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執法堂討個公道?
武剛皺了皺眉:“好,你說具體一點!”
梁玲一聽,向劉永欽使了個眼色,劉永欽忙上前將自己和朱圣姑兩人到順天峰的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可憐朱長老風華正茂,就被人偷襲,用雷炸死了。武堂主,你可要為她討個公道呀!”劉永欽最后傷心流涕道。
“什么,永欽,你是說,朱圣姑是被那個凝氣六層的小弟子炸死的?”武剛不信道。
“確實如此,武堂主,那小子并非常人,手上的符箓奇妙異常。他雖然是凝氣期,但是卻狡猾無比,能與朱長老斗得旗鼓相當?!眲⒂罋J道。
嗯,這倒是根好苗子,武剛暗中點頭。只是不知心性如何?
“你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武剛向小道士喊道。
“見過武堂主,弟子叫呂陽!”小道士遠遠施禮道,并不敢上前。之前他被梁玲威壓所制,但是天涯子一出面,他便自由了。
“呂陽?嗯,很好!”武剛點頭,“方才劉長老所言,你也聽了,可有異議?”
“異議?當然有!”小道士向劉永欽和梁玲一瞪眼,“他們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想把我們順天聆道宗搞得烏煙瘴氣,欲絕我宗的根基。弟子我雖然力微,也是一個有正義感和責任感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自然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了!”
“好,兼聽則明,偏信則暗。你也說說,他們是如何顛倒黑白的!”武剛道。
“這事其實都不用我說,武堂主請看!”小道士手一揮,一塊玉符向武剛飛去。
武剛接過,法力一激,空中出現了一方三尺寬兩尺高的影像。這是一塊留影符,記錄的是小道士進入順天峰以來發生的事情。包括那朱圣姑取神雷欲炸死小道士,反被小道士激發三級符箓斬斷其手將自己炸死的經過。
“劉長老,這符所載可是事實?”武剛瞪向劉永欽。
“這……這……”劉永欽冷汗直冒,頓時無語起來。
“回武堂主,方才留影符所示,并無虛假!”李麻生這時也過來向武剛行了一禮。他是聆道峰的,所說的話,自然比順天峰的人說的有份量。
“哼,看來,執法堂是要整肅了!”武剛向尹正風斜了一眼。
“武堂主,我們也是為了整肅宗內風氣,才如此做的呀!”梁玲急道。
“整肅宗內風氣?”武剛看了她一下,有些疑惑。
“對,就是她,那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她在宗門之內,就是宗門的恥辱??!”梁玲一指王蓮。
“你……你為老不尊,污人清白,真是……真是不知羞恥!”王蓮氣得滿臉通紅。
“梁玲,你說話要有證據!”武剛也是臉色一肅,“污人清白,便是惡毒之人,要永遠開除出宗門?!?
“這……”梁玲略一遲疑,又咬牙道,“回武堂主,弟子有證據!”
證據?眾人
好奇起來。話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可是梁玲現在卻說有證據,這會是什么證據?
“噢,什么證據?”武堂主也是眉頭一皺。
只見梁玲一甩袖,一個人落到地上。小道士一看,正是宇興鶴。
嗯?他不是被關進執法大隊,那楊霸天和鄭治輝說要三個月后才下手嗎?
“他是誰?”武剛不解道。
“回武堂主,他是跟王蓮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內門弟子,叫宇興鶴。王蓮所有的齷齪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绷毫峤忉尩馈?
“你叫宇興鶴?”武剛看向宇興鶴問道。
“回師祖,弟子是宇興鶴,是從世俗益州的金風觀來的,師父是金靈。”宇興鶴向武剛施禮道。
“金靈?嗯,是有這么個丫頭?!蔽鋭傸c點頭,對金靈還真有點印象。當年的她,那是個表面嚴肅認真,私下卻愛搞怪的小姑娘。
“進我宗門之人,都必須德行無虧。你說的話,會影響一個人的聲譽和前程,你想好了嗎?”武剛嚴肅道,“如若你說的是假話,作的是偽證,誣蔑他人,我們刑堂也會嚴懲不怠!”
“是,弟子知曉!”宇興鶴恭敬道。
“好,你說一說,你認識王蓮嗎?”武剛再問道。
“認識,她之前是清風觀的,是山陽前輩的弟子!清風觀與我們金風觀只有一百多里,弟子曾經在清風觀住過一段時間,跟王師妹和她師弟都甚是相熟。”宇興鶴回道。
小道士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宇興鶴一看,好象很正常,不象是被控制的樣子。而梁玲卻將他放出來作證,說明胸有成竹。
王蓮也是如此,其實,在清風觀的時候,她跟宇興鶴混得還是不錯的。宇興鶴長得俊朗,又有些氣質,她對他還有過一些好感。可是,現在她卻有一種不妙之感。
“那小丫頭,這宇興鶴說的可對?”武剛看向王蓮。
“回武師祖,宇師兄曾經到我清風觀住過,確實不錯?!蓖跎徯卸Y答道。
“好,宇興鶴,你且說一說,這王蓮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武剛點頭。
“回武師祖,弟子認為那清風觀的人都不大正常?!庇钆d鶴道。
“哦?說來聽聽!”武剛有些皺眉道。
“首先是山陽前輩,他一個筑基修士,卻整天裝神弄鬼,幫凡人做法事。名則是做法事,實則是看人家小媳婦,常趁著酒意,壞人名節。”宇興鶴平靜道。
“宇興鶴,你……你混蛋!”王蓮大怒,瞪向宇興鶴。
“武堂主,這事還有人證,就是如今接替山陽師弟坐鎮清風觀的古師弟!”梁玲手一翻,取出一張留音符。她法力一激,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弟子古浪雨,在此以人格作保,向刑堂匯報真實情況。清風觀前任觀主在任期間,裝神弄鬼,恐嚇愚民,讓他們繳納錢物,甚至用婦良清白之身,供其淫樂,換取消災之法,令周邊二十里方圓,怨聲載道!弟
子懇請刑堂對其進行嚴懲……”
古浪雨?大家心里一沉,那是一個老實本份的人,他作的證,應該沒有問題??墒?,李山陽雖然有些不大靠譜,好象也不是一個淫邪之人呀?
不過,李山陽如今已經到界外征戰去了,無法對質。
“還有,山陽的小弟子叫張青,也是個變態,他雖然只是個少年郞,但是卻有窺私癖。我剛到清風觀的時候,他就偷了我的內褲。他不僅偷了我的內褲,還偷他師父的內褲和他師姐的褻衣褻褲?!庇钆d鶴皺眉道。
這……這都亂說的什么呀?小道士在一邊氣得快發狂了。不過,一想現在可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張青,他又淡定下來。而且,這宇興鶴就是胡說,一點都不是事實。事實是,當時自己精力過剩,做的是好事,在幫他們洗衣服??墒牵麄円稽c都不領情。
眾人一看,宇興鶴說得那么淡定,而王蓮卻臉色發紅,莫非他說的是真的?
“大家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張青心里骯臟,如今已經遭天譴,在進入萬獸谷秘境時,根基被毀連床都下不了,現在就躺在外門等死了!”梁玲又是及時向眾人解釋道。
“至于王師妹,其實我跟她接觸得也不多!”宇興鶴道,“只是有一次她調戲過我,我沒有理她,她看到我一身正氣,也就沒自討沒趣。不過,我倒是聽說,她經常拿她的師弟摧殘,她師弟之所以變成如今這地步,應該就跟她的摧殘有關系!”
“你,你胡說八道。之前,在清風觀的時候,我不過是讓你來院子一起洗棗而已,你便說我不端莊,說什么男女有別,這不是愚腐嗎?”王蓮氣極敗壞道。
什么?人家不愿跟你一起洗澡,你就說人家愚腐?看來這事是真的了。大家臉色精彩起來,就連陳小露也是臉上發紅,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王蓮。
“你們,你們什么眼神呀?”王蓮惱羞起來,“我是叫他去洗供奉道尊的紅棗!”
“王蓮,你不用解釋了,越描越黑!”梁玲冷笑道,“不僅是你,就連你的師父李山陽和你的師弟張青,都沒有一個好東西。這事,還請武堂主明斷!”
“是啊,這事是明明白白,還請武堂主從宗門的大局出發,對無德無行之人永遠逐出門墻,別讓他們污了我順天聆道宗這一方凈土!”劉永欽也是喊道。
這?武剛沉吟起來。因為,若朱圣姑是因為來執行宗務而死在順天峰,這事就不好處理了。一個處理不好,惹惱了陳化天,連自己都吃不了兜著走。
龍鱗也是皺著眉頭,他對王蓮的事也不大清楚。而尹正風卻變得云淡風輕,
“真是血口噴人,大尾巴狼搖身變成了大善人了!”小道士喝道,“世上還有你們這些不知羞恥之人,真是老天瞎了眼了。梁老婆子,你敢對天發誓,說你們撒下如此彌天大謊,這不是公報私仇嗎?”
“你混蛋,朱長老的事,你就逃不脫死罪!”梁玲聽小道士叫她做老婆子,惱怒異常,“你的罪是清清楚楚,我要將你投進黑獄一百年,讓你的生命在絕望中與老鼠腐爛的味道慢慢耗盡!”
(本章完)