這么暈死過去,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是會有這樣的情況,他還真的是不想活了,這若是讓自己就這么的將這些事情給做了,那可真的是不知道有多冤枉,只是面對著斐龔這個強盜,李連勝卻是不敢有多少怨言,他是清楚西石村的實力和斐龔的霹靂手段的,爭一時義氣還不如破財消災。
斐龔很是滿意李連勝這種怯懦,若是李連勝是一個非常剛強的人,那么斐龔則是有必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將高句麗給推翻,然后扶植一個效忠于自己的代理人了,只要是有必要,斐龔是絕對不會回避干戈相向的,甚至于在斐龔的心目中,戰爭是解決一些問題的最為直接有效的方式,似乎沒有其它的方式能夠跟這個方式相提并論。
跟隨著李連勝來到了皇宮,其實高麗棒子什么都不好,但是抄襲的本事卻是舉世無雙,這種打胖臉充胖子的民族最多是剽竊和掩蓋事實的事情生,他們恨不得自己擁有全世界所有的贊譽,只是他們的歷史和現實都沒有這種讓他們得到這樣贊譽的機會,于是他們就想到了一種非常好的解決方法,那就是偷,將所有名譽都給偷到自己的名下,自己告訴自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這種自欺欺人的境界倒也是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