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掌聲,沒有鮮花,自己一個如此善心的心愿說道出來之后,給到自己的則是非常冷淡的反應,這一切,斐龔若是沒有心理準備的話,還真的是無法承受之重。
看到斐龔的神情并不是很好,池蕊這個時候卻是什么都不好說了,不管怎么樣,這個時候池蕊想著自己也是要選擇站在斐龔的一邊,若是都對斐龔的提議不看好,那么老爺也就是根本就不需要做事了。
“我和你們說,并不是要單純的讓你們知道我是這么想的,我更加希望的是你們以后也是要爭取的這么做,而你們能夠做些什么呢,那便是盡量的將家中的一些用度給壓縮壓縮,人有廣廈千萬間,每晚也只能是睡一間,物質上的享受只要達到了自己的需求就是可以了,不能夠追求鋪張浪費,這是我的一個要求,池蕊,這個事情你要落實好!”斐龔沉聲吩咐道。
對斐龔的這個要求,女人們倒是不覺得有什么,畢竟平常時候在這個事情上面,池蕊就是有著非常詳細的要求的,所以現(xiàn)在即便是要在這個事情上面下功夫,那么對她們的影響也不會是太大。
不合作消極抵抗的情況并沒有發(fā)生,但是斐龔也是不奢望這些娘子軍們能夠為自己做點什么,真正難啃的骨頭還是要自己來,這一點斐龔是再清楚不過的,所以他不會在不該有的時候對不該抱有的事情抱有太強的信念,這一點,斐龔是十分的苛求的。
該說的都是說了,剩下的就.是要看自己了,斐龔嘆了口氣,這便是退了出去。
當斐龔走出門口的時候,他才是.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還是如此的孤單,原來自己的很多想法還是很難得到別人的理解,自己所能夠做的事情,還是如此的有限,有時候有限到讓自己都似乎感到非常的驚訝,而或許自己也正是要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才是能夠超越自己,完成自己成長的蛻變吧。
帶著幾許失落,幾許的無奈,斐.龔很是頹然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完全按照自己所想的來去發(fā)展的,若真的是能夠做到這種境地,那么也是不需要自己事事都是擔心了。
斐龔是一個有心人,他愿意為一些不相識的人去.付出自己的善心,唯有經歷過大惡之后才是有大善,不得不說,斐龔的大善也是來自于此,但是即便是他有這份心思,而想要將這么個事情給處理好,也不是輕輕松松就能夠做得成的。
放下心情,有時候,就算是你有著再大的雄心壯志,.也是不得不迫于現(xiàn)實而去做一點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而若是能夠將什么問題都是解決好,那么這個世界上也就是不存在難題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長處和短處,若是不存在這樣的長短優(yōu)缺點,那么人便就是完人了。
……
西石城的作戰(zhàn)能力是為所有人都深深的感到.震撼的,而若是將這樣的一個情況給處理妥當,那也是一種相當不錯的事情,只要是能夠將事情給處理好,分分鐘是能夠然自己處在一種更加有利的地步,這一點,也是相當多的人都是感到十分的震撼的一點。
在簡單的時間.內,斐小寶、范小龍和言二在北齊占領地可以說是翻云覆雨,而他們所做的,就是讓北周的軍隊也好,還有一些隱藏在暗處的北齊的余孽也罷,都是再一次的讓他們強烈的感受到他們的強大,這是一種相當大程度的刺激,并不是誰都能夠承受得起的,而他們要做到的,便就是這樣的一個效果,也不見得是能夠讓人感到十分的滿意,起碼對于言二來說,他對自己可是有著相當高的要求的,只要是未能夠達到他的想要達到的境地,那都是需要承受相當大的一個壓力,若是不能,那卻又是另外的一碼事了。
事情總是需要一步一步的去做,若是想要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將很多的事情都是處理妥當,那顯然是不太現(xiàn)實的一個想法,即便是神,那也是很難做得到,但是言二一直以來都是對自己要求很高很高,所以不管是取得了多大的成就,她都是不會感到滿足的,這一點,額也是相當需要去關注的一個事情。
將北齊占領地給打下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布防了,關于布防這一塊,言二也是覺得是一個非常非常關鍵的事情,若是處理的不好,那也是可能會發(fā)生相當惡劣的影響的,所以對這個事情,言二也是只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辦理了之后,就是能夠完全的給到自己適當?shù)臋C會去做自己更加能夠做得到的事情,這樣不斷的給自己提高要求,那么最后自然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處理的相當?shù)暮谩?
言二將斐小寶和范小龍也是集結了起來,三人一起的商量事情,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可以說是三個人做得最多的一個事情。
“不管是什么時候,總是需要我們保持強烈的激情,但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恐怕是不能夠讓我們太過激情高昂的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們需要做好對整個北齊占領地的治理工作,這是一個需要極大耐性的事情,只要是我們能夠將這些事兒給做好,那也是需要不斷的去分析,直到我們已經是能夠將這些都是處理妥當了,那么就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了!”言二沉聲說道。
斐小寶笑著說道:“哈哈,統(tǒng)領啊,這好像是你的長處啊,所以整個事情自然是需要統(tǒng)領大人全權把握才是!”斐小寶說的也不是廢話,言二在這個事情上面還真的是有著他自己的優(yōu)勢的,這一點,可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否認,也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覺得自己在這一點上是要強過言二的。
范小龍也是不斷的點頭,雖然他覺得言二實在是性子過于沉悶,簡直就不相識年輕人,而有點跟老年人一般,但是這樣的性情卻是特別的合適做一些煩悶的工作,這樣做的話倒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解決好,若不然,只是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去將很多的事情都是解決好,那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沒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問題,更多的時候,我們還是需要付出絕對足夠的耐性,而不能夠一旦是遇到一些麻煩,就是選擇退縮,這樣的想法要不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言二也是漸漸的學會了打官腔,其實打官腔也不是一個壞事,至少這樣能夠讓在大部分的人看起來你還真的是有點那么底氣的,只要是能夠達到這一點,那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斐小寶呵呵的笑著,不管言二是多么的嚴肅,但是斐小寶卻是一點都不會感到有什么不適應的,對于斐小寶來說,就連讓無數(shù)人都是感到極為恐懼的斐龔魁首,他都是一點都不怎么感到拘束的,這不是因為他仗著自己是斐龔的兒子,而只是因為對于他來說,只要將這么一個事情給處理好,那也絕對能夠將很多的情況給處置好。
“人生得失之間,總是有著無窮的奧妙。這句話是我老爹最喜歡說的,雖然我不清楚這句阿虎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統(tǒng)領你卻是深得個中三味了!”斐小寶哈哈大笑。
范小龍卻是不敢在言二的面前太過放肆,他只是微微的笑著,而且還是要將自己的臉給側過去,若是當著言二的面大笑,那范小龍卻也是覺得自己有點大不敬的意思。
言二搖了搖頭,他對斐小寶這樣的性情還真的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畢竟像是斐小寶這樣的性子,若是完全不讓他去承載一些事情,而就是這樣的讓他去做一些不切合實際的事兒,那也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兒,所以他有時候也是覺得自己有點指揮不轉斐小寶,只是一想到有時候連斐龔魁首都是對斐小寶大大的感到頭疼,那么言二便是心中能夠釋懷許多,畢竟斐龔那可是言二絕對的偶像,連斐龔都擺不平,那么言二便能夠給自己找到一些臺階好下。
“我們要怎么樣分配才是能夠更好的將事情給辦好?”范小龍凝聲問道,他是一個做事的人,他自認自己的能力不如言二,卻也是很難像斐小寶一般的灑脫,所以范小龍便是將自己則是定位在一個踏踏實實干實事的人,他覺得自己只要是將自己的事情給完全的處理好,那也絕對是一個能夠讓人感到十分的亢奮的一個事情。
斐小寶皺眉說道:“這一次,你們不需要預我的份,因為我有事情要辦!”
“有事情要辦?”言二疑聲問道,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斐小寶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辦,在言二看來,斐小寶最近可就是完全的都沒有在做事,那么斐小寶是想要做什么,他還真的是沒有個什么太強的概念。
“我想要去會會婓龍!”斐小寶沉聲說道。
言二皺起了眉頭,而范小龍則是大驚失色,兩人都是知道斐小寶和婓龍這對兄弟可不見得是有多么好的情感,相反的,他們更加覺得斐小寶和婓龍會面的話將會是一個非常慘烈的事故。
斐小寶這個時候自然是將言二和范小龍的表情看在眼中,他嘆了口氣,沉聲說道:“我和婓龍之間,有許許多多的問題需要解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獨自的成長,而我也是獨自的成長,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極少,而兩人之間的一些深入的接觸則是更加的少,所以我們也是更加為自己的未來著眼,若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給處理好,那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不管是在什么時候,婓龍和斐小寶兩人都將會是處在一種競爭的關系多過友善的關系,這一點,范小龍和言二兩人自然是能夠非常清晰的看得明白,而斐小寶卻好像是一點都沒有這樣的感悟,便是這樣,讓范小龍和言二兩人感到十分的無奈,他們既是想要幫助斐小寶在奪嫡之爭上能夠勝出,但是好像斐小寶自己對這樣的事情都是十分的排斥,那么他們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要用在哪一塊才是會起到應有的作用。
任何人在面對著斐小寶的時候,可能都是會有著很輕松的感覺,斐小寶活躍,而對朋友又是十分的仗義,范小龍和言二兩人更多的時候都是跟斐小寶一起打交道的時間比較多,對婓龍,他們形同路人,所以在事關如此重大的關系到斐小寶利益得失的事情上面,他們自然是偏向于斐小寶。
“小寶啊,不管未來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是支持你的!”言二對著斐小寶沉聲說道,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沒有絲毫的遲疑,對于言二來說,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需要盡力的去做的,而若是能夠將事情都給完成了,那么同樣的也是能夠擁有一大票的人來去為自己感悟真正的真諦去盡力了。
范小龍更是夸張,他大力的擂動著自己的胸膛,粗聲大氣的喊道:“小寶,不管你以后做什么,我范小龍都是跟著你斐小寶走!”
斐小寶心中十分的感動,他自然是知道范小龍和言二兩人這么說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態(tài),若是斐小寶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那么他一定是會因為兩人的表態(tài)而感到欣喜萬分,但恰恰他自己是一個完全沒有野心的人,在奪嫡之爭這個事情上面,斐小寶可以說并沒有什么強烈的欲望,他想著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做好,那就是極限,至于以后是不是能夠統(tǒng)領整個西石城,那不是斐小寶渴求的,而且就斐小寶的性子而言,他也是十分的不喜歡承擔太多的責任,這就是斐小寶,一個真性情的斐小寶,可以說斐小寶的性子是從斐龔身上繼承了一部分,但卻又是沒有完全的繼承下來,所以說,有時候斐小寶身上透著斐龔的影子,但卻又不是完全就是跟斐龔是一致的,這一點,人們自然也是漸漸的就是能夠有所察覺。
生命的厚度到底有多厚,沒有人能夠知道,而只要是能夠讓自己真正的感悟這一切,將所有的成就都是做到極致,那也是能夠讓自己不斷的得到發(fā)展的。
斐小寶啞聲說道:“兄弟,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管怎么說,我心中可是非常的高興,至于說未來如何,那不是我們所能夠左右的,我只是希望你們都是平平安安的,只要是這樣,那么我就已經是能夠感到滿足了!”斐小寶嘆聲說道。
不管是做什么,總是需要有一定的魄力,斐小寶不是沒有魄力,而是他的性情不是一個對一切都是有著強烈占有欲的人,這自然也就是使得他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所以一切都是有著非常多的因素配合在一起的,而并不是說人們自己想要是怎樣就是能夠怎樣的。
大道五十,天演四九,那遁去的一,才是決定一切的重中之重。
“小寶,你若是執(zhí)意要去見婓龍,也是盡量的不要和婓龍起爭執(zhí),畢竟你是兄長,若是做了什么太過分的事情,那么言論都將是會傾向于婓龍的,這一點你要謹記!”言二沉聲說道,這個時候,斐小寶還沒有去見婓龍呢,言二便是開始擔心起來,言二的保姆心態(tài)卻也不是想到那個的強的。
斐小寶這個時候卻是沒有笑,以前,他都是喜歡笑,但是這個時候,他一點想要笑的感覺都沒有,或許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般的感受到言二對自己的關愛,這個時候,斐小寶心中充滿了感動,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孤單一人在面對著一些艱難的挑戰(zhàn),但是這個時候,他才猛然發(fā)覺原來有那么多的人對自己是如此的關心,而這則是相當讓斐小寶相當感動的地方。
范小龍卻只能是看著斐小寶傻笑在,這個時候他卻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只是希望斐小寶能好,那么作為朋友,他便是能夠感到非常的高興了。
斐小寶也是看了一眼范小龍,兩人都已經是老搭檔了,雖然范小龍什么也沒有說,但是斐小寶依然是能夠感受到范小龍的那份心意,只要是能夠有心,那就是足夠了,其實有時候,人所求的又何嘗不是這一點呢,那么辛苦的奔波勞碌,有時候不就是為自己掙點顏面,而讓關心自己的人能夠放心一點嘛,這一點,倒是相當?shù)年P鍵的一個事情。
“多余的話我也是不想再說了,很多的話我保留在心中,你們的心意我能夠感受得到,而且我也是要你們放心,太過激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去做,當然,我也是絕對不會低聲下氣的跟誰說話的,這一點你們千萬可以反向!”斐小寶凝聲說道。
“小寶啊,要不要我跟著你一起去啊?”范小龍突然開口說道,其實他可是一直都是希望自己能夠陪著斐小寶一起去,那樣斐小寶也是不會顯得形單影只,這樣膽氣也是壯一些。
“呵呵,行了,這不是要打仗,再怎么說,我也是婓龍的哥哥,只是聽說李浩然那小子十分的刁鉆,但要應付那個小孩,應該不是一個太過困難的事情!”斐小寶樂呵呵的笑著說道。
范小龍有些不是很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雖然他都是好意,但只要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處理好,那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事情。
“好了,小龍啊,你也是不要再廢話了,小寶,一切小心,記得制怒,有時候,忍得一時之氣,方是能成一世之偉業(yè)!”言二肅聲說道。
斐小寶很清楚,很多事情都是要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是絕對不行的,他也是知道自己在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婓龍相處的時候,問題一定是有的,但是斐小寶也是有一定的信心能夠處理好跟婓龍之間的關系,本身他就是對接替人的位置不是有強的愿望,所以他也是不用太過去琢磨對方的一些想法。
“去之前,我會給婓龍發(fā)一個信函,而不會匆匆忙忙的就是過去的,不事先打一聲招呼的話,也是比較的不合適!”斐小寶笑著說道。
言二點了點頭,斐小寶能夠這么想,言二也是感到比較的欣慰,不管是做什么,都是要有一份淡定的心,才是能夠將事情給辦成,這一點,也是言二十分在意的,現(xiàn)在,不管怎么說,雖然言二對斐小寶還是有一些擔心,但再怎么說,斐小寶也是能夠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些事情了,處理問題也是顯得比以前要成熟了許多,只要是這樣,那么言二便是覺得能夠比較的放心了。
翌日,斐小寶便是啟程前往冀州,而他自然也是將自己想要跟婓龍見面的事項也是發(fā)了一封信函到冀州。
當婓龍收到信函的時候,得知斐小寶要來冀州,倒是沒有多少想法,他只是將這個事兒跟李浩然說了下。
有時候并不是李浩然天生的疑心病重,而是要輔佐像是婓龍這樣大大咧咧的人,則是要求李浩然需要有更加的耐心去將每一個事情的細節(jié)都是考慮清楚,他之所以要這樣,也是擔心婓龍會因此而遭受一些大的損失,若真的是這樣,那就是一個非常不好的事情了。
不管是做什么事,都是要經過詳盡的分析,這是李浩然做事情的習慣。
婓龍雖然不太善于想事情,但是他也是知道一旦是李浩然露出這樣凝重的神情,那么則是代表著事情是相當?shù)闹卮蟮模皇撬墒且稽c都想象不到到底是因為什么而讓李浩然這樣的凝重,若是就婓龍自己向來,這樣的事情可是完全就是沒有必要擔心的,若是太過擔心,那才是會讓他感到奇怪了。
“浩然啊,這個事情沒有什么的吧?只是我哥哥要來看望一下我,只是很普通的兄弟間的拜訪,難道你也是對這個事情有著什么樣的擔憂不成?”婓龍很無奈的問道,有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浩然的過度謹慎,很多情況下讓婓龍都是感到有著很大的壓力,在跟李浩然一起共事的時候,想要放松一下都是不能,這樣的情況斐龍或許已經是有些習慣了,但是他也不大知道到底要進行一個什么樣的情況才是能夠將這個事情給處理妥當。
李浩然凝聲說道:“事情并不是十分的麻煩,但是我們必須要了解這一次斐小寶來到底是有一個什么樣的目的,現(xiàn)在正值北齊占領地被拿下之后要重新的劃分進行管理的關鍵時刻,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斐小寶突然的來拜訪,我還真的是不能不生疑心!”
對李浩然的這一層擔憂,婓龍倒是一點都沒有想過,畢竟對于像是婓龍來說,他自然是絕對不會想到那么深的一層去的。
婓龍苦笑著說道:“浩然啊,他可是我兄弟,你這么胡亂猜測應該不是太好吧!”
“你們雖然是兄弟,但是在繼位接替人的問題上,你們卻是有著非常大的競爭性,這是事實吧?”李浩然白了婓龍一眼,若是所有人都是像婓龍這么考慮問題,那么這個世界就是完全不可能有任何的紛爭了,有時候,李浩然對婓龍的天真是又愛又恨,而他之所以如此的操心,也是因為更多的情況下必須要擔心婓龍。
婓龍撓了撓頭,雖然他并不是十分的贊成李浩然說的,但是他也沒有繼續(xù)的堅持自己的看法,婓龍雖然不善于在這些事情上面去做事,但是他也是有著自己的長處,那就是他在行事的時候,都是會非常的尊重李浩然的意見,這也是一直以來兩個性格差別如此之大的人能夠相處的如此融洽的一個非常關鍵的所在。
做事情的時候,我們總是需要量身為自己打造一種規(guī)格,然后才是能夠將事情給處理的非常的完善,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若是能夠將事情給處理好,那也算是盡到了自己的一份力了。
不斷的做事,不斷的進取,不斷的讓自己能夠有所成長,這樣的循環(huán)往復,才是能夠讓自己真正的得到成長,若是能夠長時期的堅持這一點,那將會是一個相當可怕的獲得。
李浩然搖了搖頭,他也是不希望太多的去準備一些應對之策,畢竟雙方不是敵人,只有是在面對這正的敵人的時候,李浩然才是能夠百分之百的發(fā)揮出他的所能,那個時候他無需縛手縛腳,那么便是再狠毒的計策,李浩然也是敢做,這就是區(qū)別之處了,若是能夠在很多的情況下都是能夠謹記這種差異化,那么才是能夠在正確的時候做正確的事情,能夠領悟這一點,也是相當?shù)闹匾摹?
做好自己的事,讓自己沒一分鐘都是有著相當好的精神狀態(tài),讓自己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能夠井井有條,若是能夠讓一切都是按照這樣的順序來去進行,那么在得到的同時,也是能夠讓我們更加多的獲得。
每一個崛起的瞬間,都是有著非常多的機會,也是同時將會是暴露自己的或者是他人的一些弱點,若是在這個時候能夠抓住這些機會或者是你所能夠做的事情,那么則將會是能夠給到你非常大的一個作用的。
做夢的時候,我們總是能夠夢見一些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是在現(xiàn)實情況下,我們所需要面對的卻恐怕是比我們的夢境中所看到的還是要荒誕一百倍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是絕對不允許你能夠有什么機會去逃脫現(xiàn)實的,所以,并不是說誰都是能夠輕松將所有事情都做好的。
非常之人,能行非常之事,這一點,在很多情況下都是無一驗證了這一點。
“到時候隨機應變吧!”李浩然嘆聲說道。
而婓龍則是大大的松了口氣,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不希望要對自己的哥哥耍心機,這在婓龍看來是一件相當相當可怕的事情,而且絕對不是他自己所能夠做得來的。
瘋狂之后,我們也是能夠相對的冷靜下來看待這個世界,找到我們所應該在的位置。
經過長途跋涉之后,斐小寶總算是來到了冀州,而比較出乎斐小寶意料的是,婓龍和李浩然竟是領著將領們在城門口迎接他,斐小寶這個時候也是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倨傲不遜,畢竟這個時候可是有著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雖然斐小寶對婓龍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一些行為舉止,會落入別人的口實,那樣的話會讓斐小寶感到萬分的郁悶的。
在斐小寶下馬的時候,李浩然眼中有一絲的訝色,因為這跟他想象中的斐小寶可是有著多多少少的出入,只是飛龍卻是沒有像是李浩然那么多的想法,他便是大踏步的迎了上去。
婓龍和斐小寶兩人慢慢的走近,他們也是相互間打量著對方,這兩兄弟,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是相互之間沒有多少的交集,在婓龍還小的時候,斐小寶就已經是開始跟著斐龔東征西戰(zhàn)了,而等到斐小寶稍微的穩(wěn)定了些的時候,婓龍又是讓斐龔給安排外出歷練,所以兩兄弟雖然是相互之間都是了解一下對方,但具體的事情,他們還是一點都不清楚。
“哈哈哈,婓龍!”斐小寶朗聲大笑著便是抱住了婓龍。
婓龍雖然歲數(shù)不大,但是身體卻是長得異常的結實,絕對是有著超乎他這個年齡所應該有的壯碩。
當兄弟二人緊緊的抱著對方的時候,他們忽然之間好像是能夠感受到兩人之間有一股不知道自什么時候而產生的默契,這樣的默契讓人仿佛是能夠感受到非常的愉悅的感覺,而且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是能夠將這樣的情況給處理好的。
任何時候,血脈的聯(lián)系都是一種非常玄妙的事情,在沒有發(fā)生觸碰的時候可能還是無法感受到,但是這個時候,無論是婓龍還是斐小寶,他們都是能夠強烈的感受到一點,那就是“這是我的兄弟!”這種微妙的感覺是不足為外人道的,可以說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
兩人都是哈哈大笑,好像是多少年沒有見的非常親密的人一般,兩人沒有過多的言語,一切都是在默契中水**融。
李浩然皺緊了眉頭,眼前這一幕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他沒想到斐小寶的性子居然是會這么的豪爽,斐小寶和婓龍之間的相似度一下子變得很是接近了起來,而深為了解婓龍性子的李浩然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就是萬一婓龍若是對斐小寶有了更深一層的好感,那么便是很難說婓龍會不會在接替人的爭奪大戰(zhàn)之中放棄和斐小寶爭奪,這就是李浩然最為擔憂的。
婓龍和斐小寶走到了李浩然的身旁,婓龍指著李浩然朗聲笑道:“哥,這就是浩然,是我的左膀右臂,還是老爹眼光獨到,若是沒有了浩然啊,我可是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呢!”
李浩然心中苦笑,婓龍越是這般的抬高自己的身份,不就是越讓斐小寶能夠意識到婓龍對自己的依賴性嘛,這可不是個好事,但不管怎么說,在斐小寶面前完全沒有心機的婓龍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顧慮的,也許只要是斐小寶有心思,那么一切的情況可能都要讓人們給解決好了。
斐小寶也是暗自打量著李浩然,斐小寶從李浩然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威脅,而這才是讓他感到心驚的地方,因為他曾經聽斐龔跟他說過,這個世上最危險的人,不是一見面就是讓你感到非常的恐懼的人,那樣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講還不是一個太大的威脅,而只有是讓你完全看不出深淺的人才是要特別的留意,這樣的人往往是會給到你非常非常大的傷害。
對斐龔的話,斐小寶一向是謹記在心頭,然后不斷的在實際的情況中再去一一的對應,去尋找到是否能夠有一種很強而有力的效果出來,而若是能夠將很多事情都是解決好了,那也是絕對能夠有著非常大的體會。
斐小寶沖著李浩然點了點頭,他對李浩然并沒有惡意,因為他對而婓龍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惡意的,只是斐小寶也知道,就算是自己明說自己是怎么想的,那么像是李浩然這樣的人也是很難放開心扉的,所以對一些自己無法做得到的事情,斐小寶也是不希望太過勉強,太過勉強的事情,往往是無法取得太大的一個效果的,這一點,斐小寶心中有著很大的感悟。
婓龍將斐小寶給迎進了冀州城,斐小寶在路上也是細心的打量著冀州城,這里一點都是看不出有經過戰(zhàn)事的樣子,可冀州城讓婓龍他們攻打下來的時候的速度是相當?shù)目斓模铱窗傩盏纳袂椋粋€個都是泰然自若,仿佛什么事情都是沒有發(fā)生過一般,這又是讓斐小寶對李浩然看高了一線,這個李浩然不單單是在謀略是過人一籌,就是在管理上,也是有著非常強的能力,怪不得能夠讓老爹選中來輔佐婓龍。
對婓龍大大咧咧的性子,斐小寶也是覺得有些好笑,而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讓婓龍對任何人都是有著很好的人緣,這也是因為他這樣的性子最是容易讓別人對他放下心防,而只要是放下了心防了,那么很多的事情就是能夠順理成章的很好的繼續(xù)下去了。
婓龍招待斐小寶吃了一餐非常好的飯局,吃飯的時候,李浩然都是或多或少的對斐小寶的來意進行試探,只不過本身斐小寶來就是完全沒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要來和婓龍見一見,所以不管李浩然如何的試探,也是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酒過三旬之后,三人之間的話也是漸漸的多了起來。
“婓龍啊,你可是受盡了老爹的寵愛,這一點你還真的不能否認,若是沒有老爹,我們兄弟二人也是無法得到那么多人的敬重,而我們能夠站在現(xiàn)在這樣的位子上,那也絕對是不可想象的,你說是不是?”斐小寶大聲說道。
婓龍連連的點頭,對斐小寶說的這些,婓龍自然是一點都不覺得不對,在最近的一段日子里,婓龍也是對斐龔的想法有了一些比較大的變化,他對自己以前對斐龔總是不尊敬,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是內心有著很大的后悔,只是不管做什么也好,只要是將事情給完整的完成了,那么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結果,若是完成不了,那么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那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站在巨人的肩膀,才是能夠產生一個更加偉大的成就,可以說,斐小寶和婓龍是站在斐龔的肩膀上才是能夠有今天的高度,這一點,他們哥倆都是無法否認,所以斐小寶這么說,婓龍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一旁的李浩然這個時候也是默然,對魁首,李浩然是極度的尊敬的,若不是有魁首的鼓勵,李浩然可能也是沒有辦法像是現(xiàn)在這般的自信,這一點,李浩然有著很強的自覺性,他也是知道,若不是因為魁首的提拔,他可能也是無法小小年紀就是能夠有如此大的成就,在受著無數(shù)人的羨慕的同時,李浩然是一刻也不敢忘記是魁首提拔了他。
三人都是靜靜的想著自己的事,對斐龔的情感,他們三人各自不同,但是有一點是不會有不同的,那就是他們三人都是深深的敬重著斐龔,這一點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不同。
“不要老是說這些消沉的話,來,讓我們繼續(xù)的喝!”婓龍朗聲吼道,他可是喝起酒來絕對的不用顧慮自己到底能喝多少的,非常生猛的酒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